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太監:“……”
牛啊,陛下,全嘉晟皇朝還是您最優秀。
現在您跟鈺王妃之間的關系,都已經好到需要被挑撥了?您之前不是特別討厭對方,還說自己沒有這樣的兒媳婦嗎?
鈺王殿下聞言,也故意拖長了語調:“哦?翁媳關系?”
嘉晟帝拿起邊上墊腰的枕,便對著容子墨砸了過去,十分郁悶:“朕沒要你說話,你最好閉!”
鈺王殿下出手,把枕頭接住。
忍著笑道:“好,兒臣閉,兒臣不說了。”
蘇沉鳶的角也微微搐了兩下,覺得這對父子有些活寶,眼下見著他們鬧完了,也回了嘉晟帝的話:“父皇,法子自然是有的。從今日起,臣媳每隔一個月,給您施針一次,只需要持續三個月便可。”
說著,又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了君王:“在每回臣媳施針之后的第三天,您吃一顆這個藥,三次之后,一定會藥到病除。只是您的病,病因還是平日里煩過多。是以平日里,您一定要怒。”
嘉晟帝一聽,嘆了一口氣:“朕也不想生氣,還不是那些個……哎,罷了!”
朝堂上煩心的事那麼多,偌大的國家,每天都有事在發生,想要一點都不生氣,那怎麼可能?
除非他不當這個皇帝了。
總管太監道:“那鈺王妃,您是要現在就開始施針嗎?可要老奴準備什麼?”
蘇沉鳶頷首:“對,現在就開始,不必準備什麼,讓眾人不要打擾我,不要在我施針的時候發出響便可以了。”
總管太監:“那老奴讓奴才們都退出去,免得眾人的呼吸聲打擾到您!”
蘇沉鳶:“……”
其實,倒也沒有敏到覺得呼吸聲,都不應該存在。
但是里頭人一點,的確是相對會安靜一點,這倒也沒錯,所以沒有阻攔總管太監矯枉過正的行為。
宮人們盡數從屋子里頭退出去,就只剩下嘉晟帝父子,蘇沉鳶和總管太監四個人了。
蘇沉鳶讓君王起了,找個椅子坐著,這樣在頭部施針會更加方便。
手之前,說了一句:“父皇,一會兒您千萬不要,在頭部施針非同小可,若是有偏差,容易出大子。”
總管太監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出言道:“鈺王妃,其實……按照規矩,您若是要給陛下用針的話,您應該先給一個人試用,那個人沒事了,才能用在陛下上。像是頭部這麼要的位置,您應該至先測試三個人才行。”
蘇沉鳶聽到這兒,才算是明白了,總管太監剛剛問自己需不需要準備什麼,其實想問的是,需不需要先找幾個人來試針,這是在點自己。
但是自己并沒聽懂。
默了一會兒,看著總管太監道:“頭部施針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施針完了之后,神會非常疲憊。
我沒有辦法在一天之,給兩個人施針,更況論是你說的先給三個人試試。強行給多個人施針,才更容易出錯。”
嘉晟帝在落座之后,知道施針的地方是頭部之后,心中其實還是有幾分猶豫的。
眼下見蘇沉鳶這麼一說,眉心也蹙了一下,在考慮這件事。
總管太監提議道:“鈺王妃,那要不然,您先連續三日,給不同的人施針,三日之后他們都沒事,您再來給陛下施針?畢竟是在頭部,一個失誤就是命攸關。”
蘇沉鳶聽到這兒,有些上了脾氣。
這都什麼事兒啊!
念及這是在古代,這是封建社會,念及自己這個的原主,做的事確實是不地道,所以不得人信任,于是已經數次退讓,不斷地給眾人找臺階下。
放在現代,什麼時候這麼卑微過?如今簡直淪落到,要求著人看病一般。
但凡有能力的人,上都是有傲骨的。
這段時間不曾表現出來,但是并不意味著,的骨頭已經折斷了啊!
夠了!冷笑了一聲,看著總管太監道:“既然對我的醫這樣不信任,不如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出來,父皇的龍至關要,公公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實在不該讓我這個半路出家的三腳貓大夫瞧。”
同一個施針的手段,還先花三天找三個人練手?
就算知曉這是因為事關君王,所以需要慎重一些,但是還是聽到都來氣。
看得出來蘇沉鳶是生氣了,擔心這樣的語氣會怒父皇,以至于被置。
容子墨立刻看向嘉晟帝,把火引到自己上:“父皇,兒臣看您邊的小夏子公公,似乎對您的病,更有把握,說起來一套又一套,不如還是讓他來給您治病。”
總管太監角一,趕說道:“這個……鈺王殿下,您誤會了!奴才只是提一些建議,奴才又不懂醫,對此事能有什麼把握?一切還是要仰賴王妃啊。”
嘉晟帝原本見著蘇沉鳶對自己邊的人,說話這麼不客氣,有些火氣在心頭,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對方噴自己邊的人,豈非是半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眼下就兒子把話這麼一接,他想呵斥蘇沉鳶兩句,都不好開口了。
容子墨:“既然沒把握,父皇都沒說什麼,公公忙著出什麼主意?”
總管太監立刻道:“奴才該死,是奴才不該多話,還請鈺王殿下息怒!”
他真是哭無淚。
說到底他也是擔心陛下的,才說了若干的建議,他也沒有什麼壞心眼,素來溫和的鈺王殿下,怎麼就半點臉面都不給自己了呢?
容子墨收回了眸,看向嘉晟帝,緩聲道:“父皇,您若是不信任王妃,兒臣以為,也不必找三個人了。就讓王妃先給兒臣施針,若是兒臣今日沒事,明日再來給您用針?”
嘉晟帝:“……”
他聽懂了!
兒子這是在表示,對方十分信任蘇沉鳶,所以不惜用他自己來當這個試驗品。
帝王當即便道:“既是如此,鈺王妃你直接用針吧,鈺王都肯拿自己的命擔保,朕自然也信得過你。”
容子墨的眼神,看向了蘇沉鳶,眼神溫含笑,帶了幾分哄人的味道。
蘇沉鳶:“……”
你這麼看我,我還怎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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