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鳶滿意地勾了一下,就這智商還想害人呢。
若單單只是蒹葭之前說的,聽到自己讓蒹葭不要聲張,對方還可以強行說,并不知道那位公子就是容子墨,但確實聽見了自己這麼說,然后強行裝無辜,并說都怪自己說得太曖昧。
但是現在……
秋雯可是連親啊,守宮砂啊,茍且啊,都說出來了。這麼明顯的陷害,就是圓場都圓不過去了!
蘇沉鳶:“你確定,你真的聽見我這麼說了?”
秋雯看著蘇沉鳶臉上的表,總覺得這個人頗有些不懷好意,但話都說到這兒了,哪里還有回頭路!堅定地點頭,說道:“對,我就是聽見你這麼說了!”
蘇沉鳶接著道:“你可真能編,你為何不說,我還說了那位公子姓什麼呢!”
秋雯:“你說了,他姓楊!”
蘇沉鳶扶額,這智商,都不想捉弄下去了。
蒹葭聽著卻是氣壞了:“你在胡言語什麼?王妃本就沒同我說過這些話!”
蘇沉鳶看了蒹葭一眼,示意冷靜,旋即抬眼瞅向看了半天戲的男人,道:“王爺,你覺得這案子還需要繼續審下去嗎?”
南城和北野,這時候都懵得很。
他們是很相信府上的仆人的,一開始知曉野男人是王爺的時候,還以為只是個烏龍,但是現在看見秋雯這一波發言……
秋雯有些云里霧里。
看向容子墨,急切地說道:“殿下,奴婢所言千真萬確!王妃的守宮砂雖然還在,但是早已是不潔之人!”
鈺王殿下:“夠了。”
秋雯聽著對方冷沉的語氣,當場就低下頭,得意地揚了一下角,蘇沉鳶完蛋了,王爺生氣了!來府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見殿下,用這麼冷的語氣說話。
聶管家也覺得真是夠了!
這個姓楊的狗東西,自己一定要將之抓出來,剝了皮點天燈!還有蘇沉鳶,他現在幾個人,把這個人沉塘了才好。
沒想到。
容子墨沉著眼,吩咐道:“編造謠言,詆毀王妃,念是初犯,將秋雯杖打四十大板,發賣出府。”
秋雯:“……?”
聶管家:“……?!”
秋葉也傻了,怎麼回事這是?!
秋雯趕開口道:“殿下,奴婢冤枉啊,殿下!奴婢真的沒有編造,奴婢也沒有詆毀王妃,奴婢……”
聶管家也道:“殿下,這是……怎麼回事啊?秋雯也算是奴才親自選進府的丫頭,不是那種胡言語的人,奴才以為,昨夜是真的有一個楊姓的……”
南城生怕聶管家步了自己的后塵,說出一句“楊姓的混蛋”、“楊姓的雜狗”,趕打斷道:“管家,昨夜去了王妃院子里頭的人,是王爺!”
聶管家:“???”
秋雯也瞬間就慘白了臉,回想起來,蘇沉鳶進門之后,說的種種的話,霎時間就明白自己是進了對方的套子!
當場就開口道:“殿下,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昨夜去的人是您啊!奴婢知道了,是王妃討厭奴婢,不喜歡奴婢,所以要陷害奴婢!就是故意對蒹葭說那樣的話,讓奴婢聽到,再讓奴婢傳開,好要了奴婢的命!”
這樣一說,聶管家皺眉,又看向蘇沉鳶。
南城和北野看蘇沉鳶的眼神,也充滿了不信任。
相較之他們認識了多年的秋雯,蘇沉鳶這個卑鄙無恥的人,當然更可能是那個壞人!
秋雯還在為自己喊冤:“殿下,奴婢這是被王妃陷害了!想來是王妃覺得奴婢對不夠尊重,所以想要了奴婢的命!您知道的,王妃最是擅長陷害別人的!”
這儼然就是在提醒容子墨,當初蘇沉鳶是怎麼陷害他,才嫁了鈺王府的。
蒹葭也十分張,事到了這個地步,覺得……就只能看王爺相信誰了,是相信家的主子,還是相信秋雯這個小賤人,但是想想主子以前做的事兒……王爺有可能相信主子嗎?
簡直都快急哭了!
蘇沉鳶卻不打算被地等著,看容子墨選擇信誰,而是看向秋雯,問道:“這府上不尊敬我的人那麼多,我為什麼誰都不陷害,獨獨陷害你?而且是拿本王妃自己的名譽陷害你?你可知道此事一個不慎,要的是本王妃自己的命!”
秋雯立刻說道:“正是因為如此,王妃這樣做,才更能取信于人,更能害奴婢不是嗎?”
蘇沉鳶似乎被惹怒,故意作出激的樣子:“你這個賤人!還敢攀咬我!是啊,本王妃就是想殺你!今天早上,你來質問我那些烤骨頭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就想弄死你了!我還忍不住威脅了你,說要用毒把你給毒得骨頭都不剩下,大家看見尸骨,也不知道是你的。早知你眼下會如此,我何必只威脅,我應該真的殺了你才是!”
秋雯一聽這話,猶如久旱逢甘霖,趕對著容子墨道:“殿下,您聽!王妃是真的想殺我!確實是對我說了,要把我毒枯骨的話,殿下,所以眼下這一切,都是王妃對奴婢的陷害,您要相信奴婢啊!”
聶管家也是氣壞了,指著蘇沉鳶的鼻子罵道:“你竟然還如此惡毒,你真是……”
蘇沉鳶本不想跟他說話,方才臉上的激也一掃而空。
只瞧著秋雯,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樣啊?可是本王妃進門之前,可是聽見你說,你聽到了本王妃和蒹葭的話之后,擔心被滅口,都沒有面。既然沒面,怎麼還被本王妃給威脅了呢?你這說話前言不搭后語,邏輯也沒考慮好,就想害人?”
秋雯:“!!!”
臉唰得又白了!
聶管家等人懵了又懵,用一種懷疑人生的表,看向秋雯,是啊,這丫頭之前不是說,沒敢面嗎?
倒是這會兒,鈺王殿下看了蘇沉鳶一眼,緩聲道:“把人毒枯骨?”
他覺得這個人,應當不會主說出這麼惡毒的話,昨夜可是說過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蘇沉鳶以為他是要責備自己,當即不客氣地看了他一眼:“殿下這麼看著妾做什麼?是這個丫頭自己先威脅說,妾死在湖泊,也不會有人追究。妾也不過就是說兩句狠話回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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