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瑤話音剛落,楚昊天一怔,惜瑤?自己沒聽錯吧?
三天前,有屬下報告,有人花錢買惜瑤的命,而且出手就是五千兩銀子。
但據來人描述,要殺的人年僅十五,又黑又丑,左臉上還有一道疤痕,名字也惜瑤。
但眼前的惜瑤傾國傾城,除了年齡相仿,沒有一相似,應該只是同名同姓。
由于好友薛忠華不適,影樓收了銀子卻沒有手。
江湖傳言,影樓只認錢,拿錢就殺人,而實際上,影樓雖是殺手組織,卻也是有原則的,不會濫殺無辜。
在手之前,影樓都會先調查清楚要殺之人的份,若要殺的人不是大大惡之人,而是好人的話,影樓收了錢也不會殺人,只會找一個惡人解決忽悠雇主。
惜瑤纖細的手指搭上薛忠華的脈搏,閉上眼睛仔細應脈搏跳,眉頭也慢慢皺起。
四公子并不抱什麼希,年僅十五六歲的姑娘,會把脈就不錯了。
能治病?
這不是扯淡嗎?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試一試而已,就當是給這姑娘練練手吧!
惜瑤睜開眼睛,再看薛忠華的臉,臉上皮有黃疸,脖子手臂上的呈木黃。
惜瑤問:“你是否口干、口苦,右邊脅肋疼痛?”
薛中華點頭,眼里閃過一抹驚訝。
惜瑤收回手說道:“你的病的確是在肝臟上,初步懷疑是熱聚毒型肝癌中期,也就是肝臟結節。”
惜瑤起,讓薛忠華掀起服,再次仔細檢查一遍。
“已經確定了,就是肝臟結節,治是能治,但有點麻煩,也需要一段時間。”
惜瑤的話讓梁東四公子如遇平地驚雷。
這段時間以來,薛忠華看了多大夫,都說他得的是絕癥,無藥可治。
而這個年僅十五六歲的姑娘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能治!
這可能嗎?
反觀閆軍醫和陳大夫,一臉的興,只要二小姐說能治就一定能治。
四公子猛的起,一臉懷疑的看著惜瑤。
楚昊天危險的瞇起眼睛,一臉認真的道:“姑娘,梁東四公子的玩笑不是你能開得起的,你確定你能治療?”
惜瑤堅定的回答:“我確定能治,但想要治療,薛公子必須隨我前往京城,我說過,他的病三兩天治不好。”
惜瑤心里加了一句:做個手切除腫瘤,調理一段時間即可。
閆軍醫說道:“我家二小姐說能治就一定能治,在下敢用命擔保。”
陳大夫也附和道:“在下也敢用命擔保,我家二小姐的醫,我和閆大夫都塵莫及。”
四公子松了一口氣,楚昊天看向惜瑤說道:“說說你的條件,要黃金還是要什麼?”
惜瑤挑眉說道:“若我治不好,分文不取,若治好,我要你們四公子做我的左膀右臂,同闖天下。”
薛忠華問道:“不是下人?”
惜瑤堅定的回答:“當然不是,是左膀右臂,更是兄弟。”
惜瑤自然明白,四公子如此驕傲,讓他們當下人只會委屈了他們,想讓他們心甘愿為自己所用,就必須給他們足夠的尊重。
梁東四公子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他們從惜瑤的眼神中能看得出來,惜瑤非常真誠,也足夠尊重他們。
所以,四人選擇相信惜瑤,希能如所言,把薛忠華的病給治好。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四人找來的大夫不下百人,沒有一個大夫給過他們希,只有惜瑤說能治。
只要能治好薛忠華,就算讓他們當下人也在所不惜。
四兄弟同手足,磕頭拜過把子,有著過命的。
楚昊天想了想,突然開口說道:“姑娘,在下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惜瑤笑著說道:“你請說,有事但說無妨。”
“在下是影樓樓主楚昊天,三日前,有人出五千兩銀子買一個也惜瑤的孩的命,只是據來人的描述,他要殺的人又黑又丑,左臉上還有一道疤痕,聽說是京城師府的二小姐,不知您是否聽說此人?”
閆軍醫和陳大夫大驚失。
惜瑤卻笑了,笑得異常邪魅,不答反問:“若我說我認識此人,也知道在何,那你是否要去殺?”
楚昊天一臉認真的回答:“不去,我影樓雖是殺手組織,卻不是什麼人都殺,影樓只殺貪以及大大惡之人。”
惜瑤點了點頭,把手進袖子里,從空間里取出那張黑不溜秋的人皮面戴在臉上說道:“我就是那個又黑又丑的惜瑤。”
楚昊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痛快,沒想到小姐如此膽大爽快,不拘小節,只要你能治好薛老弟,在下四人愿意誓死追隨,同闖天下。”楚昊天豪邁的說。
惜瑤邪魅一笑,說道:“君子一言。”
四公子同時回答:“駟馬難追。”
段凌風嬉皮笑臉的道:“外加九個香爐。”
惜瑤一臉懵,裴震北笑著解釋道:“就是一言九鼎的意思,小姐不必在意,這小子就這樣,他爹讓他去讀書他要去做賊,大字不認識幾個,說話顛三倒四。”
惜瑤笑道:“原來如此。”
段凌風里氣的說:“我說的不對嗎?九個鼎不就是九個香爐?意思一樣。”
“哈哈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
惜瑤說道:“我師父和我師兄還在偏廳候著,薛公子,你收拾行李與我們一起前往京城,到京城后我便開始給你治療。”
薛忠華說:“此事不急,今晚在梨園休息一晚,我們四兄弟得安排一下瑣碎雜事,明日一早不遲。”
“管家,去偏廳請小姐的師父師兄來正廳,吩咐廚房準備晚宴。”
“是。”管家應聲而去。
“小姐,快請上座。”
惜瑤說道:“薛公子,你家茅房在何?我想去方便一下。”
薛中華立刻派丫鬟帶惜瑤去茅房。
惜瑤去茅房當然是去給薛忠華取保肝護肝的藥,那些藥都有外包裝,不能明目張膽的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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