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的骰盅聲音在賭場里響起,所有人都目灼灼的盯著蘇曉棠,只要下注,他們就立馬跟上,不人都很是興,畢竟他們在賭場輸了不的銀子,說不一定這一次能靠著這幾個人將銀子都贏回來。
蘇曉棠鎮定自若的靠在椅子上,耳朵仔細的聽著骰盅里的靜,這聽骰盅只要掌握了技巧,盅蓋就仿佛不存在一般,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骰盅里面的骰子的點數。
莊家嘿嘿的笑著,“姑娘想好了嗎?買大還是買小?”
蘇曉棠點了點頭,將銀子全都放在了“大”上,眾人紛紛跟著下注,寫著“大”字的桌面上堆滿了銀子,莊家眼眸微垂,眼里閃過一算計。
不出意外的話,這人這一次又猜對了,但他可堅決不能讓繼續贏下去,他將骰盅放在桌上,手掌輕著盅蓋,“姑娘確定嗎?你下的賭注不,若是輸了的話,前面贏的幾把可都白費了。”
蘇曉棠還未說話,一旁的男人們便不滿的吼道:“廢話,賭神怎麼可能聽錯,你趕將骰盅打開吧。”
經過前幾把的勝利,蘇曉棠已經了賭坊里的賭神,所有人對都很是信任,正想趁著這個機會贏回本,哪里愿意聽莊家瞎胡扯。
莊家看到眾人著急的模樣,忍不住在心中猖狂大笑,一群蠢貨還想贏走賭坊的銀子?做夢吧!
他一邊用力震了一下骰盅改變骰子的點數,一邊說話轉移眾人的注意力,“我這不是擔心你們輸得傾家產嘛,一片好心反而被你們當了驢肝肺!
既然你們確定了,那我就開盅了。”
蘇曉棠雖然面上一片淡然,仿佛本不在意一般,但實則一直聚會神的盯著骰盅,骰盅里的骰子到震變換的事自然是發現了。
旁邊的唐曦月也發現了這一點,眉頭微微皺起,這是賭坊慣用的手段,你若是贏了一點見好就收,他們不會過多干涉,但若是你贏得太多,及到他們的利益,他們便會用一些骯臟的手段讓你輸得一干二凈。
在桌下輕拉了一下蘇曉棠的袖提醒,蘇曉棠則是拍了一下的手,示意不要擔心,因為...這是靠本事贏來的錢,旁人別想輕易拿回去。
開得起賭坊那就要輸得起,只想賺錢用些骯臟手段讓別人輸得傾家產妻離子散,那就不厚道了!
如今這賭坊里的都是些著了魔的賭徒,能在過年這樣的時間段,不跟家人團聚反而來賭坊的人,要麼是賭癮上頭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要麼就是輸得沒有親朋一起過年。
今日前來不是來練手,也是讓這些賭徒知道,過年就該好好跟家人團聚,不要想著靠賭錢一夜暴富,以及...會一會這四海賭坊背后的老板。
因為...提前調查過這四海賭坊,分店遍布整個北域,這報的收集肯定也不,雖然手下的三大同盟能夠調查到消息,但漠北河更靠近北域這邊,們收集到的消息始終沒有本土的北域人了解得多。
所以要從這四海賭坊老板里了解更多關于漠北河和蕭家的事,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本打算用溫和一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這賭坊的人竟然坑到的頭上來了。
真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拿起桌上的一塊銀子上下掂量著,仿佛勝券在握一般,莊家得意一笑,這人如此有自信,殊不知他已經將骰子的點數改變了。
他緩緩打開了骰盅,骰子上的點數漸漸出現在眾人眼前,所有人都張的看著這一幕,這是他們能不能翻的關鍵,隨著骰子的點數顯現,眾人忍不住激的跳了起來,“六六六!又是大!賭神真的神了!”
那莊家聽到眾人的歡呼有些呆愣,他不敢相信的低頭看了看骰盅里的骰子,那醒目的六個點提醒他,確實是大!
他甚至不敢相信的用手了骰子,但所有工都是他親自準備的,不會有什麼問題,正在他發愣時,眾人歡天喜地的拿著桌上的銀子。
他反應過來一掌拍在了賭桌上,桌上的銀錢和骰盅都震得嘩嘩落地,他大喝一聲,“把銀子放下!誰敢我就剁了他的手!”
帶著力的一掌驚嚇到了眾人,他們紛紛將手了回來,但依舊不滿的質問著,“我們贏了,這些銀子就是我們的,你這是想耍賴嗎?想不到這麼大的四海賭坊竟然輸不起。”
一句輸不起徹底的激怒了莊家,他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們四海賭坊怎麼可能輸不起,只不過...這必須是正當手段贏到的錢。
這娘們出老千,你們跟著下注贏了也不作數,出老千在賭場被抓到該怎麼理,你們應當很清楚吧?
竟然還好意思拿我的銀子?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話一出,眾人有些驚訝的看向了蘇曉棠,同時也不敢提拿銀子的事了,畢竟在賭坊里出老千可是大忌,按照規矩哪只手出的老千,那就要砍掉哪只手。
他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丟掉一只手,相比銀錢來說,自然是手臂更重要,而且這莊家王虎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他在四海賭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王虎子惡狠狠的看著蘇曉棠,“你出老千,之前的賭局都不作數,將銀子全都吐出來,不然你別想走出四海賭坊。”
蘇曉棠挑了挑眉,“哦?我不用走出去,難道你們要抬我出去嗎?”
王虎子冷笑一聲,“算你識相,你若是不將銀子出來,我就只能讓人將你抬出去了。”
蘇曉棠極其輕松的靠著椅子,雙搭在桌子上,仿佛一個悠閑的二世主一般,“嗯不錯不錯,四海賭坊竟然還有抬轎子的服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坐一坐你們的轎子吧?
不過...前提是將銀子給我結算清楚!”
此話一出,不止王虎子愣了愣,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用一種見了鬼的表看著蘇曉棠。
王虎子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將的尸抬出去,竟然以為是人力轎夫,還敢問王虎子要銀子,這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王虎子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直接一腳踹翻了旁的椅子,“死丫頭,老子的意思是弄死你抬出去,出老千還敢如此猖狂,你是特意來找死的嗎?”
蘇曉棠看了看一旁被踹得稀爛的椅子搖了搖頭,“砸東西是無能的表現,我怎麼會特意找死呢,最多是找你罷了。”
“賤丫頭,你敢說老子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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