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蘇沅兮的,是容晏扣住的后頸,直接吻上來的作。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強烈的男氣息沾染在鼻息間,放肆而洶涌地侵的。
結的早已失了頻率,他汲取著所有,不管不顧,貪婪至極。
似乎只想沉溺在的甜中,再淪陷于這個浪漫的黑夜。
蘇沅兮被吻得渾發,等到意識回籠時,約聽到耳邊落下了一句沉啞的話語。
“嗯,想知道。”
抿著酸麻的,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這個男人,本不按常理出牌,前面這麼多鋪墊都白瞎了。
片刻,蘇沅兮坐起,對上容晏幾乎能讓人溺斃的溫眼神,突然間,心底又了下來。
轉過臉,看著地板上兩人的倒影,低低緩緩地開口。
“容晏,我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不會像別的孩那樣撒,能為你做的也比不上你付出的萬分之一。但我很清楚,我喜歡你。”
蘇沅兮說得毫不赧,想讓他知道的,從不會遮掩。
“一個多月前,我怎麼都沒想到能跟你在一起。可如果早知有今天,我只希能再早點遇見你。”
蘇沅兮緩緩抬起手,將所有的長發都攏到一側。
這條掛脖的系帶就在頸后,綁了一個蝴蝶結,只要輕輕一拉開,就會散下來。
“而現在,我愿意把自己給你,未來,余生,都想和你在一起。”
蘇沅兮拉起容晏的手,放到了子的系帶上,看著他的眼睛,直白地問道,“最后一件禮,拆嗎?”
將自己的一顆真心,完完整整放到了容晏面前。
面對這樣熱烈而坦的告白,男人久久不能言語,眸劇烈閃著。
換作是他,或許也沒想過會有今天,甚至從一開始,他都無法篤定是否能心。
容晏目不轉睛地盯著蘇沅兮,音沙啞,“想清楚了?”
他本不住的一丁點,他想要,是埋藏已久的執念。
“過了今晚,你就等明年吧。”蘇沅兮小聲地說道。
然后,容晏握住了那系帶,用指尖纏住,稍稍用力。
蝴蝶結散開,輕薄的布料自孩的肩頭落,猶如綻放的花瓣。
下一秒,容晏抱起蘇沅兮,往床上走去。
臂彎里落滿了烏黑的發,短短數秒的間隙,他依舊與吻得不可分。
蘇沅兮的長已是半遮半掩,被容晏覆在下,曖昧的姿勢讓臉頰染上了緋紅的彩。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因為他是容晏,所以沒什麼不可以的。
男人額前的碎發垂下來,一雙黑眸幽暗而炙熱。
這一刻,他撕去了所有的偽裝,極侵略的眼神幾乎要將吞噬。
強忍著囂的念,容晏抬起手,低啞地道,“幫我摘了。”
蘇沅兮摘下他手腕的佛珠,放到了床頭柜上。
頭頂的吊燈明晃晃亮著,將鼻尖沁出的汗珠都照得無所遁形。
“能不能關燈……”低喃。
容晏挑開腰側的擺,大掌上去,緩慢地游移,“兮兒,我想看著你。”
不想錯過因他流的每一分緒。
窗外夜朦朧,天上的皎月躲進了云層里,只剩下幾顆忽明忽暗的星點,似在窺視屋的旖旎景。
燈影繚,空氣里盡是浮的曖昧氣息。
蘇沅兮的眼眸里蒙著迷霧,落在頰邊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覺得自己恍如茫茫江面上的一葉扁舟,水鋪天蓋地地襲來,意識浮浮沉沉。
纖白的手指摟著男人的肩膀,聽見容晏在耳邊喚自己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刻骨得人。
閉上眼,瓣微張,呢喃般溢出了兩個綿的字音。
“阿晏……”
……
晨曦微,薄霧漸散。
破曉的第一縷,從窗簾的隙中悄悄溜進臥室。
蘇沅兮埋起臉藏在被褥中,秀氣的眉心微微蹙著,似乎睡得很不踏實。
半夢半醒間,聽到一句輕的低哄,“還早,多睡會。”
了子,牽扯出遍布渾的酸痛,卻終是抵擋不住困意,又昏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蘇沅兮睜開發的眼,怔怔地著天花板出神。
要問在想什麼,那就是——
、后、悔、了。
后悔為什麼腦子一熱,想出這種主意來坑自己。
邊的床鋪沒有容晏的影,但視線所及之,四下散落著,那條紅掛在床尾,已經被撕了一堆不能穿的布料。
瘋狂又凌。
蘇沅兮撐著,勉強從床上坐起來,看到自己上套著一件睡。
記得,是凌晨容晏幫清理過后穿上的。
蘇沅兮懨懨地攏了攏頭發,正想下床,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容晏穿戴整齊地走進來,一黑的襯衫熨燙得筆,冷的木質香調縈繞在周。
他在床邊坐下,勾起落的吊帶放回蘇沅兮肩上,“不睡了?”
到上的,蘇沅兮了下子,往旁躲了躲。
現在只要聽到他的聲音,聞到他上的味道,昨晚的畫面就會不控制涌腦海,趕也趕不走。
知道男人大多是急的,卻沒料到,他會近乎徹夜的,一點都不放過。
捕捉到眼底的控訴,容晏勾起角,沁出了笑意,“怪我,是我不好。”
見他探出手要來抱,蘇沅兮剛想拍開他的手,余卻看到了戴在他袖口上的一對金袖扣。
是昨晚送的禮之一。
蘇沅兮抿起,斂去了小緒,說道,“我要去洗漱。”
話音方落,就想把這句話重新咽回去。
為什麼的聲音也啞了?
蘇沅兮被抱到了浴室,容晏細心地好牙膏,放上了熱水。
懶懶地不想,也就任由男人幫著自己手。
可當站在鏡子前,看清脖子和鎖骨上麻麻的痕跡時,蘇沅兮還是忍無可忍地將容晏推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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