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瀾手中的招數還未接近君鑫,君鑫便一掌打在了他的膛上。
君瀾本就沒有將君鑫放在心上,防備不足,重重的挨了一掌,不等他息,君鑫再次朝著他打了過來。
他冷聲呵斥道:“智障,你又在發什麼癲?你再不住手,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君鑫冷笑一聲,“連父皇你都想殺,你還不夠心狠手辣嗎?君瀾!”
君瀾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有些抖,“你...你不傻了?”
“呵....真正傻的一直都是你!弒父宮,五弟你這腦子當真是不清醒啊!”
按照如今朝中的況,老五是最有權勢的一個,他傻了這麼多年,就算恢復了,想要跟老五競爭還需要很多的時間,也本不是老五的對手。
只等父皇老了,老五就可以繼位了,可偏偏老五急不可耐的做出這等事。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煙消云散。
君瀾僅僅是驚訝了一下便立馬聚會神的應付君鑫的招數,“沒想到你那蠢鈍如豬的腦子竟然還能恢復,既然如此,本王就再幫你打傻一次!”
說完他朝著殿外放出了信號,“既然大皇兄說本王宮,那本王就坐實了這個名頭,勝者為王!
本王登上皇位,歷史就由本王書寫,屆時本王說父皇是病逝他就是病逝。
說你是瘋病癲狂而死,那也沒有任何人敢質疑分毫。”
信號放出,他集結在京城的私兵便朝著皇宮廝殺而來,宮中的三千林軍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宮門很快就被破開,瀾王私兵長驅直皇宮。
君鑫握了拳頭,手中的作更狠辣了,“老五,你竟然帶兵攻打皇宮!”
君瀾挑了挑眉,“本王帶兵進京只是想將兵權還給父皇,可沒想到啊...父皇太愚笨了,士兵們都不肯呢,所以本王只能自己掌控兵權了。”
“逆賊,你諸多借口,看招!”
君鑫知道君瀾此番回京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而南疆邊關戰事發,他借口需要支援南疆等各種借口,將私兵帶進了京中。
而君夜冥早就帶著剩下的兵去支援邊關了,如此一來,京中的兵力不足,他再帶私兵攻打,皇宮危矣!
皇上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日防夜防老三,最終替他保衛君臨的依舊是老三,而攻陷京城的也是他沒有想到的家賊老五!
不過...一切都還有轉機,君瀾怎麼也想不到,會有蘇曉棠這樣一個奇子的出現,今日的皇宮一戰,哪怕他們兵力不足,他們也不一定會輸。
兩兄弟在長樂宮打得熱火朝天,而此時另一邊慈寧宮,蘇曉棠和君夜冥兩人背靠著背,冷眼看著眼前的敵人。
太后自,長樂宮中的手下也慌逃跑,雖然有不傷倒在了長樂宮,但還是逃了大半,而于力攻擊中心的蘇曉棠拿出了空間的防服擋在和君夜冥的上。
炸彈炸的巨大沖擊力都能阻攔,力的炸自然也不在話下,再加上君夜冥的力抵擋,兩人毫發無損的從長樂宮逃離。
但他們并沒有離開皇宮,而是徑直朝著慈寧宮奔來,因為太后手下的人都朝著這邊逃離。
那就說明這邊一定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值得他們在如此危險的關頭,不選擇直接離宮,反而選擇到慈寧宮中來。
而且剛才太后兩次拿出的解藥瓶子都是一樣的,只能說明那是早就準備好的假藥,真正的解藥一定還藏在某個地方。
太后謀了這麼久,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也絕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趕離宮中,所以蘇曉棠鎖定了太后一直居住的慈寧宮。
兩人剛到慈寧宮,太后手下的人便齊齊將他們圍住,領頭的男人沖著兩人吼道:“你們竟然還敢追過來,簡直是找死。
你的武再神奇,難不還能以一抵百嗎?”
說著他便率先朝著蘇曉棠奔襲而來,柿子挑的,先把眼前這人控制住,再用威脅旁那個戴著面的男人。
哪怕手中的武再厲害,那也只能攻擊部分人,他們這麼多人,哪怕先犧牲一些,剩下的人一樣可以控制住。
蘇曉棠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挑眉笑了笑,“以一敵百?你太小看我了,以一抵千也不是不可能。”
空間里的重型TNT炸藥不是沒有,不過是看想不想用而已,若是拿出來,恐怕整個皇宮都要崩塌。
不過,殺焉用牛刀,解決他們這些人,用點槍子就行了。
一個側躲過了領頭男人的攻擊,隨后從空間里拿出了兩把步槍,將一把扔給了君夜冥,“拿著,我教你用這有趣的東西。”
在宮中籌備了這麼長時間,隨手拿出點東西很正常,所以也不擔心君夜冥懷疑,何況哪怕這個男人覺得奇怪,也會無條件的包容保護。
經過這一次的戰斗,有自信說出這樣的話。
君夜冥接過手中的‘奇怪玩意兒’,冰涼且還有些重量,蘇曉棠拿起步槍靠在肩膀上,開口道:“像我這樣,槍托抵住肩窩,抵結實了,可別崩了自己人!
另外一只手扣住這里,瞄準用力扣扳機!”
領頭的男人看到兩人的作,一邊攻擊一邊怒罵,“他娘的,臭娘們,當著老子的面嘰嘰歪歪,你真是一點沒有把老子放在眼里。”
蘇曉棠角勾起一抹笑意,“將死之人,放在眼里做什麼,應該放在土里!”
瞄準對面沖過來的男人,手指緩緩扣扳機,可沒想到還未開槍,砰的一聲槍響,男人的腦門上多了一個,直的倒在地上。
而此時旁邊君夜冥手中的步槍槍口正冒著煙,子彈出的后坐力,讓他有些許的驚訝,細細的打量著手中的步槍。
蘇曉棠瞪大了眼睛,“牛!第一次就這麼準,神槍手啊!”
說著便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對面的敵人,“蠢蛋還不跑嗎?我們夫妻雙槍合并,要嘎嘎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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