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的事一完,七公主賜婚的事馬上提上日程。
這次皇帝倒是沒有威脅柳晟,而是有意無意的提到七公主到了嫁人的年紀,需得給找一個文韜武略的駙馬。
大家都知道皇帝的意思,無奈柳晟隻是默默的跟在後麵,一言不發,搞得皇帝十分下不來臺。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幹脆點名:“柳卿,你以為如何啊?”
柳晟這才如大夢初醒:“七公主傾國傾城,蕙質蘭心,定然是要找一個文韜武略的將相之才,方能配得上。”
“那卿以為這大禹朝堂,可有這文韜武略之人?”
柳晟居然還真的很認真的想了想:“臣也不曾見過。”
“你……”皇帝都快被他氣死,平日裏不是很會察言觀的嗎?今日朕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怎麽就是不開竅呢?
九王爺跟襄王看柳晟一直在裝傻,跟他們父皇耍心眼,一直努力的憋著笑。
“卿謙虛了,朕覺得,卿就很不錯。”皇帝幹脆不跟他賣關子了。
“陛下過獎了,臣以為,說到文韜武略,整個大禹,非襄王殿下莫屬。”柳晟直接把鍋甩到襄王上。
襄王剛想反駁,就看到柳晟斜了他一眼,行,本王認了。
“柳太傅過譽了,本王一介武夫,隻會舞刀弄槍,怎能跟柳太傅相提並論。”
“殿下謙虛了,殿下若非有大將之才,如何能平定南方,統帥三軍?”
“柳太傅大才。”
“還是殿下大才。”
兩人相互謙虛推,把皇帝都給轉懵了。
現在是討論誰比較厲害嗎?
咱們一開始討論的不是給七公主找個駙馬嗎?
就在皇帝一臉茫然的時候,柳晟趁機道:“陛下,草原使臣今日進京,臣得出城相迎,若是陛下無事,臣先行告退了。”
皇帝還想說什麽,襄王立刻道:“父皇,兒臣近日得了幾匹好馬,想著父皇素來喜馬,不若隨兒臣去看看?”
“大哥有好馬?不知道能否帶上我一起。”九王爺也出來打岔。
“九弟喜歡,那便一道去。”
兄弟二人說著,一左一右,拉扯著皇帝往外走。
皇帝被他們搞得暈頭轉向,不是,朕還沒說完呢。
三人一通打岔,賜婚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皇帝對襄王送的馬倒是很滿意,這些可都是他從南方現場帶回來的特級好馬,哪怕是皇帝,都見。
於是興致大發,要跟他們兄弟二人賽馬。
結果可想而知,襄王一騎絕塵,留下皇帝跟九王爺一臉幽怨。
“大哥,你不讓著我就算了,你連父皇也不讓。”九王爺有些鬱悶的兌他。
襄王卻樂嗬嗬的笑著:“兒臣小時候騎馬,父皇可沒讓著兒臣。”
皇帝想起小時候,襄王非要跟他比騎,被他哭的場景,忍不住開懷大笑。
拍了拍襄王的肩膀:“好啊,老大這是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需要父皇保護的小孩子了。”
襄王接過皇帝手裏的韁繩,把馬牽過來:“父皇,以前都是你保護兒臣,以後換兒臣保護你。”
皇帝愣了一下,很認真的審視他的表,發現他的臉上沒有野心,沒有爭強好勝,隻有為兒子對父皇的。
皇帝笑了笑,抓著他的手臂:“好。”
上一世,襄王乖張狠厲,隻是為了證明給父皇看,他不比任何人差。
但是爭一場,搶一場,最後卻了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這一世,他先放下所有戒備,去掉自己上的刺,很輕鬆就跟父皇拉近了距離。
父慈子孝,其實也不難,以前他怎麽就這麽倔呢?
這邊葉卿綰啃著梨沉思,這一次主角的人設都崩這樣了,肯定是不會下手殺害七公主了。
那得想個辦法,讓七公主喜歡上別人才行。
“綰綰,你想什麽呢?”寧晴晴從窗戶跳進來,大大咧咧的坐桌子上,拿起一個梨,在服上了就大口吃起來。
“晴晴,你說一個養尊優的公主,會喜歡什麽樣的男子?”
不等寧晴晴回答,寧卿就坐過去,抓著葉卿綰的手,把梨拉過來,大大咬了一口。
隨後鼓著腮幫子說:“純弱小公主,自然喜歡英勇俠義的年郎啦,這還用想嗎?”
話本不都是這麽寫的?
葉卿綰愣了一下,有點道理哈,為公主,什麽份高貴、文武雙全、才貌雙全的貴公子沒見過?估計都免疫了。
但是那種桀驁不馴、肆意灑的江湖兒,肯定是很見的啊。
“但是我要去哪裏找那種英勇俠義的年郎?”葉卿綰剛說完,忽然跟寧晴晴對視一眼,默默的將目集中到他上。
寧卿注意到們的目,雙臂叉,護在前:“你們想幹什麽?本俠賣藝不賣。”
噗呲。
“又沒讓你,你戴個麵,來個英雄救,讓見識一下江湖俠的颯爽英姿,從此對江湖俠深種,就好了。”喵喵尒説
以後保準七公主除了江湖俠,誰都看不上。
寧卿有些不樂意,但聽到不用臉,也就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說好啦,就這麽一次,下不為例啊。”
葉卿綰笑瞇瞇的點頭:“紅紅最好了。”
說著幾人就開始安排英雄救的戲份,先由寧晴晴裝扮惡人,假裝要欺負七公主,然後寧卿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完。
“我……幫了你大忙,你不犒勞一下我?”寧卿一臉期待的看著。
葉卿綰早有準備,掏出一糖葫蘆遞過去:“冬天的第一糖葫蘆,這是定金,事之後,你要多有多。”
寧卿一臉嫌棄:“誰要一糖葫蘆啊?”
“那你想要什麽?”
他把自己的小胖臉湊過去:“你親我一口,親我一口我就去。”
葉卿綰:???
卿卿,你變了。
變傻了,親一口哪裏有糖葫蘆香啊?
葉卿綰想都沒想,捧著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恨不得給他臉親腫。
還省了一糖葫蘆。
寧晴晴看見了,表有點凝重,想了想,還是湊過去,指著自己的臉頰道:“我、我也幫了你的。”
“……”
葉卿綰愣了一下,湊過去吧唧一口。
隨即笑開了花。
今天真是賺大發了,不僅把事給辦了,還免費親了一個帥哥,一個。
好運來,我們好運來……
。您提供大神涼風有意的穿惡毒配後被男主們聽心聲
一朝穿越,她鬥姨娘、鬥渣女,仗賤婢,遇神殺神,遇魔砍魔,從一個廢柴小姐,步步為贏,完美逆襲!一心冷血,無慾無求,卻不知為何招惹了他這位邪魅王爺?任她百般冷酷無情,他都柔情蜜語化作繞指柔!一個字寵!寵!寵!實力將她寵溺入骨!某寶無奈,隻能下血本賄賂:“給你田,給你房子,財產票子都給你!”“本王不差錢!”“送你大好江山,後宮佳麗三千隨你享用!”“本王隻要你!生生世世隻要你一人!”
為報恩所娶的夫人沈聽瀾膽小無趣,白遠濯很不喜。 可最近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先是傾慕他的沈聽瀾提出要和離。再是同僚/下屬/上司們奇奇怪怪的言行: “白大人,貴夫人刻得一手好印章,您愛好印章,與您的夫人琴瑟和鳴,定得了不少好印章,不如與我們分享分享?” “白大人,下官一想到您每日都能享用您夫人做的美味佳肴,便好生羨慕。” “白愛卿,想不到你夫人繡藝如此精妙,那一副《南山僧佛會》太后很喜歡,病已大好!” 白遠濯:“……” 拿不出印章、沒吃過美食,更不知道沈聽瀾繡藝精妙的白遠濯決定去找沈聽瀾談談。 正好聽見沈聽瀾在與人唏噓白府虛度的那幾年:“辣雞愛情,毀我青春。” 白遠濯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她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神醫特工慕千兮,能改生死無常,可弒牛鬼蛇神!撕了後娘偽善的麵目,扒了未婚夫城牆厚的臉皮,一著不慎,撞了某個王爺的心懷!她救人,他守護!她殺人,他遞刀!她將京都攪得天翻地覆,他寵她寵得無法無度!某日,慕千兮桃花眼一轉,擰著某個王爺的衣領輕笑:“都說王爺邪肆冷厲,我看王爺倒是活潑得不得了。”北霄寒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長眉微挑:“王妃冷淡,本王活潑,剛剛好。”
-落魄的閨閣小姐X死去的少年將軍-從五陵年少到叛國佞臣,徐鶴雪一生之罪惡罄竹難書。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齊市井之間也仍有人談論他的舊聞,唾棄他的惡行。倪素從沒想過,徐鶴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會在茫茫雪野裡遇見他。沒有傳聞中那般凶神惡煞,更不是身長數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著她方才燒成灰燼的那件玄黑氅衣,提著一盞孤燈,風不動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誰?”倪素無數次後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給徐鶴雪的,她一定不會燃起那盆火。可是後來,兄長失踪,宅田被佔,倪素跌落塵泥,最為狼狽不堪之時,身邊也只有孤魂徐鶴雪相伴。 伴她咬牙從泥濘里站起身,挺直腰,尋兄長,討公道。伴她雨雪,冬與春。倪素心願得償,與徐鶴雪分道揚鑣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將要嫁給一位家世,姿儀,氣度都很好的求娶者。然而當夜,孤魂徐鶴雪坐在滿是霜華的樹蔭裡,看見那個一身紅的姑娘抱了滿懷的香燭不畏風雪跑來。“不成親了?”“要的。”徐鶴雪繃緊下頜,側過臉不欲再與她說話。然而樹下的姑娘仰望著他,沾了滿鬢雪水:“徐鶴雪,我有很多香燭,我可以養你很久,也不懼人鬼殊途,我們就如此一生,好不好?”——寒衣招魂,共我一生。 是救贖文,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