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棠轉頭看去,只見王府的兩個下人帶著遼平的衙役在后面一邊喊一邊追。
幾人追到蘇曉棠的跟前,看到一狼一虎乖巧的坐在的邊這才放心下來,若是這兩個家伙放出去傷到別人,他們可就難辭其咎了。
王府的兩個下人連忙跪地道:“奴才沒有看管好阿金和疾風,還請王妃懲罰。”
一旁的遼平衙役也跟著跪下了,“回王妃,這事小的也有責任,阿金和疾風達到遼平之后您正好離開,小的奉巡大人之命,帶著它們前來給您送謝禮。
沒曾想,路上它們倆暴起來,小的沒有拉住....”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巡送來的謝禮遞上,蘇曉棠也沒有扭,直接收下了謝禮,隨后轉頭問王府的兩個奴才道:“你們怕不是本王妃肚子里的蛔蟲,竟然知道本王妃想這兩個家伙了。”
兩個奴才聽到這話長舒了一口氣,還好王妃沒有責怪他們,“回王妃,奴才兩人在喂養阿金和疾風時,念叨了一句您和王爺此番一去怕是幾個月都回不來。
誰知它們倆就像聽懂了一般,猛的暴起來要往王府外跑,奴才只能帶著它們從偏僻的小道追了過來。”
聽到這話,阿金和疾風都嚎了一聲,隨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兩個奴才,那意思就像在說,以為我們聽不懂人話嗎?笨蛋!
蘇曉棠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好了,日后它們就跟我們一起上路,你們回王府去領賞錢吧。”
說完又轉頭對遼平的衙役道:“回去告訴你們巡大人,這份謝禮本王妃很喜歡,過些日子從南疆回來,再讓我們家王爺找他小酌兩杯。”
兩個衙役一聽瞬間喜笑開的回去復命了,發了發了!
他們家大人真是走大運了,討得冥王妃歡心,還有機會得見冥王,日后升發財之路就更順了。
幾人離開之后,樹林里再次安靜了下來,經過一場打斗,已經是深更了,余一等人已經將狼牙和狼皮理得干干凈凈。
余一:“棠姐,狼給阿金當零食吃了,狼皮清洗了一番,還要晾干一晚上才能給你當腳踏,這狼牙倒是打磨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做好的狼牙手串遞給了蘇曉棠,看著磨得白凈的狼牙點了點頭,“還不錯呢,正好我們一人一串。”
說著便將手串遞給了明月、喬兒、君思思、秋若等人。
其他幾人都笑著收下了,只有秋若看著手中的狼牙手串愣了愣,剛才那些惡狠狠的狼群如今竟然變了一堆手串和毯墊子....
....還當真是多慮了,怪不得這丫頭能將皇城鬧得無法無天的。
簡單收拾了一下,幾人便休息了,一狼一虎都乖巧的趴在馬車旁守夜,這一夜倒是很順利,沒有任何人打擾。
翌日。
一行人繼續趕路,而此刻的皇宮中,登基儀式已經準備妥當,君鑫穿著明黃的龍袍,進行著祭天儀式,他將檀香進香爐后,旁的丫鬟給他準備好了手的手帕。
他接過手帕轉頭看了一眼旁的丫鬟,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喬兒的影,估著...跟著三弟妹應當快到南疆了。
想著想著,他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一旁的嫻妃,也就是如今的嫻太后,也早已經穿著皇太后的制服等待著冊封儀式,見到他失神,連忙喊了他一聲。
“鑫兒,你在想什麼呢,今日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君鑫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母后放心,兒子知曉,不過是想到了三弟妹他們而已....”
“曉棠那丫頭的本事,我們都有數,應當不會有什麼事的,快繼續接下來的儀式吧。”
君鑫點了點頭,今日新君繼位,連帶著舉行了選秀儀式,擴充后宮,為帝皇...確實有很多的不由己。
進行了所有的儀式,一眾朝臣拜見了新皇,君鑫也跟著嫻太后選了不順眼的秀宮,按理說這樣的儀式太上皇也應當出面。
但如今的太上皇脊椎骨斷裂,本無法彈,甚至連坐都坐不住了,只能終日躺在床上讓人伺候。
太上皇聽著宮中熱鬧的聲音便知道登基儀式進行到哪一步了,他的握著手中的白玉珠,他不服輸....他一定可以重新站起來。
而此刻宮門外迎來了兩位貴客,兩人的穿著并不算華麗,只能說簡單樸素,但兩人竟然是由新皇和嫻太后親自迎接進宮的!
這便讓宮中一眾奴仆很是驚訝,但作為奴才,他們可不敢抬頭直面這樣的貴客,只能悄悄的看。
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著走進宮來的兩人,眾人都傻眼了。
因為...那是兩個死人!
不,準確的說,那兩人都已經死了,如今怎麼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里。
不宮中的老人見狀連忙下跪行禮,“見過裴妃、太后娘娘!”
但行禮之后又意識到不對勁,如今新皇登基,們的份都不一樣了,連忙又補了一句,“是太妃和太皇太后兩位娘娘,奴才笨說錯了話,還請兩位娘娘恕罪。”
沒錯,從宮外走進來的兩人正是在幽冥殿待了許久的裴傾和太皇太后。
兩人見狀都擺了擺手,“起來吧,我們今日不過是進宮看一眼舊人而已,從前的份都不重要了。”
說著幾人便朝著太上皇休息的寢殿走去。
裴傾看著悉的宮殿,角閃過一譏諷的笑容,好不容易離開了這個牢籠,又怎麼會再次自投羅網呢?
今日...不過是來跟他好好的見一見面,畢竟....和冥兒的苦難,哪怕他癱瘓了都不足以償還!
嫻太后看著裴傾的眼神,兩姐妹對視了一眼,都很清楚對方的目的。
而太皇太后如今已經恢復了不,雖然臉上還是有些滄桑,但穿上干凈整潔的裳,就宛如一個高門慈祥的老太太一般。
很清楚,裴傾和小嫻今日想做什麼,但....不會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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