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夢正面紅耳赤地研究功法。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咚——咚——”
“清夢,你在屋里嗎?”
是師尊的聲音!
夏清夢飛速收起功法,然后努力調整聲線,保持正常道:“我在!師尊你進來吧!”
許星河開門就瞧見夏清夢不自然地伏在案前,桌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臉蛋倒是緋紅緋紅的。
“怎麼臉這麼紅?”許星河故意逗。
“我……我看書呢!研究功法!”夏清夢不太會撒謊,尤其面對師尊的時候。不過說的也確實是實話,真話不全說而已嘛!
許星河早就知道在看什麼了,因為旺財剛剛都告訴自己了,葉驚秋自以為遮地很好,其實本瞞不過旺財。
“研究功法?要不要我替你看看,正好可以給你講解講解。”許星河為師尊,很是“熱心”。
“這就不用了!謝謝師尊!我一個人可以的!”夏清夢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這麼人的東西怎麼能給師尊看到?
許星河就知道有賊心沒賊膽,也不逗了,和說正事:“如今你修為進了很多,所以我不打算讓你繼續留在這里了,接下來我們要去境。”
境?傳說中仙人們創造出來的或者是自然形的那種神地方?據說里面到都是機緣??!!
夏清夢激了:“我已經可以去境了嗎?”
“當然。你的劍如今已跟不上你的修為了,此行正好去取一種玄鐵,重新鍛造你的青霜劍。”許星河點頭肯定。
材料其實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去鍛煉清夢,讓積累實戰經驗,明白修仙界的競爭殘酷。
夏清夢知曉師尊是想鍛煉自己,但還是很期盼地問道:“師尊也會一起去嗎?”
“會,但我不會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我知道師尊是為我好!師尊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的!”
許星河手還紅撲撲的臉蛋:“注意勞逸結合。偶爾也要放松一下。”
“那我們走了,葉前輩也會一起嗎?”夏清夢還有點舍不得葉驚秋的。
“那是自然了,怎麼說我也算你半個師父了。反正我如今孑然一,就跟著你們隨便玩玩了。”葉驚秋從門外探出頭來。
“那真是太好了!”夏清夢很開心。
“給你的功法看了沒?”葉驚秋笑瞇瞇道,“功法不僅要看,還要實踐,不然可無法深刻理解~”
夏清夢越聽越害臊。
許星河覺得這條老蛇總是老不正經的,于是拉著他走掉了:“你可夠了,別老是來擾我徒弟。”
“徒弟?還只是徒弟啊?該換個份了吧?”
“你這張蛇還能叭叭的,不知道千年蛇羹味道如何?”
“誒!許兄,打住!打住!”
夏清夢見兩人走了,才把那本雙修功法又拿了出來,將剩下沒看完的看了。
后面的容更是令大開眼界,心久久不能平息。
翻完全書,夏清夢把功法小心收起來,現在還不到用的時候,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次日,三人準備往境出發。
夏清夢看著葉驚秋輕描淡寫地揮手間,眼前奢華的宮殿瞬間消失不見。
再一眨眼,三人便已經回到了湖底的裂前。
穿過山川湖海,便來到天州最熱鬧的東域。
為了保險起見,三人依舊使用了易容幻。
“知道我當初為何把墓地選這兒了吧。”葉驚秋朝許星河了一下眼睛,然后看了眼街邊來來往往的人。
這里的人與青州人的長相有些不同,這也是要易容的原因,不然容易暴。
境暫未開啟,三人先順路來這集市逛上兩圈。
夏清夢對天州的一切都很興趣,無論是賣面人的還是賣胭脂水的鋪子,風格都與青州不同。
雖然早已辟谷,不知不覺許星河的手中仍然多了不吃食。無論哪個世界,無論變什麼格,好像都是這般逛小吃。
“姑娘,看簪子啊?瞧,這邊都是,喜歡什麼隨便挑。”
夏清夢走到一個賣首飾的鋪子前。
“這個怎麼樣?”夏清夢挑了一個簪子在頭上比劃了一下,然后扭頭問許星河。
許星河又挑了一個綴著致珠花的白玉簪子,替上。
“姑娘,您的丈夫眼真不錯,這個簪子太適合您了!”賣簪子的大娘連連夸贊。
許星河輕笑。
如今他們都易了容,旁人自然是看不出合適與否的,都不過是捧哏罷了,但這稱呼倒是令他心舒暢。
“我的意思是,這兩個都好看。”許星河一眼就看中了這唯二的兩支簪子。
“對對對,都好看!”大娘立即附和。
夏清夢見他未否認稱呼,心中不由甜的,一直沁到心底。
“我們兩支都要了。”許星河爽快地付了銀子。
“好嘞,祝二位白頭偕老,長長久久!”大娘熱地與兩人道別。
離開鋪子,夏清夢舉著兩個簪子問:“師尊,你說我是先戴哪個好呢?”
許星河手選了那個白玉簪。
當然得先戴他選的了。
夏清夢也正有此意,于是淺笑,把簪子遞給他:“師尊幫我重新戴上吧!”
許星河接過玉簪,一手輕輕扶住的腦袋,另一手替戴上。
“師尊我好看嗎?”夏清夢的聲音不由帶了些。
許星河替撥正肩上的幾發,語調寵溺:“當然好看。”
夏清夢的眼睛彎彎。
葉驚秋自遠離了這對麻的熱期小,跟在后頭四閑逛。
千年未見,這東域倒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普通凡人的壽命不過幾十載,曾經那些悉的面孔早已消失不見。
想當年那家名水云間的酒樓打出的還是百年老字號,現在都已經是千年老字號了!
葉驚秋決定進去瞧瞧,他很想知道,這千年之后的酒和千年前是否還是一個味道。
“客,您要打尖還是住店?”
“給我來兩壺你們這兒最好的酒便。”
“好嘞,您稍等。”
葉驚秋并不打算逗留多久,便是站著等候了。
小兒很快就給他裝好了酒,葉驚秋付了錢,出門去追小。
作快了些,他在門口與一黑男子撞上了,黑男子形停頓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反倒把頭低地更低,快步走遠了。
葉驚秋見他從頭裹到腳,連眼睛都看不見的打扮,一向笑瞇瞇的眼睜了開來。
剛剛這位男子的氣息被刻意制過,真實的水平應該更厲害,就是上的氣味不怎麼令人舒服。
果然每次到境開啟,總不了強者聚集,然后引起一番腥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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