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將人背進了花轎,可這接親的新郎卻沒有來。
有些猶豫的小聲問道:“王妃,冥王爺還沒有來,咱們要不要直接去王府門口。
現在時辰已經有些晚了...”
花轎的蘇曉棠換了個姿勢靠在窗戶上,“既然人還沒來,那我就先睡著等會兒。”
今日在嗜盟打了一架又忙活了一天,確實有些累了。
說完便真的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喜婆一頭黑線,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要睡!
“王妃您先別睡!冥王的脾氣古怪,京中人人皆知,更何況我們還誤了時辰。
恐怕冥王府那邊不會派人來接親了,所以...咱們還是自己過去吧。”
蘇曉棠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囂張跋扈也是京中人人皆知的,娶媳婦不積極,腦殼有問題。
他若是不想娶媳婦兒了,不來也罷,我打道回府睡覺就,左不過我是不會主去的。
人要矜持,懂?”
喜婆急得滿頭大汗,而原本在將軍府等著的左青也不見了蹤影,這真是見過最離譜的一場婚事。
這位大小姐大搖大擺的模樣,哪里有一矜持,更何況這都快火燒屁了,這詞用在這里也不合適吧?
躲在暗看笑話的白若蘭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的傷疤因為的笑容,變得更加猙獰了。
宸王在一旁的酒樓里看到這一幕,臉上閃過一譏諷。
他朗聲道:“蘇曉棠,你用盡手段,但三皇兄依舊不愿意娶你。
不如你求求本王,本王幫你想想辦法?
給你重新找門親事?不過你別做夢,這人必定不是本王,本王瞧著那城東的陳麻子就不錯,一臉麻子配上你那張臉,簡直是絕配。”
這賤人以往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他,可如今突然對他不屑一顧,這讓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只要今日求他,他可以考慮勉強將收進府中做個卑微的侍妾。
如今看著那張臉,他竟然覺得沒有那麼的厭惡,反而有一種想占有的念頭。
他連忙搖了搖頭,他怎麼會對一個丑有興趣,不過是想看到像只狗一樣跪在腳下他的鞋的模樣。
宸王話音剛落,眾人都捂著笑了起來。
所有人都篤定今晚這場婚事會是一場笑話。
蘇曉棠聽到這話,假寐的眼睛猛然睜開,起窗簾,眼眸冷凝的看到了酒樓二樓的君宸。
呵...看來上一次君夜冥讓他在花園跪的那幾個時辰,教訓還不夠深。
他不不想要了,連也不想要了!
坐在二樓的君宸猛的覺一涼,上的疼痛也更甚了。
也不知是那日被君夜冥踢了一腳還是跪了幾個時辰的緣故,他的時常會疼痛。
有時甚至疼痛得無法行走,但讓太醫診治卻沒有任何的問題。
蘇曉棠鼻尖一到了一悉的味道,角勾起一抹笑意,又靠回了窗邊。
懶洋洋的說道:“君夜冥,不是讓我新婚夜等你嗎?
如今都天黑了,你到底還想不想房花燭了。
你可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以前的蘇曉棠僅僅是囂張跋扈,如今...那可真是個瘋子!
竟然敢直呼冥王的名諱,還將房這樣的事明正大拿出來說。
在暗的君夜冥聽到的話,眉頭了。
這個人...還真是膽大!
不過,也僅限于那張不服輸的小而已,到了他的懷里,還不是得乖乖服?
想到那張喋喋不休又的小,他忍不住了角。
正在這時,京中各緩緩飄揚起了一盞盞紅的孔明燈。
那燈上都寫著大大的囍字。
正在眾人驚訝時,沖天的煙火咻的一聲炸在空中。
璀璨的芒照亮了整個京城!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紅喜袍的男人飛而來,他的目標正是那花轎中的人兒。
他手中帶著強勁的力。
力撕扯之下,花轎的門簾碎裂了幾半。
眾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看清那紅袍男人的臉,眾人直道:“冥王來了!蘇曉棠死定了!”
白若蘭忍不住譏諷一笑,“蠢貨,以為激怒冥王來接親,就能不丟臉了嗎?”
君宸也暗暗為蘇曉棠了一把汗,他在君夜冥手中都討不到好,更何況是這個草包呢?
說不一定會被君夜冥當場斬殺在這里。
想到有可能會死,他的心里竟然有些發悶。
他握了雙拳,心中暗道只要蘇曉棠肯喊他一聲,他一定會救!
可此刻花轎中的蘇曉棠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對于外面襲來的力沒有一的慌。
反而張開了雙臂,“君夜冥,你還要不要我了?”
花轎外的君夜冥聽到這糯的聲音猛然一怔。
這副俏小人的模樣,真是該死的迷人!
他大手一攬,將從花轎中抱出。
“本王的人,當然要!
所以本王這不是親自來了嗎?”
他沒有察覺到,他的聲音也是說不出的。
蘇曉棠小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那等會兒可以跟王爺喝杯酒嗎?”
君夜冥渾僵,抱著飛上馬,“新婚杯酒,一杯會不會太了?”
蘇曉棠手指輕了一下他的膛,時不時的畫著圈圈。
“可是...王爺行嗎?”
眼里閃過一狡黠,沒有記錯的話...今日應當是他毒發之日!
再加上各種牛鬼蛇神,恐怕這房花燭夜不會太過順利!
君夜冥鉗在腰間的大手狠狠的用上了力氣。
“你可以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兩人上馬之后,左青右白一左一右的點燃了禮花炮筒。
漫天的花瓣飛灑在兩人的上。
與此同時,喜慶的樂聲緩緩響起,十幾匹紅汗寶馬在前面給兩人開路。
他們后是長長的紅妝隊伍,足足有十二匹馬車,車廂上鑲嵌著夜明珠,亮閃閃的聘禮占據了整條街道!
十里紅妝,一步一花落,馬蹄聲、儀仗隊整齊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