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鳶短暫地沉默了一下,覺得面前的男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把自己看在眼里,這麼囂張的話都敢說,就像是料定了自己,絕對不會親他一般。
這般便是生生地,將蘇沉鳶的逆反心理,都給搞出來了。
這令蘇沉鳶的眼神,不控制地多次往他的薄上看。
宛如到蠱般,產生了一子莫名的勝負,于是問了一句:“殿下,你是覺得妾不敢嗎?”
容子墨輕笑了一聲,不甚在意地道:“難道王妃敢?”
他當然是覺得,定然是不敢的,媳婦不僅在上筋,而且……其實還慫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指會敢,他如此也不過就是表示自己,果真不在意對自己做什麼的態度罷了。
沒想到,話音剛剛落下。
蘇沉鳶就氣呼呼地鼓足了勇氣,兀地親到了他的薄上。
這下。
不僅僅是鈺王殿下愣住了,就是蘇沉鳶自己也愣住了,啊啊啊……干了什麼,是不是瘋了,怎麼這麼猖狂的事都干出來了?
兩個人的到一。
已經尷尬到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的挪開。
四目相對。
容子墨看見了眼中的錯愕與懊惱,他在短暫的不可思議之后,那雙好看的眸子,倒是瞬間便盈滿了笑意。這算是什麼意思?媳婦忍不住了?的,倒是很,與記憶中一般無二。
而且上次親他,是在喝醉了酒之后,這一次卻是在清醒的時候,怎能他心不好?
蘇沉鳶著頭皮,等著他把自己推開。
心想只要他推開了自己,就可以反咬一口,說他剛剛說的都是假的,上裝著不介意,事實上萬分的介意。
然而……
鈺王殿下卻并不將推開。
以至于局面變得有些僵持,蘇沉鳶惡人先告狀的想法,一時間也沒能實施,還覺到自己越發地尷尬,就是臉上都忍不住,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于是。
只好自己起,把自己的給挪開,紅了一張臉,看著面前似乎心不差的男人。
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妾這個行為,只是為了讓您,做人不要太囂張了,希您不要隨便小瞧妾。”
他的臉似乎還好,所以他沒有生氣?
容子墨:“……嗯。”
他眉眼里都是笑,卻又出幾分看戲的意思。
這讓蘇沉鳶有些泄氣,懷疑對方已經看出來自己,不過就是在找借口,掩蓋自己見起意的事實。
于是又躲閃著眼神,接著為自己辯解道:“殿下,您可別不相信啊!而且妾除了讓您知道妾的厲害,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為了您好,您看妾之前也是提醒過您的,男人在外頭,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您大放厥詞、毫無防備地讓人親你的結果,就是吃大虧!”
說完這個真理之后,還忍不住認真地點了點頭。
有那麼一個瞬間,覺自己都要被自己給糊弄過去了,好像真的是為了他好了。
鈺王殿下卻不是傻白甜。
聽到了這兒,他兀地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哦?王妃這個意思,是本王還應該激你了?”
蘇沉鳶:“啊,這……”
按照自己現在的話來看,那是真的得要他激自己,可這不是還心虛著嗎?這麼厚臉皮的話,是半點都說不出來。哪里有輕薄了別人,還要別人激自己的大恩大德的,這樣未免顯得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
于是說道:“倒也不必這麼客氣,殿下不是說了,我們是盟友嗎?盟友之間也不必在意這些微末的小事,區區一點幫助,殿下不必放在心尖,也不必特意道謝,否則便是太疏遠妾了!”
自己已經逐漸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不要臉的話了。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不是嗎?而且自己這麼說,再怎麼不要臉,也比真的讓他給自己道謝好一點吧?那自己的良心多過意不去?
容子墨似笑非笑地道:“這樣啊?可是本王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應該答謝王妃的這一番好意,王妃知道,男人是不能隨便親的,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這話落到了蘇沉鳶的耳中,便覺得對方這是儼然要找自己算賬一般。
語氣里仿佛全是威脅之意。
于是微微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這話的意思,是準備報復妾,為您的清白出一口惡氣嗎?”
要是對方真的這麼做,其實蘇沉鳶也不覺得有多奇怪。
畢竟他一向是潔自好,剛認識的那會兒,他甚至常常表現的就像是個貞潔烈夫,對方若是十分介意這件事,不能釋懷,也是人之常。
想到這里,慫慫地補充了一句:“殿下,咱們都已經認識這麼久,是名副其實的好朋友了,您就算是報復,應該也不會報復得太狠吧?妾以為,好朋友之間留一線,日后才好相見啊,再說了,這也是殿下自己主提出來的,是您想表示您自己不介意,那也不能全部怪我啊,你說是不是?”
鈺王殿下:“本來是不應該計較什麼,只是見著王妃做出了這種事之后,滿都是借口,還說得跟真的一般,本王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蘇沉鳶:“……”
這……
的眼神心虛地四看,主要是這種局面之下,除了說一些借口之外,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而鈺王殿下這個時候,還開始給戴高帽子。
他溫聲道:“本王原本以為,王妃這般奇子,必定是敢作敢當,若是真的親了本王,定然是會對本王負責的,所以才會那樣挑釁王妃。誰知道王妃如今,竟是與本王所想,完全不同。不止沒有半點要負責的意思,還說出這許多鬼話來。那本王若是因此生氣,生出了一點‘答謝之心’,不也是很正常?”
他說起答謝之心四個字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顯然不像是真正的答謝。
蘇沉鳶:“!!!”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了,親了別人不負責,好像品德很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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