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苒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麽。
讓係統簡略概括一下。
係統直接給來了個4k高清回放。
宋青苒:“……”
當看到自己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扶著,裏罵罵咧咧走出侯府大門時,宋青苒沉默了。
一顆石子直接踢財神爺的金上也就罷了,還當著他麵吐得毫無形象,關鍵吐完還罵他沙雕。
這跟當眾拉屎有什麽分別?
苦心經營了一年多的人設,毀於一旦!
【小統子,快樂星球還有我的位置嗎?】
地球已經容不下腳趾抓地的尷尬了。
係統著急道:【宿主別貧了,趕快想想辦法強行挽尊。】
宋青苒紋不:【不要著急,墳墓才是最終的歸宿,我提議我們直接去買塊墳地。】
寧濯直接把路給堵死了,要麽嫁,要麽滾。
狗男人,真是一點兒活路不給留。
床頭櫃上有昨夜放涼了的茶,宋青苒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灌下。
寧濯的視線還落在上,如有實質,看得渾不自在。
深吸口氣,宋青苒的聲音小心又,“我隻是單方麵傾心於王爺而已,王爺不必勉強自己,京都像我這樣的姑娘多了去了,王爺若是每個人都回應,那豈不是……”
宋青苒一麵說一麵用絹帕了角。
後腦勺突然被一隻大掌扣住。
寧濯不由分說吻了下來,隔著一層絹紗,溫熱的抵著的。
似是嫌礙事,他另一隻手迅速將絹帕扯開,兩相。
還沒學會如何接吻的寧王爺又急又狠,在上一通啃。
宋青苒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覺得,太敏銳不是一件好事。
從尾椎骨到天靈蓋,半個子都是麻的。
下意識手要去推。
還沒到寧濯,他就已經鬆開了,下抵在肩上,說話時薄幾乎著的耳廓,“怎麽,傾心於本王就這反應?”
宋青苒:“……”
【大清早的,你丫到底是發·還是發癲?】
寧濯坐正子,眼眸深深,“宋青苒,你可知上次在蘆葦叢邊被我砍了的人,他因何而死?”
沒等宋青苒回應,寧濯自顧自說道:“他為了真正的主人接近我,妄圖竊取軍機,以為我一直不知道,其實我隻是想看看,他最終能為自己爭取個什麽死法而已。”
每一個字,都仿佛在重現當日蘆葦叢裏,宋青苒親眼目睹他殺人的那一幕。
後背突然涼颼颼的。
寧濯是個殺伐果斷的將軍,宋青苒毫不懷疑他會對所有背叛他的人痛下殺手。
包括,欺騙他的人。
“所以這親,還麽?”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笑意,可那笑,卻讓宋青苒有一種死亡近的迫。
言外之意,他的態度已經表明,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就看接下來的表現了。
宋青苒知道他為什麽生氣。
昨天晚上太出格,以至於人設碎一地,他大概已經察覺到,之前都是裝的了。
包括說過的那些狗語錄。
現在擺在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進一步是坐穩人設嫁給他,退一步是任務失敗被雷劈死。
說實話任務進行了一年多,宋青苒還從未想過自己跟寧濯能有的可能。
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了解他的過去,他不知道的人生。
除開平時演戲的那些,他們其實就隻是強行認識的陌生人而已。
想到這兒,宋青苒冷靜下來。
“王爺很著急親嗎?”
寧濯隻看著,目仍舊晦暗幽冷,沒說話。
“那王爺可曾想過我?”
寧濯還是沒說話。
宋青苒道:“我無家世無背景,跟花家的關係暫時又不能曝,我連去參加公主的大婚宴,靠的都是公主的關係,而不是我自己的份。”
“我若現在嫁了王爺,在王爺眼裏我確實是表了忠心,可這樣一個毫無背景,從外室登堂的王妃,你可知要經曆多非議和白眼?”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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