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流連京中各大青樓,宮中的事很參與,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所以也從未置喙過什麼,就連前不久的百花節他也沒有參與,而是在青樓里喝花酒。
這冷不丁轉頭看到這麼一個人,他不由得拍大悔,他怎的沒有早些進宮,不然肯定能拿下這個人兒了。
他自以為風流倜儻的了不存在的劉海,“這位小姐此言差矣,本王不過是在思考而已,這點問題自然是知道的。”
蘇曉棠翻了個白眼,這君正說謊還真的不打草稿,說是一年前就收心學習朝中之事,但竟然不知道冥王妃的份?
冷笑了一聲,“二王爺這名號還真是一點沒錯。”
君正封號正王,寓意正直剛,他一聽蘇曉棠這樣說,心道這人肯定是被他迷住了,畢竟他在青樓里可是香餑餑,不人都上趕著來找他。
不就是因為他一正氣,渾充滿了男人的剛嘛。
他謙虛的擺了擺手,“過譽了,本王的封號是父皇給的,還是父皇英明。”
他一邊拍馬屁一邊滿臉得意的看著蘇曉棠。
“呵,我的意思是,你二得一點沒錯,又蠢又二....”
“你.....”
君正聽到這話,被氣得七竅生煙,正想呵斥蘇曉棠,皇帝便有些不悅的開口道:“老二,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民心樓?速速說來,休要科打諢的耍皮子。”
皇帝本就心煩,再看到兩人斗,更是煩上加煩,他心道不能罵蘇曉棠,還不能罵這個不務正事的蠢兒子嗎?
君正帶著些許怒意的看了一眼蘇曉棠,這人當真是可惡又調皮,竟然敢戲耍于他,不過...這樣的人跟青樓里那些趨炎附勢的人都不一樣,他更是興趣了。
等他登上皇位,一定要將納后宮,眼下還是要先將皇上這頭糊弄過去才行。
此刻的君正沒有看見,暗一雙眼睛默默的盯著他,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死人一般。
君正想了好一會兒開口道:“回父皇,這民心樓嘛,指的就是為上位者要讓百姓吃飽穿暖,這樣才能得到百姓的擁護之心。
長久以往,民心就會累積高樓。”
他說完有些心虛的看了看皇帝,這話就是他據字面意思胡扯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不過...有君鑫這傻子做陪襯,哪怕他這個問題沒有回答正確。
那最也是有條理的,像君鑫這樣的傻子,恐怕話都說不清楚吧。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挑了挑眉道:“父皇,大皇兄來都來了,那就讓他也作答一番吧,不然豈不是白跟著走了一趟?”
皇帝點了點頭,那日君鑫救下他沒多久,他就昏迷了,只是聽得君鑫說了幾句話,不知道君鑫如今到底是什麼況,若還是一樣的癡傻,那....他就還有借口繼續在皇位上多坐兩年。
“老大,你說說吧。”
君鑫:“是,父皇,對于民心樓的解釋,二皇兄說得太浮于表面了,這個詞的意思是,萬丈高樓可以平地起,也可以一夜之間倒塌。
而民心這座樓是最難建立的,必須要日日維穩,不可大意一一毫,不然...便會在頃刻間倒塌。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警惕上位者要時刻關注百姓,切不可登上高位之后便貪圖樂,忘了最初的本心。
而建立這樓房必備的就是泥瓦磚土,對于百姓來說,泥瓦磚土并不是吃飽穿暖就足夠了,而是家和國寧,銀子富裕,日子有盼頭!
這每一層樓房都需要上位者去飾,提升百姓在君臨的幸福,換句話來說,我們是為了百姓的幸福而努力,而不是為了自己的樂。”
話音剛落,幾位大臣都忍不住拍手好,幾人連連高呼,“皇上,鑫王爺此番言語才是能擔起大位的人啊!
如今鑫王爺恢復正常了,這真是天佑我君臨,皇上也盡可退位好好休養傷勢了。”
幾位朝臣早就知道君鑫恢復的事,所以早已經驚訝過了,但皇帝和良妃母子直接傻在了原地。
君正盯著君鑫看了好一會兒都無法相信,這傻子傻了這麼多年,竟然一下子就恢復了!
皇帝微微怔了怔,“鑫兒...你....”
君鑫連忙抱拳道:“父皇,兒臣已經恢復了,兒臣剛剛恢復便救下了父皇,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皇帝聽到這兒,臉上的表變了變,如今有了合適的人,他沒有理由不讓位了,而且君鑫還是救了他的人,若是沒有這個兒子,他早就去見閻王了。
他心道罷了罷了,左不過他手握白玉珠,如今的主要目的是找到那些世家族的死士和診治他的病,這朝中的事也無法顧及到太多,既然后繼有人,那他便放手吧。
左不過等他的恢復了,他想重掌政事那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于是他開口道:“鑫兒,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日后一定會為賢明的君主,自今日起,朕便退位,將皇位傳給你,你一定要為民謀利,不能貪圖樂。”
君鑫轉頭看了一眼蘇曉棠,蘇曉棠對著他點了點頭,意思就是君夜冥對皇位并不興趣,不打算暴份來爭奪皇位。
君鑫明白的意思后跪地謝恩,“兒臣定不負父皇所托!”
一問一答間,皇位的繼承人便確定了,君正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皇帝就已經派人去準備詔書和登基大典了。
良妃有些著急的喊道:“皇上,大王爺時而正常時而癡傻,這風險會不會太大了些?還是讓太醫診治清楚,再觀一段時間為好。
不然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讓癡傻之人坐皇位,這傳出去豈不是讓其他幾國恥笑?何況嫻妃姐姐如今只是位列妃位,若是讓大王爺此刻登基,嫻妃姐姐的位份也會被人非議。
冥王妃,你說是不是啊?”
就不相信蘇曉棠當真不想為冥王謀好,若是新皇登基,哪里還能有君夜冥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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