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昀王府的車夫,問了一句:“殿下,我們是回府嗎?”
昀王:“不!帶本王先去集市上,買些禮……”
車夫:“可是您上的傷……”
殿下在宮中被杖責之后,上的傷勢,只是草草地理了一番,畢竟是陛下下旨打的,對方如果不是份尊貴的皇子,怕是簡單的包扎都不會有。
所以他認為,還是趕先找個大夫,重新理一下最好。
昀王:“讓你去集市便去集市,是從何來的如此多的廢話?”
主子這麼一說,車夫就知道,對方這是生氣了,于是趕忙說道:“是,奴才這就策馬出發。”
——
因著三日不必早朝,加上難得跟媳婦一起睡,所以鈺王殿下,今日也并未出現在朝會上。
蘇沉鳶只覺得自己今夜睡得十分滿足。
等睡飽了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溫好看的眼睛,微微愣了一下之后。
也意識到自己如今,已經不再是跟從前那般,一個人睡了。
醒過神了,打了個招呼:“殿下,早啊!”
神十分自如。
似乎昨天晚上,做那些怪夢,還進行了一些奇怪表現的人,本就不是。
當然,這一切也得益于,醒來之后,的確是忘記了自己做了什麼夢。
見著容子墨的神,微微有些奇怪。
蘇沉鳶警覺地問了一句:“殿下,怎麼了?難道是妾昨天晚上,又拉到您上了嗎?”
說著趕看了看自己的狀態。
發現自己今日老老實實地蓋在自己的被子里頭,既沒有跑到他那邊去,也沒有睡在對方懷中,對自己今日的自制力滿意之余,難免也覺得有些納悶。
既然自己表現良好,那他好端端地這麼看著自己做什麼?
容子墨:“這倒是沒有!”
蘇沉鳶一聽,當場就松了一口氣:“這就好!”
然而這口氣,還沒來得及松完。
鈺王殿下便接著道:“可是王妃,你昨天晚上說夢話了!你想聽聽自己說了什麼嗎?”
蘇沉鳶:“……”
呵……
呵呵。
看你現在的表,我大抵已經知道,自己說的不是啥好夢話,所以我可以拒絕知道嗎?
見著僵著一張臉不說話。
鈺王殿下也并不為難,輕笑了一聲道:“既然王妃并不想知道,那就罷了,本王也不便勉強!”
蘇沉鳶長嘆了一口氣,道:“說吧,殿下,妾說什麼了?”
還是死也要死個明白比較好。
這樣不清不楚的,甚為不當,搞不好會導致自己,一天到晚都惦記著這個事兒。
鈺王殿下:“王妃真的要聽?”
蘇沉鳶一副壯士扼腕的模樣:“嗯!”
男人眸中笑意更甚:“不后悔?”
蘇沉鳶:“不后悔!殿下,說吧,干脆點,您這樣磨磨唧唧的,妾反而覺得,自己宛如正在被凌遲一般,很是不好!”
還不如直接一刀來一個痛快。
不過應當不會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吧?
容子墨:“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那本王也不做瞞了,王妃說,本王長得好看,還說要本王給你親一下。”
蘇沉鳶:“!!!”
不會吧!不是吧!不能吧!
我昨天晚上睡著了之后,這麼有野心嗎?
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說道:“殿下,您是在跟妾開玩笑的,是吧?”
容子墨好整以暇地瞧著,問道:“王妃覺得呢?”
蘇沉鳶:“……”
你這個表,讓我不敢隨便覺得,我怕我直接覺得的結果,就是確定了我是流氓這一事實。
看不出聲。
鈺王殿下道:“王妃若是不想承認,也是無妨。”
看的樣子,其實他已經明白,大抵是睡醒了之后,便將一切都給忘了。
蘇沉鳶干笑了一聲,對他仿佛不打算計較這個夢境的態度十分滿意,于是打著哈哈糊弄道:“哪有什麼不想承認的,只是妾覺得,也有可能是殿下聽錯了啊。殿下你說是不是?”
容子墨頷首,倒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嗯,王妃說得是。”
蘇沉鳶對他配合自己的事兒,十分滿意,又是一陣尬笑。
只是兀地又想起來什麼,驚悚地問了他一句:“殿下,那妾昨天晚上,應當并沒有得手吧?”
鈺王殿下眸中笑意更深。
已經明白媳婦雖然是沒印象了,但打心眼里,還是信任他的,所以他說什麼,便相信了什麼。
容子墨:“那倒是沒有,王妃只是說了說,并未付諸實際行。”
說著,他還故意單手支著自己的側頰,看著跟前的人,緩聲笑道:“但是,王妃似乎是在夢中得手了,還分外滿意地說了一句——親到了,賺了。”
蘇沉鳶:“???”
啊啊啊……
我現在好想找一條江跳下去,至于為什麼不找河,是因為江水可以延綿很遠,這樣就能把自己丟人的尸首,沖得更遠一些,以降低被人看見的概率!
看著男人揶揄的神,盡管覺得對方應該是沒有騙自己,可還是想掙扎一下。
于是問道:“殿下,您確定,您沒有聽錯?而且妾在夢里親的當真是您嗎?有沒有可能,妾親的是一只貓貓什麼的……”
這麼一說。
鈺王殿下就不高興了。
什麼意思?寧可親一只貓,也不愿意親自己是麼?
一醋意很快地覆蓋住了他眸中的笑意,倒還就此事開始較真了,他指了指放在床邊柜子上的手帕,道:“王妃,你昨天晚上說完那句話,還流鼻了,本王替你的,那方手帕是證據。”
蘇沉鳶僵著脖子,扭過頭看了一眼。
確實看見了一方白的手帕,因為手帕是白,所以上頭的跡,此刻看起來極其分明。
正想掙扎幾句,對這東西概不承認。
又兀地到了自己口中,有一子似有似無的鐵銹味,畢竟鼻是可以在嚨貫通的。
而鈺王殿下這個時候,也問了一句:“王妃,所以你是想說,你親一下貓,也會流出鼻?”
蘇沉鳶:“怎……怎麼不可能呢!”
的眼神十分心虛。
容子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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