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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被棄后,反派們爭相求她改嫁》 第377章 父皇也會失去嫡長子

這下莫說是嘉晟帝了,就是總管太監都有些慌了,趕忙道:“鈺王殿下三思啊!您若是離開了京城,豈不是放棄了手中所有的權柄?”

容子墨:“本王并不貪念這些!”

從前就肯為了子焰放棄皇位,如今也能為了媳婦放棄京中的權柄。

嘉晟帝見著他這樣說,生氣地道:“要不要就藩,何時就藩,應當是朕來決定!什麼時候得到你想何時走,就何時走了?你可別忘了,那封地也是朕給你的!”

這臭小子,氣就這麼大,為了這麼點事,竟是要走?

鈺王殿下聽聞此言,開口道:“既是如此,父皇將兒臣貶為庶民,讓兒臣帶王妃歸山林也可!您和母后的壽宴、年夜,若是您不嫌棄,兒臣都可獨自趕回來參加!”

反正以他的戰功,也算是對得起百姓,對得住自己了天家的富貴多年。

到時候,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居,想出去轉轉就出去,給人瞧瞧病就出去瞧瞧,反正除了父皇賞賜的東西,他還有不自己的私產,也不會缺銀子研制藥材。

如果想游歷天下,他也可以一路相伴。本來也不太喜歡做豪門族,就連自己送宅子,都要往樸素了挑選。

嘉晟帝見他越說越離譜,差點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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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惱火地道:“貶為庶民?你想都別想!”

把自己最出的嫡長子,貶為庶民,怕是全天下百姓都會罵自己昏了頭!

但是明明真正昏了頭了,是這個臭小子,為了一個人,說出這許多瘋話來,實在他惱火!

這令他沉的眼神,看向了蘇沉鳶。

然而他就是這麼一瞧,都沒說什麼,跪在地上的兒子,便如有所覺般,跪著移了一下,把媳婦往自己后擋了擋,并開口道:“這一次都是兒臣的意思,與王妃無關。父皇若是準備對王妃下殺手,兒臣失去了妻子,父皇您也會失去兒臣這個嫡長子!”

嘉晟帝:“你!你是在威脅朕?”

容子墨:“父皇是一國之君,皇權在握,您想要誰的命,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臣的確無法左右。所以,兒臣想要保住自己想保住的人,兒臣這條命,是唯一的籌碼。兒臣也不想如此,兒臣只是無路可走!”

嘉晟帝:“你……”

好家伙!這幾句話下來,說得就像是自己要走、甚至死兒子一般,他做什麼了?他不就只是讓蘇沉鳶多跪了一下嗎?

晚輩在長輩們面前多跪一下怎麼了?就當盡盡孝道不行嗎?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總管太監擔心這對父子,越吵越離譜,最后陛下一時沖,氣壞了,真的允了鈺王殿下去封地,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于是趕忙打圓場:“哎,殿下,您這是做什麼啊!一切其實不過就是個誤會,陛下也從未不喜歡鈺王妃啊。要不您先回去冷靜一下,這件事,過幾日,再與陛下商議,您看如何啊?”

嘉晟帝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過幾日,蘇沉鳶那點小傷,估計都痊愈了。

兒子應該也消氣了,也許就不跟自己說這些沒腦子的糊涂話了。

于是他道:“滾!你現在就給朕滾,朕不想聽你說這些!只一條,你記住,想做庶民,你是做夢!”

就算自己氣得再昏頭,也不會答應這種事,莫說是史史們,會如何放屁了,就是皇后都不會饒了自己,兒子什麼錯都沒犯,戰場就把誕下的長子,從皇室除名,以那個脾氣,怕不是要鬧出嘉晟皇朝開國以來,第一起帝后絕婚的笑話。

見著父皇如此生氣,容子墨也知道,想現在拿到就藩的詔書不可能。

于是起道:“是,兒臣告退!”

蘇沉鳶也匆匆跟著他說了一句:“臣媳告退!”

就懷著一種復雜的心,跟容子墨一起走出了書房。

等他們夫妻出去了,嘉晟帝簡直氣懵了,回頭看著總管太監,咆哮道:“你看看,他說的都是什麼瘋話?就一個蘇沉鳶,為了,他這是什麼都不想要了嗎?”

總管太監趕忙道:“陛下,鈺王殿下重,您又不是不知道。”

這倒是提醒了帝王,的確,這小子雖然心懷百姓,所以在國事上面毫不含糊,從來不會公私不明、是非不分。但是他就是把權勢看得太輕了,說拋下就能拋下。

嘉晟帝:“唉……難道要朕這個一國之君,跟那蘇沉鳶,跟自己的兒媳婦道歉才行嗎?朕可拉不下這個臉!”

總管太監也不敢說話。

而嘉晟帝又趕忙說道:“對了,這件事,暫且不要讓皇后知曉!”

朕怕皇后再也不讓朕進的寢宮!

總管太監:“是!”

嘉晟帝嘆了一口氣,小聲問道:“這小子過幾天就會消氣的,你說是吧?”

總管太監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其實他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這不是為了安陛下的焦慮嗎?

——

蘇沉鳶出宮了之后,也是膽戰心驚的。

上了馬車,看著跟前的男人,小聲問道:“殿下,您方才跟陛下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嗎?”

發現了媳婦的小心翼翼,鈺王殿下也意識到,大抵是自己跟父皇對峙的時候,氣勢太強,有些嚇到了,連忙收斂了自己上的寒氣,溫雅的角也很快地浮現出笑意。

看著道:“自然是認真的,你跟著本王進宮,卻總是在委屈,只有如此破局,才能一勞永逸。”

只是這卻令蘇沉鳶有些局促難安:“殿下,這不過就是一點小事,卻鬧得你跟陛下失和至此,妾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

容子墨:“該過意不去的是本王,當初是本王促此事,讓你給父皇看病,可你今日被父皇罰跪,本王卻什麼都未曾幫到你,本王心中極是疚。”

蘇沉鳶:“可這不是殿下的錯啊!”

他又沒進去,又不是目睹了自己被為難而不幫忙,怎麼能算到他的頭上?

容子墨:“可本王覺得,是。”

但凡了委屈,他都有責任,如果無法保護,又有什麼資格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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