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鳶看著陳鶴之這個模樣不太對,立刻道:“陳公子,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陳鶴之:“我……”
鈺王殿下還把媳婦往自己的后拉了拉,溫聲道:“王妃,你站到后頭些,本王怕陳公子忽然手,你躲避不及!”
陳鶴之快氣瘋了,這個人是什麼意思?還要誣陷自己對蘇姑娘手不?
他連忙氣急敗壞地解釋道:“我就是要手,也不可能是沖著王妃去的!鈺王殿下您就裝模作樣了!”
容子墨:“那陳公子想對誰手?本王不過是問你為什麼誣陷本王,你便想打本王不?”
說著,他的神似乎不敢置信,還似乎有些傷,為了增添激怒對方的效果,還補充道:“陳公子,你若實在是不想解釋,也是無妨,本王就當你什麼都沒說過,何苦要手?”
陳鶴之:“你……我為什麼要手,殿下心里沒有數嗎?殿下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可我卻無法當你沒有冤枉我!”
就在沖的陳公子,徹底忍無可忍,想給這人一些教訓的當口。
門房兀地進來稟報:“殿下,陳閣老來了!可是請他進來?”
陳鶴之角一,當即便偃旗息鼓,上了頭的想打人的沖,也瞬間熄滅了,他瞪著容子墨,惡狠狠地問道:“我爹怎麼來了?是鈺王殿下你遣人通知他來的?”
容子墨沉眸:“不是。”
他也覺得陳閣老這個時候到來,頗有些礙事。
就差一點點,他便能讓陳鶴之手了,委實有些可惜,可此刻也只能作罷,他看了一眼門房道:“請他們進來!”
門房:“是!”
而這會兒,鈺王殿下也對著這二人,說了一句:“接下來的時日,本王要同王妃收拾去封地的行李,只會十分忙碌,無暇再待客,兩位公子之后還是不要再來了!天也不早了,趙公子也回去吧!”
趙恒噎住了:“什麼?”
陳鶴之更是顧不得剛剛想打人的沖了,趕忙問道:“鈺王殿下,你們去封地做什麼?陛下不是還沒立太子嗎?還有,你去封地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帶著鈺王妃?”
他好不容易才把蘇沉鳶從楊城等回來,現在竟然跟他說要去封地,這是在逗他嗎?
容子墨怒極反笑:“王妃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去封地帶著,難道不正常?”
陳鶴之:“可是……”
就在這會兒,陳閣老已經飛奔進來了,看著自己的逆子,他趕忙站在容子墨的跟前,見了禮之后說道:“殿下,犬子一貫不懂事,他在此地沒給您惹什麼麻煩吧?”
容子墨:“陳公子他與趙公子,在門口……罷了,他什麼也沒做,只是來找本王的王妃,想知曉楊城的風貌,本王將一切都告知了陳公子,我們相談甚歡。既然陳閣老來了,便將令公子帶回去吧。”
陳鶴之:“???”
我還以為你要找我爹告我的狀,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看不懂?
趙恒也愣了,他見著容子墨方才在鈺王妃的面前,一副要聯合自己冤死陳鶴之的模樣,還以為他會在陳閣老的面前,瘋狂捅刀呢,這……
陳閣老簡直是心如麻,聽了容子墨這話,也是很快地道:“是,鈺王殿下,那下就把這個不孝子,先帶回去了!”
容子墨:“陳閣老不要這麼說,陳公子還是很孝順的,他了解楊城的事,都是為了告知閣老你與陳夫人,想讓你們在京城也能到楊城景,何來不孝之說?”
陳鶴之:“?”
不是,你葫蘆里到底是在賣什麼藥?本公子現在都快被你搞懵了!我腦子現在完全不夠用!
趙恒干脆驚的手里的筆都掉了。
陳閣老陪著笑點頭,假笑道:“沒想到他還有這番孝心,今日勞煩殿下了,改日老臣再登門道謝!”
容子墨:“陳閣老客氣了,請!”
陳鶴之就這樣懷著滿頭的霧水,被他爹攥著胳膊,逮著出去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
蘇沉鳶也是奇怪地看了容子墨一眼,問道:“殿下,您方才為何不曾直言,陳公子和趙公子在門口吵架之事?”
容子墨溫聲道:“年輕人難免氣方剛,不過就是一些微末小事罷了,說給陳閣老聽,他難免然大怒,說不定還會罰陳公子,若是這般,本王不就了壞人了?”
趙恒:“……!”
我覺得我們家后院的盛放的蓮花,都沒有此刻的鈺王殿下,看起來潔白無瑕。
若不是今日和陳鶴之被這個人整了一下午,他都快被騙過去了!
蘇沉鳶聽完了。
十分懷地道:“殿下素來便是心地善良,妾早有所悟。方才見陳公子,說殿下冤枉他,似乎還想對殿下手,殿下卻不記恨,甚至以德報怨,實在是令妾欽佩!”
本來看見陳鶴之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心里還小小地懷疑了容子墨一下,但是見著他對陳閣老說的都是陳鶴之的好話,那還有什麼可懷疑的,當然是相信他啊!
容子墨豈會不知道,媳婦現在怎麼想的。
他溫聲道:“其實陳公子誣陷本王冤枉他,本王也不是不生氣。只是本王兀地想起來,先前抓捕沈敏敏的事,陳鶴之也算是幫過王妃一次,本王自是不會害陳公子被陳閣老毒打一頓,這般王妃夾在中間,豈不是為難至極?”
蘇沉鳶:“!”
媽的,原來都是為了我,你才如此忍氣吞聲!
我眼淚都快得掉下來!我真是禽不如,剛剛看著陳鶴之那個反應,我竟然還心中存疑了一瞬,我對自己太失了!
而鈺王殿下還乘勝追擊般,失落地說道:“就是不明白,陳公子到底為何這般討厭本王,方才還做偽證,還偏要說自己被本王冤枉。王妃,你說,莫非是本王做人,真的十分失敗麼?”
趙恒:“……?”
救命!
我真的聽不下去了!我爹那滿屋子的茶葉,都蓋不過鈺王殿下上的茶香!我先前居然覺得,他上有我繼母一樣茶味?我真是太傻了,我繼母連他的一清香都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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