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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破戒!婚后偏執霍總他掐腰寵》 第69章 那你進來吧

“其實我也沒見過我大伯母,就是我大伯房間里掛著一幅油畫,是他畫的我大伯母,確實很漂亮,和你一樣,都長著特別靈氣的眼睛。”

“不過,不是什麼好人。”

“大概幾十年前吧,我爺爺有個病人沒抗住去世了,簡家被家屬怪罪,過得特別艱難,差一點就沒抗住……就卷走我大伯的錢跑了,還把孩子也帶走了。”

簡挽京語氣嘆。

棠歲晚本來沒怎麼在意。

但幾十年前這個時間點,讓有些敏地追問。

“幾十年前,是多久?”

簡挽京有些意外,詳細的算了算,“好像是三四十年吧。”

況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我爺爺的管家說的。”

小姑娘指尖繞了繞逐月的皮質韁繩。

擰眉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那你大伯被帶走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孩。”

簡挽京撓了撓頭,呆也跟著晃晃,“好像是個孩子吧。怎麼了,晚晚?”

棠歲晚搖了搖頭。

如果簡家的那位大伯母是帶著孩子和錢離開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淪落到賣孩子的地步吧。

更何況,據錦城那邊傳來的消息,葉家人在姓埋名的搬家之前,還遇到過兩次危機。

簡家作風正派的,也不像是那種會追著離開的妻子兒下死手的人家。

可能是簡挽京說的相似,讓有些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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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搖頭失笑,估計是念著母親的世,讓太過敏的想多了。

簡挽京卻突然一拍手,“我想起來了!”

聲音清脆,差點沒驚著座下的駿馬,連忙去輕拍安

反觀逐月,淡定自若的站著,馬尾還悠閑甩

“想起來什麼了?”霍時川掛了電話,重新走到旁邊,語調散漫。

簡挽京好不容易安好了自己的馬,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我想起來,晚晚不是學油畫的嗎?”

“我大伯就是專業的油畫家呀!”

“他在外的名字做郁歸,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棠歲晚確實沒想到,瞪圓了眼,滿是驚喜,“是郁歸老師!他是我最崇拜的油畫家。”

簡挽京眼睛一亮,自覺找到了話題,他自信滿滿地拍了拍口,“我大伯不怎麼在家,他一直在外面堅持找人……”

略微磕了一下,簡挽京速速收聲,急接了一句。

“不過他很多畫作都放在家里,等你下次來復診了,我可以帶你進去看!”

近距離接郁歸大師的畫作,簡直完在了油畫人的興點上。

只是還抱有一點謹慎,“可以嗎?”

好不容易有哄小狐貍的話題,簡挽京呲出了大牙,大包大攬道,“沒問題,簡家旁支來做客的時候也偶爾會進去看看,我大伯沒意見的。”

既然如此,棠歲晚就樂顛顛的答應了,眉眼都笑得彎彎。

嗓音甜如糖,“好哦,那就先謝謝簡先生了~”

站在逐月旁邊的霍時川:……

好問題。

他現在去購買郁歸的畫作還來得及嗎?

/

在馬場消磨了大半天的時間,棠歲晚是好好過了一把騎馬的癮。

但回家后就慢慢覺到一點后癥。

側在馬鞍上磨蹭了小半天,小姑娘的皮本就,洗澡時看了眼,已經有些磨紅了。

指尖輕,就是細灼燙的刺痛。

花灑水流沖在上,都讓略微吃疼的蹙了蹙眉。

但好在只是微紅,并沒有起水泡。

也是難得有這樣的經歷,貪玩了些,在霍時川想抱下馬時還拒絕了。

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

棠歲晚并沒有放在心上,干凈上水珠,就回了次臥。

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腳尖輕蹬,將拖鞋踢掉,順勢轉了,拿起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

金奈給發了個畫室燈火通明的照片,還配了張大哭的表包。

【趕稿勿擾】今晚又是為了作業斗通宵的一天!

已經完畫作的小姑娘抿笑了笑,打字安了金奈。

又看見之前的聊天記錄,才想起來,上次金奈說給自己發了幾部漫畫。

還沒來得及看呢。

正好今晚沒事,騎馬累了也沒心思畫畫,干脆點進那個鏈接,開始下載起來。

雖然知道金奈是推特上有名的某圖太太,但棠歲晚毫無防備,在漫畫下載完后就直接點了進去。

匆匆掃了一眼彩繽紛的封面。

……工丨口?

這個日文好像有一點眼

指尖順的往下一拉,標簌簌滾落,終于停下來后顯示的畫面,讓棠歲晚驟然怔在了原地。

這這這?

長相態還帶著虎牙的年,輕而易舉的將的繼姐在沙發上,單手束縛住了繼姐的手腕。

另一只手則是順理章的了進去。

漢化的臺詞末尾還帶著一顆氣的小心,讓小姑娘驟然紅了耳尖,忙不迭的點擊退出。

不對勁。

很不對勁。

但是。

……也不是不能看一看。

棠歲晚咬著,在床上滾了半圈,然后指尖輕晃,重新點進了另外一部漫畫。

這部的調就小清新了許多,連名字也是含蓄的。

——新婚の妻子の。(新婚妻子的

……

霍時川先看了一眼門,確定次臥里面還是亮著燈的,棠歲晚沒有睡下。

才屈指,在門板上輕輕敲了敲。

不疾不徐,極有節奏的三聲。

不知道小姑娘在房間里面做什麼,窸窸窣窣了一陣,又是什麼輕撞驚呼的聲音。

才有拖鞋小小的啪嘰聲傳來。

房門被打開,小姑娘探出了一個腦袋。

臉頰是的,眼眸是潤的。

耳尖紅紅,看到站在門外的霍時川,眼神還莫名躲了躲。

“……有什麼事嗎?”

霍時川有些奇怪,隨口問了一句。

“房間里太悶了嗎?”

他舉了舉手里拿著的傷膏,還有從藥箱中找出來的一包棉簽,嗓音低緩溫涼。

“你今天騎了馬,可能不太舒服,個藥膏明天會好一點。”

卻見眼前的小狐貍眼神飄忽,呆愣愣的模樣。

還心不在焉的重復了一句,“藥膏……?”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整個薄的耳廓都燒得通紅,黑潤潤的眸中凝了朦朧霧

語氣也放得甜,尾音

“那你進來吧。”

霍時川眉梢輕挑。

他只是想心地送上藥膏。

雖然不知道他的晚晚這是怎麼了,迷迷糊糊的。

但既然都這麼盛邀請了。

舌尖過齒列,帶來細微的刺痛。

他略微垂眸,掩去眸底的然興

啞聲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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