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兩道影依偎在一起,緩緩離去。
直到兩人的影消失在街角,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冥王不但來接親了,還準備了一場極其有派頭的婚禮!
一旁的白若蘭目眥裂,“蘇曉棠…冥王給你臉面,但…你不配!去死吧!”
狠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那張潰爛的臉直接面目全非,后的人立馬飛而出。
而君宸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然而還不等他回神,兩道影便沖進了他所在的酒樓。
“你…你們想做什麼!”
“呵…宸王爺,我們家主子吩咐我們二人來教你規矩,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君宸眼神微怒,“本王何須你們兩個奴才來教導規矩!”
“我們王爺說你需要,你就需要!”
來人正是剛才燃放禮花筒的左青和右白,兩人對視一眼,便朝著君宸打了過去。
君宸旁的護衛早已經被他遣散,他雙疼痛寸步難行,以一敵二很快便敗下陣來。
啪!
響亮的一掌在酒樓里響起,君宸臉上瞬間浮起一道五指印,左青不好意思的抱拳道:“多有得罪。”
“你……”
還不等他破口大罵,右邊的臉上再次挨了一拳頭,這一拳頭直接將他的牙齒都打落了一顆。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將屋的桌椅板凳砸得碎。
右白拍了拍手,“跟他客氣什麼,辱沒王妃,沒用鞋子板子死他已經是王爺仁慈。
記住!莫要再對王妃口出狂言,否則王爺會親自來打爛你的!”
說完兩人便飛快的離去,君宸狼狽的起,膝蓋上的疼痛再加上臉上的火辣辣,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狠。
君夜冥欺人太甚!竟然讓兩個賤奴來欺辱他!
他立馬發出一道信號,他改變主意了,不僅要攪了這場婚禮,還要將蘇曉棠搶過來凌辱!
讓君夜冥看著,他的人是如何在他人下承歡!
與此同時,暗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馬上手把人搶走!
不然進了冥王府搶親就難了。”
此刻的婚禮儀仗隊正在回冥王府的半路,蘇曉棠心安理得的靠在某人的懷中…睡了過去。
君夜冥看著的睡,眉頭了,真是睡神轉世……只是這回府的路途不會太順利,那群人知道今日是他毒發之日,再加上其他的牛鬼蛇神。
所以…恐怕不能安心睡覺了。
他輕拍了一下的臉頰,的臉上涂了淡淡的脂,并不厚重,甚至無法遮蓋臉上的各種瑕疵。
但看著這張臉,他竟然不厭惡。
懷中的人兒到他的,不安的扭了一下,嚶嚀了一聲。
“別,讓我睡會兒,等會兒再跟你玩。”
君夜冥眉頭微挑,玩?他輕笑了一聲,拍了拍的肩膀,“那你現在就可以起來玩了!”
話音剛落,一凌厲的殺氣朝著他們襲來,蘇曉棠猛的睜開了眼睛,微微繃,做出了防的姿態。
殺氣近,數十個黑人朝著兩人沖了過來。
旁的侍衛隊也以最快的速度保護著兩人。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兩人的后再次出現了數十人,且武功更高!
蘇曉棠連忙掙扎著從他的懷里起,“王爺,過了今天我跟你也算是一家人了吧?”
君夜冥點了點頭,“嗯,算是。”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是殺人父母,還是搶人老婆了?
婚這樣的大喜日子,還是在皇城中,竟然有這麼多人來追殺你。”
君夜冥角微微勾起,“有沒有可能,他們都是來殺你的呢?
你又背著本王在外面干了什麼好事呢?”
他的眼神帶著一的探究,仿佛真的想從上看出點什麼來。
蘇曉棠尷尬一笑,立馬從他的懷里起,“我在外面一般只干壞事,不過...我還沒有跟王爺房花燭,可舍不得去死呢。”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幾銀針,手腕一翻,銀針飛而出,幾個黑人毫無防備之下,被銀針中,瞬間綿無力。
而冥王府的侍衛見狀,手起刀落收割了人頭。
蘇曉棠豎起了大拇指,“作快如閃電,果然不愧是冥王府的侍衛。”
君夜冥看著眼神亮閃閃的模樣,角緩緩上揚。
不過...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而已,那些真正的大菜可還在后頭呢!
果不其然,還不等眼前的人被解決完,急勁的力朝著兩人打了過來。
這道力很是強勁,蘇曉棠手中的銀針本沒有機會出。
勁風得的手有些僵,正在這時,一雙大手將的腦袋按進了懷中,替他擋去了強勁的風。
君夜冥夾擊了一下馬腹,馬兒便朝著荒僻的京郊跑去。
后的人見狀也快步跟了上來。
埋在他的懷里,聽著他咚咚咚的心跳聲,蘇曉棠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不能用力,否則毒發得會更猛烈,你也會更痛苦!”
君夜冥沒有回應,依舊策馬狂奔著。
后的影子們窮追不舍,左青和右白也快步跟了上來。
“主子,初步估計有五十人,似乎來自不同陣營,都是高手。
您跟王妃先撤退,屬下掩護!”
君夜冥擺了擺手,“閉,你們攔不住,去桑竹林!”
兩人只能聽從他的命令,快步朝著城郊的竹林撤退。
蘇曉棠眼眸盯著他,都說他嗜冷,可他沒有在危急關頭丟下,也不會用屬下的命做賭,更不會將危險帶給城中的百姓,只將所有的危機都引到自己的上。
這個男人讓大為震驚!
從空間里拿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他的里。
君夜冥不疑有他,直接將藥丸吞服而下。
挑了挑眉,“王爺不擔心有毒?”
“本王相信你不想守寡!”
“呵....王爺倒是了解我,不過是顆壯丸而已。”
他眉頭了,大手狠狠的鉗住了的腰,“你這張何時能夠乖乖聽話?”
微微嘟起,“在..床上勉強可以。”
君夜冥一怔,與此同時狂暴的力握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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