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陳圓圓師姐消息傳來,那個說自己是賣香料的商人,確信與嘉貴妃的母家有關係。】
殷素素雙眼一瞇。
上次見阮芷蘭的時候,到了那個異域男子就覺得奇怪,但是當時查來查去,隻能確定此人是異族過來賣香料的。喵喵尒説
但是異族人與大盛人發生衝撞,府竟拿這個異族人沒辦法的時候,殷素素便好奇留意了。
如今看來,這嘉貴妃早已安排人進京了。
這馮家還真是蠢到了極點,給自己招了一匹野心的狼進來。
“哥哥,這個嘉貴妃的母家需得小心應對。”殷素素低聲道。
殷元辛嗯了一聲:“皇上還沒有到腦子不清醒的地步,但是他要怎麽做,我的確也猜不出來。”
“不管怎麽樣,反正馮府是倒了,牽連的員也理了,現在的朝堂再也沒有烏煙瘴氣的了。”殷素素笑著道,“算是一件好事?”
“算吧。”殷元辛笑著微一搖頭。
“對了,爹納繼室,我們是否需要到場?”殷素素問道。
是真沒想到祖母竟然堅持不懈,真的勸服了爹納了繼室,如此一來,娘這邊日後都輕鬆了
“我已經送過禮去了,說是我們一起送的,祖母也讓我們沒必要來了,而且下個月初,爹便要外派。”殷元辛說道。
“外派?”殷素素詫異一聲。
“爹自己求的差事,去的是通州,做通州知府,那兒民風淳樸,是個好去,不過,王爺應該是從中幫忙了。”殷元辛說道。
“我是真沒想到,王爺和爹居然能一直好。”殷素素有些驚奇地道。
“爹,是個將心思擺在臉上的人,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倒更讓人覺得放心。”殷元辛不免有些好笑地道。
殷素素扶額道:“這也算是優點吧。”
“對了,寧王妃邀你進府?”殷元辛好奇問了一句。
“不止我,許多人都請了,目前基本上都給這個麵子,所以約好了同去。我和念真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便同意去了,去了這次之後,下次再說,我們便以薑蓉要嫁人,我們需要幫忙為借口,再也不去了。”
殷素素有些心煩,但又不得不去。
是實在不明白,這些際能有什麽用,寧王子骨又不好,現在又被足,這寧王妃還熱似火的說要接過春日節這件事,不過是費力不討好罷了。
“對了哥哥,這阮芷蘭的爹和繼母都置了,但是沒找到線索嗎?”殷素素擰眉問道。
“線索清理的幹幹淨淨,唯一的指向是威遠侯府,但是找不到實際證據,隻能作罷。”殷元辛也有些可惜,不然這次威遠侯府也能一同給理了。
“那找到的那些金銀珠寶,與哥哥你畫的那些,數量上是一樣的嗎?”殷素素問道。
殷元辛肯定地搖了搖頭道:“了一半,金銀之類的應該是已經融了,珠寶等不知是不是換了錢幣,但應該不好換才對,都是皇室珍品。”
殷素素心底一寒,說道:“那這些融了的金銀豈不是已經了流通的貨幣,可以去購買兵糧草了。”
“流通貨幣......”殷元辛喃喃一聲。
“造幣的是戶部,戶部侍郎錢侍郎屬於威遠侯一脈,錢侍郎的夫人和威遠侯夫人是表姊妹......這是阮芷蘭告訴我的。”殷素素說罷,倏地瞪大了眼睛。
殷元辛麵一變,忽地站起來。
“不會,不會吧哥哥,這威遠侯敢冒大不韙私鑄錢幣?”殷素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威遠侯一直低調做人,就連柳淑妃也一直在宮裏不冒頭,但是現在卻積極主張地和寧王準備合作......但是威遠侯又是從何得知那石墓的,是有人告訴他的?那個人是誰?”殷元辛不陷沉思之中。
“威遠侯與前朝三皇子是什麽至好友嗎?”殷素素問道。
殷元辛搖頭。
“那威遠侯的夫人與前朝三皇子的某個姬妾是手帕?”殷素素又問。
“沒有。”殷元辛回答道。
“沒有任何關係,怎麽能聯係到一起的?”殷素素有些不明白地說道。
“應該是有一個人,讓威遠侯無比信任,可能是那個人說出的地址,讓威遠侯拿走了東西......”殷元辛喃喃道。
“可最後運走東西,不小心留下痕跡被我找到的是白如霜,白如霜是利用馮家的人進了金山寺,要運走陪葬。”殷素素立刻說道。
殷元辛忽地朝著半空中一招手,朗聲道:“來人!”
“大人!”
“給我去查過去一年,威遠侯夫人去金山寺的次數,如果捐香油錢比較多的話,寺裏應該是有記錄的。”殷元辛吩咐道。
“是,大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殷元辛著殷素素,認真嚴肅地說道,“那個人連白如霜都沒有告訴實呢?”
“什麽?”殷素素詫異地著哥哥,有些沒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殷元辛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如果一直以來都是威遠侯府負責運送陪葬品,但是因為去的次數太多萬一會被發現呢,若是這個時候,我將此事告訴了另外一個人,也就是白如霜。我命去運送陪葬品,而白如霜以為自己深得信任,便去運了。”
殷素素瞪大了眼睛,張了張說道:“還真有可能。”
“能順利運走自然是好事,若是不能順利運走,此事也會落在白如霜或者白如霜後的勢力上,沒有人會想到威遠侯府。”殷元辛說道。
“這相當於是幫威遠侯府打了掩護。”殷素素喃喃低語一句,“看來要讓師姐幫我監視威遠侯府了。”
“等宋濤從金山寺回來,我確定之後,便會稟告皇上,由皇上親自來做決斷。”殷元辛擰眉道。
殷素素輕聲道:“若真的確定是威遠侯府,威遠侯府再倒了,那真就嘉貴妃一家獨大了。”
殷元辛輕嗯了一聲:“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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