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連忙點頭,
“竺道住持帶著無虛小師傅一同離開,怕是要走個幾年。”
溫梨兩眼放,滿臉歡喜,就差拍手好,礙于普凈還在,溫梨有所收斂。
“圓,男主要走了!”
溫梨說完才意識到,圓正在檢修中,
臉上的落寞被普凈看在眼里,
“不是不喜歡無虛小師傅嗎?這要走反倒是不開心了?”
普凈和普真都知道小姑娘不喜歡無虛,至于為何對無虛主相救,普凈歸結于是小姑娘心地善良,不忍心看無虛落難,只是選擇了一種最笨最危險的方式相救。
溫梨可不知普凈對的行為做出的腦補,
要是知道了估計還會有點良心難安,
畢竟救無虛全都是為了的業績!
溫梨趕搖搖頭,
高興還來不及呢,恨不得放個鞭炮歡送一下。
普凈離開之后,溫梨躺在榻上,
細細分析著,
竺道住持去云游,其中必有當今皇帝的示意,帶著無虛,說是云游,實則是想教導無虛治國之道吧,暗地里為無虛的繼位提前做準備,
這才是追尋著主線進行的劇,
書中前期一筆概括沒有詳細描寫的登帝之前,無虛必是不可能傻白甜的什麼都不清不楚,就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肯定早早便知曉,并且的教導了幾年。
溫梨心中猶如突然卸下了重重的包袱,
無虛這一走,兩人的集也會到此為止,
過個幾年,能不能再遇見都不好說,
也能定定心心不干擾的完任務。
這麼一想,溫梨倒是覺得自己因禍得福,這蛇毒也沒白吸,吸個蛇毒還把男主給打包送走了,
心里滋滋。
二狗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搖著尾,圍繞在榻下轉來轉去,
溫梨起,拍了拍二狗子的頭,
眼中滿是贊賞,
聽普凈說是二狗子召喚狼群把他們及時送回來的,
溫梨決定以后不嫌棄二狗子粘人了,并且要對它好點,
比如,溫梨瞧著窗前的湯藥,壞心思的下了榻,圓不在,只好把主意打到了二狗子的上,
端著藥碗,半蹲下,溫梨笑靨如花的看著二狗子,
這安神的藥,又沒被嚇到,自然喝不喝都不影響,
二狗子夾著尾,看著新主人眼里的不懷好意,以及距離狼越來越近的湯藥,
嚇得連連后退,
一張狼臉都搐了,
要是把這碗里的湯喝了,
白狼覺得它會死翹翹!
“嗷嗚”
一聲,
轉頭就跑,
完全沒了剛進廂房的興。
它要抓去找主人,
告狀!新主人不好好喝藥,罰不能吃香噴噴的大。
狼腦里一邊想著,一邊四爪跑的飛快,剛好到了去山下買點心剛回的無虛,
嗷嗚嗷嗚的一頓小報告,
所謂的一頓輸出全靠吼,
就這無虛也聽明白了,
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笑非笑,臉上是無可奈何的寵溺之,
看了看手里的點心,幸好他早有準備。
二狗子看不懂,主人不是應該很生氣嘛,為什麼要笑?
二狗子慫了,立馬原地閃狼,
主人向來是極為可怕的。
人類俗稱笑里藏刀,它可不過。
廂房里,溫梨端著藥碗,在心里罵了句,
“慫狗!”
本是只打算逗逗二狗子,沒想真給它喝,畢竟圓喝完都黑的東西,
也怕把二狗子補過頭了。
看著二狗子揚長而去,溫梨覺得二狗子這名字,取得名如其狼,
瞧瞧那慫包的樣子,哪里像是個狼,二狗子不僅慫,還慣會看人眼,
不然怎會看到男主就溜的那般快。
溫梨看著手里的藥,咽了咽嚨,還是喝不下去,
瞟了一眼,窗臺上的茉莉開的正是濃,
溫梨挪著小碎步,來到窗前,探出小腦袋,眼看四下無人,正是干壞事的好時機,
笑瞇瞇的把湯藥澆灌在了茉莉的部,
心中正是得意自己聰明之際,
空無一人的窗外突然冒出個人,
與溫梨面面相覷,
不是男主還能是誰!
溫梨僵在原地,一不,
連手上正在倒藥的藥碗都忘記藏起來了,藥還在流淌著,
無虛親眼目睹了溫梨的整個作案過程,挑了挑眉,角彎彎,
溫梨這才反應過來,略微有些尷尬,默默的把倒的一滴都不剩的藥碗藏進了后,猶如掩耳盜鈴,
心虛的扯了扯角,
笑容滿是苦,
“溫姐姐,你不乖哦!”
溫梨笑的有些刻意的討好,
心里擔憂著怕無虛去告狀,
“不好好喝藥,是不會好的。”
無虛的臉變得飛快,前一秒還在沖著你調笑著,下一秒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仿佛事一下子就變得很嚴重。
讓溫梨有種速回高中,面對班主任那百變的面孔,一時間心里戰戰兢兢。
溫梨乖巧的點頭,
眼里滿是認錯誠懇的態度,
想著快些讓無虛閉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沒想到,無虛慢悠悠的從后重新拿出了一碗滿滿的湯藥,
溫梨的臉瞬間就黑了,
這男主和湯藥仿佛就是的克星,
而且這男主怎麼如此鬼鬼的,他是如何料到自己會倒藥的!
溫梨在心里罵了句晦氣!
但也只敢心里橫,面上乖的很,
沒辦法,畢竟無虛抓著的把柄,要是暴出去,
溫梨不得要被普凈和普真嘮叨,
就連竺道住持怕都會來對上一頓教育課。
“溫姐姐放心,今日的事我權當沒看見,但是溫姐姐日后可莫要不乖乖喝藥了。”
畢竟日后他也不在,無人盯著,再這般不好好喝藥,嗓子如何才能好呢。
無虛的眼里堆積著擔憂和不舍。
溫梨瞧著無虛向來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
立馬開心的點了點頭。
無虛看著那澄凈單純的眼眸,如夜空中點綴的繁星,沖著他再次亮起,
心中的難舍更加拉鋸,但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厚。
“溫姐姐,我買了些點心,溫姐姐怕苦,配合著點心一起食用,會好上許多。”
溫梨本以為能功躲過這次的喝藥,沒想到男主不做人,是不放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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