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寒看容可心很反提是天瀾國公主的事,也就不提了。
怕急火攻心,他趕出聲,“好了,咱們不提天瀾國公主的事了,你先把養好,其他的都是次要。”
容可心越想越覺得心堵,“我不是什麼天瀾國的公主,若他們真那麼在意我就不會將我棄,以后在我面前提這事。”
楚逸寒這才絕口不提。
這天,容可心覺得恢復得還可以,想著自知道中毒以后,一直待在王府,早憋壞了。
所以,將花種好修剪好,便想出去逛逛,順便可以看看這個季節還有什麼花,再買一些回來。
而且生病的這段時間,馭能力興許有些衰退,順便趁這個機會去和那些小說說話,看現在能力恢復沒有。
可不能把看家本領丟了,關鍵時刻還能幫一下王爺和若兒他們。
上謙看容可心恢復得好,自然開心,聽說要出去逛,自然更是欣。
當即表示要跟著去。
楚逸寒自然也是要做護花使者的,而且天瀾國皇后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公主。
收拾好,容可心就出去了。
集市上果然都是熱鬧的人間煙火氣模樣,容可心努力的著。
在各種賣小玩意的攤位前駐足停留。
一出現在集市上,在客棧盤席地而坐練功的魔音立即就到了。
他霍然的睜開眼睛,兇悍的臉上扯起了一抹笑,“那麼久,至脈的人終于舍得面了,當年中了我鬼魄之丹的毒,竟然命大至此,多活了那麼多年,看來,注定是給本座練功的人。”
他拍拍上詭異的猩紅錦袍,立即朝集市上而去。
容可心一出府門,傅君燁的暗衛立馬就去稟告他了。
自容可心診出中鬼魄之丹的毒開始,一直待在煜王府,閉門不出,而煜王府又守衛森嚴,傅君燁很久都沒曾見過容可心了。
而且傅君燁還一廂愿的覺得容可心就是命之人,這下對容可心更是勢在必得無法割舍了。
他立馬換上氣派的玄蟒袍,好生收拾了一下,這才風度翩翩的出去了。
最近他總覺得傅君煜在憋著什麼大招。
莫名其妙父皇下了昭示昭告天下他有一個母妃,而且還是異族王朝的公主。
一旦有了異族王朝作為靠山,要對付他就沒那麼容易。
而之前他傾力相助讓他登上皇位的云霄國皇帝云耀燊自登上皇位后便卸磨殺驢,再也不與他合作與聯系。
之前遠鎮的命案,又查出是多年前殘忍嗜、叱咤天下的魔音所為,意思是大魔頭已然重現于世。
他的人也查到,這魔音最近來了龍城。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若是不及時將這大魔頭滅了,他覺得他們傅氏皇朝遲早要被他顛覆。
還有云耀燊,野心,稱霸天下四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偏還是一個種。
因為傅君煜的王妃,他倒是舍得一直蟄伏在這龍城。
不過對容可心的想念很快便沖淡了這些煩心事。
是命之人啊,若是自己能與婚,那麼一統天下的那個人就是他啊。
他朝集市上走去。
據他暗衛給的線報,他很快就找到了容可心所在的那條街。
遠遠的便看見容可心一臉笑的在看那些致的小玩意。
他剛想步上前,便看到后還跟著的哥哥上謙,還有風聲閣閣主楚逸寒。
一看到材頎長、容俊逸無雙的楚逸寒,傅君燁的眼神瞬間變得鷙,他可記得他說過,他與容可心有婚約在。
所以他跟個跟屁蟲一樣,容可心去哪他就去哪。
哼,風聲閣就那麼閑的嗎?一天也不干正事。
與此同時,傅君燁看到他對面的街道上出現一個一紅袍的渾殺氣的男人。
滿臉的鷙和兇相。
他氣勢洶洶的看著容可心,眼里全是掠奪。
魔音自出現在集市,遙遙看到一淺的容可心,便知道是他要找的人。
至脈之人,果然與眾不同,長大了倒還是一個絕的人胚子。
傅君燁心里一個咯噔,莫非是沖著可心來的?
畢竟可心的背后靠著千閣有多人在覬覦啊?
魔音一出現,上謙和楚逸寒立馬覺到了煞氣。
兩人對視一眼,朝后看去,對上魔音詭異嗜鷙的眼。
楚逸寒看清魔音那張臉時,霎時臉一變。
壞了,那不是魔音嗎?當年他就是e因為可心,被墨璃追殺到皇宮。
可心的鬼魄之丹也是他的手筆。
當時他的目的便是可心,要抓可心練功,銷聲匿跡多年,現在又出現,必定又是沖可心來的。
他之所以認得魔音,還是因為這些年皇后一直思念可心,當初墨璃和魔音走之后,立馬宣畫師將他們畫像畫下來。
皇后代他要不余力尋找公主下落時,便將墨璃和魔音的畫像給了他。
楚逸寒看一眼可心,心里暗道不妙。
這魔音一定是沖可心來的,又想抓去練邪功!
他立馬拿手了一下上謙,“大哥,后面那紅袍子的男人是魔音,他肯定是沖可心來的,想再次將可心抓走,我們趕快回我風聲閣。”
上謙自然也聽過魔音名號,也聽楚逸寒說過可心中毒的經過。
這魔音突然出現龍城,必定是沖著可心來的。
上謙的心一凜,上去拉住可心的手一扯,說了一聲,“走!”
煜王府是暫時回不去了,若讓魔音發現,必定會對他們下死手。
王府里還有那麼多侍衛和管家,他可不能連累他們喪命。
王爺和王妃對待可心已經是再造之恩了。
他得把魔音引到龍城隔壁的山上,他和可心會馭,興許能拖住他一陣。
容可心還不知發生什麼事,對上上謙驚慌的眼神忙問,“怎麼了?”
上謙再瞥了一眼漸行漸近的魔音,眼微瞇,“魔音來了,多半是為了來抓你的,我們快往山上走。”
上謙拉著容可心運著輕功直朝山外而去。
楚逸寒隨其后。
傅君燁看到了,也跟上。
魔音看到上謙帶著容可心走了,立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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