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唐小姐,我今天你是不是哪里做的讓你不滿意了?不如我們聊一聊。”
在門打開的前一秒,邵啟還滿懷期待,在看清楚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你是哪位?”
季言假裝不認識,低頭看著椅上的邵啟。
“請問,你又是哪位?”
邵啟盡量表現的平靜,對于出現在唐初伊家中的年輕男人,他心雖然驚訝,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季言打量著這個坐在椅上還要表現的非常自信的男人,冷笑了一聲。
“就你這樣還想追我姐姐?別說我姐姐現在結婚了,就算是沒結婚也不到你!”
姐姐二字一出口,邵啟的臉立刻有了變化。
他笑道:“原來是唐小姐的弟弟,這麼說來也算是我的弟弟了,以后有任何事你都可以來找我的。”
“我算是你的弟弟?你也太給自己臉上金了吧。”
季言擋在門口,徹底阻擋了邵啟投進家里的目。
“你看什麼呢?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季言惡狠狠的說道。
大抵是想到了唐初伊小弟弟的作為,邵啟尷尬一笑,覺得季言真的會做出這種事。
“弟弟,你看我這次來的匆忙沒有給你準備什麼禮,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派人去準備。”
邵啟當然知道季家的孩子什麼都不會缺,但還是極力做到完。
季言繞著邵啟走了一圈,咂舌道:“哦?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準備什麼禮。”
邵啟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恐怕禮不滿意,季言本就不會讓他見唐初伊。
邵啟打了個電話,半小時后張朝跑了過來。
“邵總,你讓我準備的東西我帶來了。”
當他看到季言的時候,明顯一愣。
季言指著張朝,一臉震驚。
什麼況?怎麼戰景西的助理現在了眼前這個殘疾人的?
“張助理?你這個叛徒!”
季言一言不合就從邵啟的手中奪過了所謂的禮,砸向了張朝。
張朝一閃,禮盒已經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托人買回來的花瓶啊。”
邵啟心疼不已,這花瓶原本是打算送給唐初伊的,畢竟是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力,怎麼著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現在要不是看唐初伊的弟弟難以擺平,不然花瓶也不會送過來。
“季七,你聽我解釋啊,我也是生活所迫。”
張朝沖著季言眨了眨眼睛,可惜的是季言并未理會。
不管怎麼說,跟著邵啟確實不是自己的意思,哎,他這個打工人也只有聽從老板的安排。
“生活所迫?我姐夫給你的錢了嗎?你有什麼事他沒有幫你解決嗎?你竟然要跟這樣的一個人!”
季言表示不能夠理解。
邵啟看起來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這樣的人還能夠開公司?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邵啟清了清嗓子,“季家的弟弟,張助理跳槽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他也是要養家糊口的,自然是要選擇一個更好的公司。”
季言微微點了點頭,一腳踩在了邵啟的傷腳上。
“你說的不錯,我倒要聽聽什麼是更好的公司。”
邵啟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這種況,他退也不是,忍也不是。
“哎呀呀,我怎麼踩到你了呢,我不是故意的。”
季言一副驚慌的樣子,順手打開了椅的剎車,輕輕一推,邵啟連人帶車一起滾出了戰家別墅。
“咳咳,不要調皮,我知道你肯定對我不了解,不如這樣,你先和唐小姐聊一聊,對我們啟明集團有所了解后再說這樣的話。”
邵啟到了現在依舊是一副自信的模樣。
季言只是輕掃了他一眼,隨后說道:“不用了解,就你這種印堂發黑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一點季言確實沒有說,自己跟著朗逸這麼久,就算是沒有專門學習卜卦方面的東西,但是基本的在耳聞目染之下也學會了一些。
邵啟了自己的額頭,覺得季言肯定是危言聳聽,并未放在心上。
突然,一只不知名的鳥兒從天上飛過,落下了來自大自然的饋贈。
邵啟一模頭發,那熱乎乎的還帶著鳥腥味的排泄已經足以讓他發狂。
“我今天這樣子是不方便見唐小姐了,還請季弟弟幫忙問聲好。”
“弟弟?呵,你的還真順口。”
季言寫下一張支票扔到了邵啟的上。
“這些錢應該足夠賠你的花瓶了,你要是再敢糾纏我姐姐,就別怪我不念及你是個殘疾人。”
說罷,季言已經返回了別墅中。
邵啟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自然是怒氣。
他將那張支票撕了個碎,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邵總,我們還是回去吧。”張朝試探的說道。
邵啟制著怒火,“回去?回哪里?我挖你過來不是看戲的,能不能有點實質的作用。”
張朝聳了聳肩,他可不知道助理的工作還包括追孩子啊。
“邵總你就別為難我了,我自己還是單呢,這件事上真的幫不了你。”
邵啟瞪了張朝一眼,默默的將椅挪到了車邊。
一坐上車,邵啟就將張朝也拉了進來。
“你和我說說當初戰景西是怎麼將唐初伊追到手的。”
張朝撓了撓頭,這種事他怎麼好意思說呢。
“快說!”
在邵啟的催促下,張朝才開口說道:“其實戰三追戰夫人真的沒有花費太多時間,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孩子的存在,再說了,戰三和戰夫人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算是沒有小爺的存在,他們也會走到一起的。”
張朝說的話句句屬實,落在邵啟的耳中卻變了另外的意思。
他輕哼了一聲,果然自己對待唐初伊太過溫,看來是該變換策略了。
他還以為唐初伊和其他的人會有不同,結果還是一樣的啊,竟然也會用孩子這一招來綁住戰景西。
不過,被這樣的人綁住,他簡直太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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