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臻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不管是誰救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燕飛月的目就是要嫁肖遠寒!
突然寧宜臻想起一個事:上輩子肖遠寒似乎一直沒親……
而燕煬除了自己這一對兒,也沒有其余的子……
天啊!
想到這,心中一抖:難道世人傳言并不是空來風?
寧宜臻覺到自己快要真相了!
現在還懷疑燕煬心中那個白月的真假了!
或許,他心中的白月,就是左相!
這事,不能再去想了。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寧宜臻沒打算這輩子再早死,于是快速的轉換了自己的心思。
“娘,給春花煮碗姜茶來。”
“是!”
春花覺得真不用:“主子,奴婢用不著。”
不管用得著還是用不著,喝總不會有壞。
寧宜臻看著:“喝一碗吧,子暖些。”
“謝主子。”
春花去換服了,這時李安進來報:“啟稟皇后娘娘,秀紅姑娘求見。”
秀紅?
聽到這兩個字,正準備幫著剝蓮子的秀玉就跟了起來:“還有臉來這里?”
“臭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有臉過來!娘娘,把趕出去吧!”
寧宜臻也沒想到自己曾經的這個大丫頭還敢跑面前來,看來覺得自己是真的得寵了吧?
“娘娘,娘娘,求求您,見見奴婢啊!求求您,求求您了!”
秀玉的話才落下,一個宮已經跪在了宮門口……
“臭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有臉來?”
秀玉見門口跪著的秀紅,沖了過去對著一陣臭罵……對秀紅真是恨不得咬幾口!
秀紅見到秀玉出來了,立即爬了起來就沖了過來。
“秀玉妹妹,娘娘在嗎?”
見還想見主子,秀玉頓時更氣了:“你還來這里做什麼!”
“滾出去,你這個叛徒,永遠也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秀玉一臉兇殘,秀紅嚇得抖了一抖:
“秀玉,我當時、我當時……”
“娘娘,娘娘,您見見奴婢,求您……”
“啪啪”兩聲,沒等秀紅話落上,臉上就落了兩個掌。
這兩掌秀玉可謂是用盡了全力氣,得秀紅頭冒金、眼花耳鳴。
捂著臉,秀紅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秀玉。
要知道幾年前,才是主子邊的第一大丫頭!
什麼時候到這個外來戶欺負了?
“你……你你憑什麼打我?娘娘都沒有開口,難不你敢替娘娘做主嗎?”
“扔出去!”
寧宜臻連眼角都沒抬。
當年宮時,寧宜臻就帶了兩個丫頭、一個娘宮。
宮中,不允許有太多的外人。
秀紅是孫府二管事的兒。
長得不錯、小很甜、為人機靈,很得當時的寧宜臻喜歡。
但也就是在被廢的那一天,秀紅躲得不見了。
再后來寧宜臻才知道,進了謝珠兒的乾貴宮,了謝珠兒宮里的大宮。
如今,又在桂德宮高蕓兒手下當差!
當年自己被謝珠幾下藥,恐怕不了的助力!
對于這種背主之人,寧宜臻從不心慈手!
這聲音,冷得秀紅回了神。
知道,不求得前主子的原諒,不可能再回來!
德妃娘娘說了,要想宮外的爹娘弟弟們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回來!
“娘娘,娘娘,奴婢錯了、奴婢對不起您,今日奴婢是來請罪的!”
寧宜臻宮前有一個從小跟著長大的小丫頭,名秀芝,與一起長大。
但是秀芝有一個心的人,所以腦的寧宜臻無論如何也不許宮。
了宮的子,若想嫁人,必須年滿二十五歲出宮再說。
當時秀芝發誓不嫁,但就是不許。
了一個丫頭陪伴宮,秀紅遂自薦并發下毒誓這才跟進來。
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話,秀玉快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既然你是來請罪的,那就跪到外面的大路上去,先跪上三天三夜再說。”
“春花姐,給掛塊牌子。”
“以的名譽寫上一份悔過書,省得一會再惡心了娘娘!”
至于背主奴才,疾惡如仇的春花更是不喜歡。
“明白!”
聽著兩人的對話,秀紅嚇壞了。
若真這樣做了,那還有臉在這宮里混嗎?
“娘娘,奴婢錯了,奴婢當年是嚇壞了,真的是嚇壞了!”
“奴婢沒有……”
還想狡辯?
寧宜臻的心更冷了:“春花,打斷的手腳,給本宮扔出去!”
“是!”
面對這魔鬼似的聲音,一冷意從秀紅的尾椎升起。
終于相信了,這個人真的變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看在奴婢父母的份上……啊……啊啊啊啊……”
不說的父母還好,秀紅一說起自己的父母,寧宜臻的心擰得更了!
兩年前到找外祖一家,可一直沒找到。
但卻無意間找到了二管事一家,沒想到他們竟然了奴籍不說,還了有錢人!
當時殺了二管事的兩個長子,只留下兩個七八歲的子未。
沒想到,今日又被人提起!
“手!”
一聲令下,只聽得“啊”的一聲慘,然后悄無聲息。
“娘娘,痛暈過去了!”
聲音冷而戾,沒有半的同。
“扔去德桂宮。”
“是!”
皇后打斷了秀紅的四肢并扔回德桂宮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后宮議論紛紛……
“天啊,這皇后也太狠了吧?不管如何,這丫頭也跟了幾年啊!”
“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人的心,還真狠啊!”
大家圍在桂德宮門口,徐賢妃故意放大聲音說著同話。
楊婉儀立即接話:“是啊是啊,養只貓養幾年都有,更何況養個人?”
“這也能下得了手,這心也不知道有多。”
徐賢妃的話不好反駁,但楊婉儀的話都有人接了。
“楊姐姐可別說這樣的話,對于這背主之奴,只打斷的手腳、而沒要的命,算是仁慈的了!”
“大家邊都有人,若有一天們背叛你們,你們還會把當心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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