江家里。
“太太,大和二把四爺和五爺給打了。”
傭人匆匆跑進來,對著正在做面的方以茹驚慌道。
床上的人頓時坐了起來,臉上的面也跟著掉落,容趕接了過去。
“什麼!兩位怎麼樣?”
方以茹聽到傭人的話,真是剛剛想要賞雪容的心,瞬間一點都沒有了。
一臉張的就要往外沖。
傭人趕道:“兩位都沒事。”
聽到傭人的話,方以茹的腳步一頓,終于松了口氣。
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來道:“沒事就好。”
“可是……”
傭人剛一開口,方以茹頓時想到了什麼。
再次坐起道:“是不是們的孩子出事了。”
老天爺啊!
那兩個逆子是要斷了他們江家的香火啊。
方以茹不由分說的就要往外走,一定要先去打死那兩個小王八蛋。
傭聽到方以茹的話,臉都嚇綠了。
趕道:“孩子也沒事,和孩子都沒事。”
傭的話,讓方以茹有些遲疑。
停下腳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傭使勁的點了點頭。
生怕自己用力小了,方以茹會不相信自己。
一臉認真又肯定道:“真的,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好好的,就是兩位小爺……被打的有點慘。”
那真是被打的老慘了。
想到兩位爺的樣子,傭一臉的同。
就算是太太再疼兩位,可兒子畢竟是親生的吧。
“沒打死就行。”
誰知道方以茹聽后,一臉不在意的躺下來。
還不忘記抱怨道:“我還以為多大點事,那兩小混蛋是斷了胳膊,還是斷了?”
覺到臉上重新鋪上的涼意,方以茹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問的格外隨意。
傭‘啊’了一聲,這才小聲道:“都沒斷。”
這也太,太奇怪了吧。
平時太太可是最疼兩位小爺的啊,這怎麼挨打了,一點不心疼。
還沒見過哪個媽,能看到兒媳婦打自己兒子,這麼淡定的。
不是應該會去找兒媳婦理論嗎?
“斷都沒斷,小梨和荔枝這是手下留了,行了,別管他們了,外面的雪下的大,你們趕給們送點熱湯過去,跟們說說,外面冷,讓們早點回屋。”
方以茹閉著眼睛,說話間,聲音帶著幾分的慵懶。
傭都聽愣了,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點頭出去。
到了傍晚,外面因為有了雪,天還帶著明晃晃的亮。
幾個在外面玩夠了的人,才跟著緩緩回了屋。
一進屋,方以茹的視線就落在了兩小只上。
頓時大道:“媽呀!”
說著就沖過去,看著兩個寶貝被畫大花臉的小俊臉,那一個心疼。
這還是沒長大的花呢,媳婦都還沒娶呢。
這臉要是毀了,以后還能娶到媳婦嗎?
“這,這臉是怎麼搞得?”
上滿都是雪,有些已經化了,著服薄薄一層的冰水。
小臉被凍的通紅,眼睛眨著看著。
方以茹愣了愣,不知道的還以為兒子是被打劫了。
一旁的管家尷尬道:“小爺和兩位……”
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方以茹抬手打斷。
已經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都知道了。
手腕一轉,瞬間擰住了兩小只的耳朵。
兇道:“小混蛋說你們兩個多次了,你大嫂和你二嫂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你們竟然還敢和們打架,要是我孫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你們兩個耳朵擰斷。”
其他人都沒有想到,方以茹竟然會突然間轉變態度。
管家趕上前解釋:“兩位小爺已經被教訓過了。”
“媽,媽不怪我,是二嫂說我堆的雪人難看,還……”
江小五還想要力掙扎,結果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方以茹生生打斷。
老娘本就不跟他們講道理,直接惡狠狠道:“你二嫂說它難看,它就是難看,為什麼不重新再對一個?”
這麼不講理的話,也虧他能說得出來。
江小五瞬間窒息,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自己還沒有說,陸梨倒把他的雪人腦袋都給打了。
不過看這個樣子,很顯然他說了也不管用。
方以茹本不會聽進去。
頓時自暴自棄道:“你把我的耳朵擰斷吧,那樣我就可以當一個聾子,聽不到你們說話。”
沒有家庭地位的活著,還不如讓他當個聾子。
方以茹挑眉,很顯然這句種話不可能嚇唬得了。
冷冷一笑道:“正好你二嫂今天晚上想吃個涼拌豬耳朵,我看你這個正合適。”
方以茹說著就拎著兩小只往廚房里拖,管家見狀,趕過來勸道。
“太太。陸家那邊來電話了,說是臨城的親家過來了,邀請大和二過去。”
管家的話頓時救了兩小只的耳朵。
方以茹的手一松,兩小只就快速的掙出來,一溜煙的跑掉了。
方以茹這才轉過去看向管家道:“陸珠來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本來還以為陸珠接到了消息,年后才能過來。
沒想到,作這麼快
剛剛進門的傅朵荔和陸梨正好聽到,陸梨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
“小姑姑來了,那我和荔姐一起回家。”
陸綰柚不在陸家,陸梨也就很回去。
畢竟家里的兩個嫂子都在照顧孩子,自己回去了什麼都不會做,又沒有人聊天,顯得很無聊。
就算是好不容易和許鯨、宋梔星搭上兩句,也很快被兩個人的育兒話題給阻擋回去。
畢竟沒有共同的好,就沒有共同的話題,在一起真的好難啊。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懷孕了,是不是回去也可以和們流一下經驗。
陸梨顯得格外雀躍,傅朵荔倒是沒有過多的歡喜。
不過也看向方以茹道:“那我上樓收拾幾件服。”
在這里早就已經住夠了。
雖然從江家搬到陸家,有可能是從一個狼窩掉進了另一個虎窩。
但總比待在一個地方離不開的強。
方以茹還想說什麼,陸梨已經打斷道:“我也去收拾一些行李。”
沒等這個婆婆開口,妯娌兩個就瞬間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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