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紓控制不住向后仰,后腦抵著沙發,微陷,被卡住下,新鮮空氣襲來。
潛意識就張開大口呼吸。
然而并沒有到比方才輕松多,窒息撲面而來。
仿佛進了一個玄妙離奇的世界里,眼前霧蒙蒙的,眼角的水意越積越多。
周景肆著角向下,吻落在脖頸。
溫紓了脖子。
下一秒,聽他啞聲命令,“別。”
像是給緩和的時間。
他低頭啄吻著頸側和鎖骨,瓣炙熱,燙的過境之泛紅,沒多久,便又吻回來,攪得不由抓他擺,孤立無援。
“老婆。”
微微睜眼。
他呼吸沉重,微微息著低聲說,“回應我。像剛才那樣,給我回應,嗯?”
“嗯……”
兩個人不知道這樣混的吻了多久,沉重錯的息聲融在一起,他的,也有的。
溫紓臉埋在他口。
輕閉著眼,眼角的淚暈了他衫。
溫紓偏了偏頭,到他撐著手臂落在側,溫熱的呼吸再次近,緩緩挨近畔。
心臟了,真的有點不住了……
得、得緩緩。
只聽耳邊一聲低啞的輕笑。
溫紓努力的著眼睫睜開眼,還沒來得及說阻止的話,他的吻卻輕輕落在額頭,眼角,鼻尖,角,下,以及臉側。
比方才最激烈的時候緒來的更甚,溫而猛烈,溫紓清晰明確的到他的思念。
隨著心跳,咚,咚,咚。
這時才知道,周景肆說的想念到什麼程度,他是真的瘋狂想,想的不得了。
“不夠。”周景肆撈著小姑娘抱進懷里,如所有般鎖著,坐起來靠著沙發背。
半晌,認命的把臉埋進溫紓頸窩,低啞的嗓音中染著崩潰。
“怎麼辦,,怎麼辦,覺怎麼都不夠。”
“溫小紓,不夠……”
“還是好想你。”
他蹭著脖頸,恨不得黏得跟為一,崩潰又委屈的,“溫小紓,好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溫紓垂眼笑,呼吸還沒平復好,的指腹溫挲著他后頸安,“我在呢。”
“阿肆,我在。”
“想你,想死了,”他抱,明明這麼高大一男孩子,走路都帶風,生生讓人覺出可憐來,悶悶說,“想你想你想你。”
溫紓失笑。
的思念高峰過去,卻仍能到他的。
好黏人。
又黏人又可憐。
周景肆聽到懷里的姑娘笑,磨了磨牙,抿不滿,“不許笑。”
“我就想。”
“喔。”溫紓忍著笑,偏過頭,溫的親吻他耳畔,小聲說,“沒說不讓你想呀。”
“阿肆,我也想你。特別想,真的。”
“夢里都是你。”
周景肆這才滿意,哼笑了聲,臉仍埋在頸側,蹭了親,親了又蹭,含糊重復說,“老婆老婆老婆,想你想你想你……”
他說一句,溫紓就耐心的回應他一句。
直到最后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就這麼抱著,像連在一起的兩株植,連理枝般,著許久沒有見面的親昵。
心跳都漸漸合拍。
溫紓恍惚間想到很久很久之前冷冷拽拽的周景肆,迎刃有余逗弄的年,和現在這樣黏人的他,生鮮活。
他有那麼多個樣子,唯有現在最讓心。
仿佛……
他是離不開的。
沒忍住笑著小聲說,“阿肆,你好黏人啊。”
“比翠花還黏。”
翠花就特別喜歡往上爬,逮著機會就要湊過來,然后賴進懷里不肯走。
但每次都被周景肆提溜出去。
周景肆僵了僵,總算舍得退開。
埋在小姑娘脖頸的俊臉抬起來,危險的瞇起眼,垂下眼皮看著,“嫌棄我?”
溫紓看著他,眨了下眼。
周景肆磨了磨牙,一副“溫小紓,你要是敢點頭,我立刻就咬死你”的警告神。
“想好了再說。”
溫紓眼睛睜得大大的,乖乖搖了搖頭。
周景肆定定的看著。
“……”
溫紓眼皮輕跳,笑意快要跑出來,趕抿住,心道不太好,要忍不住了……
笑出來不會真的被咬死吧?
周景肆嘖了聲,要笑不笑的垂眸瞥,半晌,沒好氣說,“行了,別忍著了,我都看出來了,想笑就趕笑,不咬你。”
溫紓,“噗——”
把臉埋起來,額頭抵著周景肆肩膀著。
笑的矜持又實在難以忍住,忍了又忍,最后出來圓潤潤的耳朵尖都紅紅的。
,可死了。
周景肆擁著,漆黑眸深的像海,寬闊幽遠,唯有眼底那抹和又灼目。
是對懷里的姑娘的縱容和寵溺。
他低頭笑了笑,沒良心的小丫頭,還嫌他黏人,別人倒是想呢,都沒這個機會。
這次開學并不像上學期那樣,前幾周還要忙學院組織的會議,社團面試七八糟的。
安靜的幾乎沒什麼水花。
唯一痛苦的就是,溫紓的課表對比起上學期,簡直翻了個倍,好幾門專業課。
上完一周的課下來,重復刷新認知——
原來除了高數,這個專業還有會計、微觀經濟和計算機這種更加令人痛苦的課。
溫紓再次深深地后悔反思,當初究竟為什麼想不開,竟然選財務管理這個專業當備胎。
最可怕的是,新課表一周有四天早八,三天接近于滿課,除此外,在育課的基礎上,還多了一門窒息的。
第一次踩上它,溫紓和喬欣抱團,相互扶持。
兩人都是菜,長達大半節課都在摔跤和爬起來中間不停閃回,摔得灰頭土臉。
那天恰巧沒課的周景肆來接,瞧著小姑娘臉上的灰,還以為怎麼了,沉著臉一問。
溫紓苦的把鞋塞給他,找著男朋友了就開始覺出委屈來,慘兮兮癟著。
可憐的模樣差點沒哭出來。
周景肆想笑,沒敢。
怕惹哭了,最后心疼的還得是他。
還是把人攬進懷里哄著。
然后周末特意起了個大早,不由分說的抓著小姑娘去小場練習,開展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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