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令一發,方圓千里都可以看見,所有正道修行者都有責任幫忙,除魔衛道。
柳城主臉一正,道,“想必是炎宗的三人不是那魔頭的對手,我這就去看看。”
說完,他飛上馬。
他又回頭道,“夏兄,炎宗三人為你而來,你最好不要得罪他們。不如趁此機會離開,前往京城九皇子府上,等著春擂即可。”
隨即,他催戰馬,奔向除魔令的方向。
夏羽眉頭一挑。
什麼魔不魔的,不關他屁事。這些炎宗的修行者是正道又如何,還不是想要來殺人奪寶,夏羽不得他們早死早好。
但是柳城主為人不錯,專門聯系京城九皇子,而且數次幫忙保護韻竹,夏羽欠他的人。
于是猶豫片刻之后,夏羽拿出一把飛劍,踏劍而去,遠遠尾隨著柳城主。
那除魔令看似不遠,但山跑死馬,柳城主整整騎馬疾行了兩個多小時,這才來到一片幽深的山谷中。
雖然此刻是白天,但是這山谷中遍布幾百米的原始巨木,走進其中,覺森森的。
柳城主修為只有靈泉五層,來到這里,有點后悔。趙清塵他們靈溪五層都不是對手,他一個靈泉五層來這里,豈不是送人頭?Μ.166xs.cc
不過既然來了,柳城主還是放出自己的靈,走進深山老林中。
夏羽立即使用了風雨樓的法,就跟隨在柳城主背后。
走了沒一會兒,就聽見遠的山谷深,傳來兵相的清脆聲響,顯然有人正在戰斗。
柳城主立即加快步伐。
不多時,就走出了巨木森林。
讓柳城主意外的是,這里并不是有人在戰斗,而是一群人在攻打一座漆黑的陣法。
那陣法封鎖了山谷的口,擋住所有人去路,而從陣法上,傳出一強烈的魔氣,正道修行者都異常反,令人作嘔。
正在攻打陣法的有十多名正道修行者,穿著不一樣的服,其中三人面黑紅,穿著青長袍,腰間系著火紅的帶子,正是炎宗的三人。
“諸位前輩,這是……”柳城主快步走了過去。
趙清塵正在猛攻陣法,回頭看了一眼,只是點頭打了照顧,并沒有說話。
夏的修為低劣,戰斗力不強,也就給柳城主介紹道,“趙師叔昨天在紅崖山,覺到魔修的蹤跡,我們連夜追到這里,和魔修大戰三百個回合。最后魔修大敗,最后只好躲進陣法中,這陣法端的是厲害,我們攻打了一夜也沒有攻破,這才發出除魔令,請四面八方的強者出手。”
柳城主點頭,心說怪不得這些人從紅崖山匆忙離開,原來真的是遇到了魔修的蹤跡。
這魔修也是厲害,竟然在深山老林之中弄了一個魔陣,要不是趙清塵敏,很難發現此地。
“那這些人……”柳城主又問道。
夏道,“這些都是見到除魔令趕來的正道修行者。那幾位綠長袍的師叔,乃是靈植宗的前輩。還有那幾位則是附近黃州城的散修強者……”
說完這些,他又低聲對柳城主道,“他們好像也都是為了夏雨而來。”
“這……”柳城主心中暗自擔心。
也不知道夏羽走了沒有,如果繼續留在此地,怕是會有天大的麻煩!
他卻是不知道,夏羽就掐著,站在他不遠,把他們的對話聽了一個清楚。
“靈植宗,還有黃州城的散修,都是為我而來。”夏羽臉沉。
很顯然,靈植宗的人是徐家來的。至于黃州城的散修,應該是黃家放出去的消息。
柳京城四大家族,全部死都不怨。
他現在都有點謝這魔修,否則的話,這麼十多個強者都跑到他紅崖山,他一個人如何應付?
正在此刻,突然正在被攻打的陣法表面,開始,顯然已經快要破陣了。
炎宗趙清塵臉一喜,朗聲道,“諸位正道道友,斬妖除魔,時不我待!這魔頭躲在此,也不知道修行什麼魔功,殘害了多生靈!大家再加把勁,破陣斬魔!”
“殺!”眾人齊聲暴喝,隨即又開始猛攻。
眼看陣法幕快要破裂,只見陣法中有發黑的鮮向外流淌,所到之,一片呲呲聲,各種草木都化焦炭。
趙清塵后退一步,大聲呵斥道,“何方魔修,還不現?”
“現又如何?就憑你們嘛?哈哈哈!”從陣法中傳出森森的笑聲。
靈植宗的一位老者厲聲道,“老朽乃是靈植宗盧繁,靈溪七層,魔修你可敢出陣與我一戰?”
“若是我實力全盛之時,你們都只是一些螻蟻啊!”陣中又傳來一聲長嘆。
“休要理會這魔頭,裝神弄鬼而已!”趙清塵大喝一聲,“大家先把魔陣破除!”
“殺!”
一番人又是一陣瘋狂攻擊,半個時辰之后,魔陣的陣法終于承不住,轟然破裂,如同氣泡一般炸開。
“陣破了!”眾人一陣歡呼。
不過趙清塵卻是看著魔陣魔氣滔天,沉聲道,“這魔頭實力很強,陣法亦很詭異,大家不可掉以輕心!”
一名靈溪境散修笑道,“我等十多個人,幾乎都是靈溪強者。這魔頭自己也說傷了,怕他作甚,沖進去殺了他!都說魔修有錢,哈哈,我等散修也可以發一筆!”
原來這些正道修行者,降妖除魔,可不只是為了除魔衛道,而是有著巨大的經濟利益!
不過趙清塵還是很冷靜,沉聲道,“諸位不可輕敵,魔道修士,狡猾多詐,我等進之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接著,他的目看了過來,又吩咐道,“柳城主和夏,你們的修為最低,就不要進來了。你們負責守好魔陣大門,如果還有別人過來,記得發傳音符給我。”
夏雖然也想進去斬妖除魔,但是想想自己實力不夠,也只能抱拳聽令。
柳城主則是很爽快的行禮道,“尊前輩法旨。”
接著,十幾名正道修行者魚貫進魔陣中,只留下夏和柳城主在陣法門外。
兩人搬來一塊大石頭,守住門口。
柳城主便開口道,“爺,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沒想到你也為了炎宗的修行者,以后柳某還要你多多關照。”
“城主說哪里話。”夏笑道,“夏某一家都在城主治下,是夏某應該要城主大人關照才是。”
“哈哈,哪里哪里。”
柳城主打了個招呼,這才道,“爺,今天夏羽去了柳京城。”
“哦?他對我爹娘如何?”夏臉一變。
“他只是回去取韻竹的古琴,并沒有為難你爹娘。”
夏聽這一說,才松了一口氣。
柳城主又勸道,“爺,按說你夏家的事我不該管。但是夏羽乃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雖然他做了一些事,殺了一些人,可是你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先對他起了殺心!而且他八年昏迷剛醒,就發現親娘遭待,你父親還不問青紅皂白把他趕出夏家,如果換是你,你又如何做呢?”
夏本來對此并不知,現在才知道夏羽之所以如此瘋狂。
不過他已經把這件事匯報給火煉老祖,如果功他就為火煉老祖的親傳弟子,如果失敗則是會被火煉老祖厭惡。
所以他臉一冷,道,“柳城主你和我說也是無用,現在火煉老祖已經讓人捉到夏羽回宗發落。除掉這魔頭就去帶他,到時候自有老祖決定他的生死禍福,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