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茵茵說完這話不算,還對著容子墨,含帶怯地拋了一個眼。
容子墨:“!!!”
他這還是頭一回,被一個人惡心到這個份上。
還要給自己當通房丫頭?
南城也是聽懵了,生氣地道:“大膽,你不僅覬覦我們家殿下,想占殿下便宜不算,還要殿下一邊吃虧,一邊饒了你?”
蘇沉鳶:“……”
默默地捂臉,按理說,這種事男人是不會吃虧,但是……如果這個男人是容子墨,這種人類高質量男的話,那……黃茵茵貌似,確實是賺了。
黃茵茵確實理直氣壯地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做殿下吃虧?我容貌上佳,儀態端方,詩作對也都是先生夸贊過的,我不僅可以做通房,臥室侍奉殿下,還能給殿下紅袖添香,殿下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容子墨:“……”
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看了一眼南城,緩聲道:“把帶走。”
蘇沉鳶搐著角,十分不地道地在邊上忍笑,盡管已經拼命的忍,但一聳一聳的肩膀,還是出賣了的笑行為。
知道自己真的不應該笑,可是實在是忍不住,這能有什麼辦法?
南城:“是!”
他覺得自己的腦瓜子,簡直是被黃茵茵拿著刷子,強行洗刷了一回。
黃文俊也是覺得,自己這輩子丟的所有的人,都沒有今天這一天丟的多,最丟人的竟然都已經不是兒作犯科,而是兒的這些奇葩發言。
所以養不教,父之過,他現在已經開始認真地反省,自己到底犯下了多彌天大錯。
南城十分嫌棄地上去,把黃茵茵給著,準備送去置。
黃茵茵一百個不服氣。
瘋狂地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殿下,難道我剛剛哪句話說錯了嗎?其實……臣的段,也是不比王妃差的!”
蘇沉鳶:“撲哧……”
黃文俊也是聽得驚呆了:“黃茵茵,你給我閉!你在說什麼瘋話!”
兒這是已經開始把自己當做風塵子了不,竟然還要揚聲跟王妃比段?!
鈺王殿下聽到這里,不耐地看向黃茵茵:“你問本王你哪句話錯了,好,本王告訴你。你的段如何,本王不興趣。你這張臉,本王見多了天香國,也不覺得突出。
至于你自詡有文采,會詩作對,但本王卻以為,你的腦子可以與豚相比,讓你來紅袖添香,本王怕愚蠢會發酵,將本王熏死。
所以讓你做通房,這等笑話就不必說了。且不說本王無心了,就是本王有心找人,我們鈺王府,也容不下你這等心思惡毒,想要謀害主母的人。”
蘇沉鳶:“!!!”
牛啊!
之前就知道,這個家伙毒舌起來,非常的毒舌!這一頓輸出,簡直了。這豚是什麼?豚就是豬的別稱啊!
黃茵茵也聽傻了。
了,看著容子墨,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殿……殿下……你方才那些話,是跟臣開玩笑的吧?”
本都不相信,這些話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鈺王殿下所言。
容子墨:“本王是認真的。”
黃茵茵傻呆呆地搖頭:“不!不可能!這些話肯定是王妃著您說的,肯定都是蘇沉鳶教的,您這樣君子的一個人,豈會說出這種話來……”
蘇沉鳶:“……黃小姐,你這麼說,本王妃就要為自己說句話了!你下毒是突發事件,誰也不知道你會忽然這麼做,我更不知道你會……咳咳,提出自己做通房,試圖用賄賂殿下,饒了你這條命……”
說到這里,蘇沉鳶又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媽的,到底怎麼會有這種人,用賄賂容子墨,虧想得出來!
黃茵茵見著笑,就知道這全是嘲笑。
于是生氣地道:“王妃,你說話就說話,有什麼可笑的,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尊重人嗎?”
蘇沉鳶捂著自己的肚子,抑著繼續笑的沖,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尊重你,我尊重你。咱們接著說!
你想啊,你忽然提出這些主意,都是臨時的,本王妃事先也沒能跟王爺通氣。而這會兒大家都在,眾目睽睽,本王妃也沒教王爺說什麼。
所以他方才罵你的話,完全都是他的肺腑之言,關本王妃什麼事?”
黃茵茵:“我不管,就是你教的!誰都知道,鈺王殿下風霽月,絕對不會對人,說出這種無禮的話來!”
這一次。
卻是容子墨回了的話:“風霽月,翩翩君子,是對正常人而言。對黃小姐這種,試圖毒害本王的妻兒的人而言,本王覺得,君子之風有些多余,用在你的上,完全是一種浪費。”
黃茵茵:“……”
容子墨閉上眼,顯然是再多看一眼,都覺得會臟了自己的眼睛,不耐地擺手,道:“拖走!”
南城:“是!”
再不把這個人拖走,由著對方繼續在這兒放屁,殿下怕是要派人把自己這個辦事不力的屬下給拖走了。
黃茵茵:“殿下,你饒了我吧,殿下……”
黃文俊也道:“殿下,小……小這個樣子,您也看出來了,其實腦子有問題!對,這麼多年來,都是瘋瘋癲癲的,天胡言語。
今日這又是忽然發瘋,才說了瘋話,做了傻事。還請殿下您,不要跟一個哈計較,就饒了這一回吧。”
黃茵茵:“???”
哈在他們楊城,是形容那種,大街上流口水的傻子的,父親這是在說什麼玩意兒?
雖然也知道,對方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才說出這種話。
可是黃茵茵覺得,自己的面子都已經被這話丟完了,真的快謝了!
容子墨卻懶得理會,看向門口道:“黃城主既然心切,本王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城主請回吧。本王還要出府辦案,無心糾結于令嬡的病!”
話說完,他便大步往外走。
走了兩步,見著蘇沉鳶沒跟來,沒好氣地回頭覷了忍笑了半天的一眼:“還不跟上。”
蘇沉鳶:“啊,哦!是!”
黃茵茵慘著,被南城送了。
蘇沉鳶也跟著容子墨上了馬車,看著男人黑沉的臉,開口道:“殿下,黃茵茵的惡毒行為,不是已經被揭了嗎?您也不用娶做側妃了,你為什麼臉這麼難看?就好像……妾欠了您一筆醫藥費沒有付似的!”
容子墨抬眼看,接著冷笑了一聲,偏過頭去。
蘇沉鳶:“???”
你咋了?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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