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立刻低下頭,對著黃文俊道:“城主,是奴婢做得不好!您讓奴婢來伺候殿下和王妃的第一日,奴婢便出了岔子,穿著打扮不夠得,引得王妃不滿了。
奴婢這就去換了服,換了發髻再來,還請城主恕罪,萬不要責打奴婢!”
黃文俊:“……”
他仿佛被噎住了。
蘇沉鳶問了黃文俊一句:“這位姑娘,是城主你安排來伺候的?”
黃文俊:“這……”
那子趕道:“奴婢豈敢在殿下和王妃的面前撒謊?難道奴婢不知道,欺瞞份接近皇室中人,是大罪嗎?”
黃文俊聽到這兒。
面皮了一下,看向蘇沉鳶道:“王妃,這個子的確是下安排的來伺候您的,但是您若是不滿意,下這就將換了。其實府上得用的奴婢不,也不一定要來。”
子:“可是您之前,說您覺得奴婢十分伶俐,比府上其他婢都強,這才一眼相中了奴婢,讓奴婢來服侍王妃啊。”
蘇沉鳶覺得這個“奴婢”,膽子還大。
有見著奴婢,在主子的跟前,這樣辯的。
看向容子墨,問道:“殿下覺得,這個丫頭能用嗎?”
反正覺得不太行。
鈺王殿下不冷不熱地道:“既然是第一日來到府上,自是沒訓練過的,這等人豈能照顧好王妃,還是換一個吧!”
子立刻道:“殿下,不是的,奴婢可以的,奴婢行的,請您給奴婢一個機會,哪怕只是兩三天都行!奴婢家里有人生病了,需要奴婢掙錢救命。”
黃文俊立刻道:“殿下,王妃,一個丫鬟罷了,你們不必理會,下自會幫你們理好!若真的是有家人生病,下也會幫著打點。來人,先把帶去柴房!”
接著。
便進來兩個侍衛,將那個子抓出去了。
黃文俊對著容子墨道:“讓一個奴仆驚擾殿下和王妃,是屬下的罪過,還請您不要見怪!”
容子墨道:“無妨。”
接著,黃文俊把自己帶來的資料,都遞給了容子墨。
本以為容子墨會現在就看。
誰知道他隨手就扔在了桌面上,淡聲道:“還是等本王和王妃,游船回來之后,再理這些事吧。”
黃文俊角一。
也只好陪著笑臉道:“是,殿下想何時理,就何時理,那你們是現下就出去游玩嗎?”
容子墨道:“差不多,不如請城主和城主夫人同路?”
黃文俊臉一僵:“殿下,這……拙荊不適,已經病了許久了,若是一起出行,怕會過了病氣給您和王妃。不如還是下陪你們去吧!”
蘇沉鳶卻道:“你陪著,你們兩個男人,說話的時候,本王妃都不上,還是帶著尊夫人吧。
本王妃也好跟尊夫人聊幾句。夫人若是不好,就在船艙里頭待著就是了,也不必出去吹風。”
黃文俊:“這……那下去問問夫人。”
畢竟夫人雖然子不爽,但也并不是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蘇沉鳶:“有勞。若是尊夫人愿意,一會兒用完了早膳,我們便一起出發。”
黃文俊:“是!”
黃文俊暫且離開。
鈺王殿下看了蘇沉鳶一眼,溫聲笑道:“王妃好話。”
若是自己強行要求黃文俊,帶著張氏,那定然是不便的,說不定還會引起懷疑。還是蘇沉鳶這樣開口合適。
蘇沉鳶:“哼。”
顯然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興。
鈺王殿下了鼻子,說道:“王妃,你若是真的對昨夜的事不開心,本王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今夜陪你一起睡。”
蘇沉鳶:“滾!”
容子墨悶笑出聲。
——
黃文俊離開了蘇沉鳶的房間,沒有第一時間去見自己的夫人,而是先去找那個子。
此刻正被侍衛們羈押著。
黃文俊盯著,沒好氣地問道:“你是在搞什麼名堂?若不是我正好去找鈺王殿下,你豈不是真的要在他們邊,做個奴婢了?”
子也正在生氣。
看著黃文俊道:“父親,你剛剛不配合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人把我捉走?你這不是壞我的事嗎?”
黃文俊:“壞你的什麼事?你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當,卻要做丫鬟,我看你是腦子壞了!”
子:“我腦子才沒有壞!兒昨天遠遠地看見,鈺王殿下抱著鈺王妃,來咱們家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鐘了。那鈺王妃不是有孕了嗎?眼下就是兒絕佳的機會!”
黃文俊聽到這兒,當場就變了臉。
揚手就給了對方一耳,怒道:“你在胡言語什麼?你可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這些話都是你能說的?”
子被這一掌打懵了。
角的跡都出來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黃文俊道:“父親!你竟然打我?”
黃文俊:“打你怎麼了?你母親溫端方,賢良得,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這些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還自降份去做奴婢!虧得從前回京城述職沒帶上過你,不然你要是被鈺王殿下給認出來,我們全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完!”
子生氣地道:“你滿腦子就知道母親,這些年你何曾管過我和哥哥的死活?從小你甚至都不喜歡我們靠近母親,連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
所以這些年,我從來就沒能跟母親學到過什麼,現在我的子不像,難道不正常嗎?嫌我丟臉,那你掐死我啊,就當你沒生過我!”
黃文俊:“你……”
他被氣得說不出話。
子起道:“我黃茵茵想要的東西,我憑自己的本事去拿!你就算不幫我,也別再壞我的事了!”
話說完,就氣呼呼地準備離開此地。
黃文俊立刻道:“站住!來人,把小姐關在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去!”
黃茵茵:“父親!”
黃文俊吩咐完了,便轉走了出去,府上的奴才趕把門給鎖上。
房門閉。
黃茵茵氣得臉發白,但并不以為意。
一個小小的柴房,能困住嗎?不止要得到容子墨,還要打掉蘇沉鳶肚子里的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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