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中午寫作業的時間點,許星河想了想,把桌肚里的信封拿起來拆了。
他倒要看看是誰給自己寫的書,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這盒巧克力還回去。他不想這樣理所當然地接,然后扯上一些有的沒的關系。
這些禮統統給我退退退!!!
夏清夢很好奇地瞄許星河拆信封的作,但是理智告訴不能看,這是不道德的。再說了,也沒有立場阻止,于是在瘋狂糾結中,數學作業本上的第一題做了整整五分鐘都沒有做出來。
書很長,容滔滔不絕寫了兩張紙。
許星河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先看落款。
最近學校抓早特別嚴,他也有點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勇士敢這般頂風作案。
看到落款的時候,許星河確認了兩遍自己沒有看錯。
這是個令人極其驚訝的名字。
沐云初。
書中書的原主。
這麼些年過下來,他都快忘了,這是個小說世界,書中還有好幾個主人公呢。
還真是沒想到,居然也在這所中學上學。
不過仔細想想,畢竟書中和自己是一個福利院長大的,那麼上同一所學校的概率還是大的。好像也沒什麼病……
旺財傳給自己的劇里對沐云初描述不多,但不管怎麼說,在福利院里長大,沒被人收養過。按道理應該是一個專注學習,勤儉節約的人。怎麼可能舍得花冤枉錢買一盒昂貴的巧克力只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不知結果的表白?
許星河覺得此事可能有蹊蹺。
“宿主大人,這封書不是沐云初本人寫的。”旺財查閱了大量信息后,肯定了他的猜想。
那就是有人故意的了?但為什麼會送到自己手上呢?難道自己看上去好欺負?許星河了下。
夏清夢看著許星河的神變得嚴肅起來,更加一頭霧水了。
這真的是書??
怎麼還看出了一種審理案件的錯覺?
夏清夢實在是憋不住好奇,正想問個明白,窗外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近在咫尺。
夏清夢連忙踢了許星河一腳,提醒他別看了,趕寫作業。
不過到底還是晚了,他們做最后一排,又靠后門又靠窗,一逮一個準。
楊晗敲了敲窗沿,讓許星河出來,跟去樓上的辦公室談話。
有旺財的提醒,許星河早就知道楊晗早在樓下六班生送書的時候,就一直躲在教室后面的拐角走廊里暗中觀察了。
這大概是所有班主任必備的技能。尤其是楊晗的個子不高,可以完地混在學生群里讓人不易發現。
許星河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了辦公室喝茶的,反而無所畏懼,明正大地看書。
許星河離開教室的時候,班里的同學們齊齊地向他行注目禮,目送他出門。
這也太慘了吧!!
剛被表白就被逮著,果然還是不要頂風作案的好!這波是妥妥的反面教材了!
夏清夢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雖然這事兒哥哥無辜,但現在可是撞風口上了,若是遇到不講道理的老師或主任,他們只會一桿子打死,覺得蒼蠅不叮無的蛋,就很有可能進行全校通報批評的!
夏清夢不有些后悔,早知道,剛剛就應該直接拒絕掉那個生的書,哪怕自己做個壞人,也堅決不收!
楊晗并沒有直接去數學組辦公室,而是把談地點定在了旁邊的空教室里。
“你知道我為什麼你來這里談話嗎?”楊晗把門關上,語氣倒是并未有多麼生氣或嚴肅。
“因為書。”許星河直視的目,坦坦地回答。
笑話,他都活過幾世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會怕辦公室喝茶這種小事?
不就是一封書嗎?更別提還是假的了。
楊晗對他有些側目相看。
“我也知道別人送你書和你沒什麼關系,但是我還是希你不要被這件事影響到學習,馬上要中考了,我想如果是你的話,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的。”楊晗也不是那種不講面的人,只是提醒了幾句。
比起擔心許星河談,更擔心他會飄。
這孩子跳級上學,績一直都很優秀,從來不需要自己心,所以幾乎沒找過他單獨談話。
但越是這樣,楊晗反而越容易擔心,擔心這樣一路平穩的優秀反而會在中考的時候狀態驟然下。
更別提今天他還收到了書,就怕他自信心棚容易飄,對自己有盲目的信心造學習上的懈怠。
為一個老教師,這種優秀學生忽然冷落榜的事看過太多了,尤其是孩子們現在青春期了,學習力本來就大,很多看似不起眼的小事都能引起很大的緒起伏,也很容易反應在績上。
有句老話說得好,談不影響學習,失才容易影響,也是這個道理。
許星河啥也沒說,只是像個點頭機人一樣乖乖點頭。楊晗說一句他點一下,順便再“嗯嗯”兩聲,一副好學生的做派。
楊晗說了兩句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看許星河淡定從容的樣子,最后還是將信將疑了。
“行吧,那你先回去吧,等會兒和清夢說一聲,讓也上來一下。”楊晗揮了一下手,讓他趕回去寫作業。
“楊老師,那我回去了。”許星河禮貌道了一句,轉離開。
楊晗忽然想到了什麼,追問了一句:“你知道送你書的是哪個班的學生嗎?”
許星河覺得這封書有,就搖了搖頭:“不知道。”
楊晗也沒再過多追問,放他走了。
許星河回到教室里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自己上,閃著八卦的芒,恨不得要把自己綁架在講臺上說出剛剛的聊天容似的。
見他坐下準備開始若無其事地寫作業了,夏清夢忍不住小聲問道:“班主任剛剛和你說什麼了?有沒有罵你啊?”
許星河搖搖頭:“放心吧,沒有。不過讓我你去辦公室。”
夏清夢:!!!!
為什麼會突然喊自己去辦公室???
夏清夢一陣心虛,上下打鼓不停。
要知道,從學以來就一直很乖,從來沒有做任何出格或者犯錯的事,在學校里和哥哥的距離也保持的很好,怎麼突然要找自己談話了呢?
夏清夢覺得去辦公室的步伐瞬間變得格外沉重,每走一步就好像離斷頭臺近了一步似的。
許星河安:“沒事的,我們平時表現好的,班主任不會為難你的。”
只不過夏清夢本來就心虛,只能著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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