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和趙念真中途分開後,又去有名的糕點鋪子買了點糕點帶回了殷府,結果在南街路口那兒,正好遇到一輛要出來的馬車。
街道寬敞,幾輛馬車並排都沒事,所以兩個車夫十分默契的左右分開,錯而過。
就在這時,對麵馬車上的人忽然掀開了簾子,喊了一聲道:可是殷小姐?
殷素素一愣,讓馬車停了下來,掀開簾子過去:原來是白姑娘啊,白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殷小姐剛從哪兒回來?白如霜還是沒忍住看了好幾遍馬車,才挪開視線落在殷素素笑靨如花的臉上。
真想立刻甩下簾子,不想看見這張笑臉。
從嫣然那兒回來。
殷素素笑著,手搭在窗戶沿兒上,著馬車裏坐著的一個人影,笑容愈發大了。
要是那人影是蕭景昀,應該會跟打招呼的,要是五皇子的話,應該也不會躲藏著,他的份不允許他如此。而若是樓閣的話,樓閣認識,也不至於這般不想見人,所以這人的份呼之出。
唐霄。
江湖上唯一一個靠製毒起家,還坐穩江湖八大門派之一位置的便是這唐門。
唐霄便是這一屆唐門門主的小兒子。
唐霄自小寵,加上在製毒一事上極其有天賦,自小就被當下一任門主培養,直到有一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唐霄遇到了白如霜。
唐霄覺得這子有意思,想下毒帶回去唐門,結果幾次三番都被白如霜輕鬆化解。白如霜還說這毒不過爾爾,說自己也會製毒,保準唐霄解不了。唐霄不信,於是就被毒了,白如霜好不容易擺這個人,直接就走。
後來唐霄被帶回唐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了毒,但是唐霄卻就此掛了心,每每都夢見這個子的影,日思夜想,便出來找了。
這位可是白如霜邊的一大助力,那毒藥層出不窮,鮮有失手的時候,倒是幫了主不忙。
不過當然了,這一位藍知己也僅僅是知己,在男主修正果之後,便回了唐門繼任門主,並且一直默默守護著主。
殷素素指尖輕,頗有興趣的著那個影。
唐霄就是那個不滿路人議論的人,更是將人打傷鬧到了府衙,結果將蕭景昀和五皇子所做的努力都付之一炬,是個氣方剛做事不經大腦的年輕人。
現在的唐霄還不是日後那個心機深沉隻為白如霜展笑的人,此時的唐霄就是個定時炸彈,隻要是傷害白如霜的他都在心裏記一筆。
這邊白如霜聽了殷素素的回答後,表一滯,但很快便恢複了過來,低聲道歉道:那日是我的錯,是我認錯了玉,才害的程小姐傷,也毀了你的玉。
白姑娘對景昀哥哥深種,所以張害怕是自然的,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玉毀了就毀了吧,反正王妃賠了我一匣子的紅寶石。而且嫣然的手傷也好了,就是還有些痕跡,希不要留疤才好。
殷素素擔心地說罷,又著白如霜接著道:白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隨便走走。白如霜並不打算多說。
馬車裏唐霄握著拳頭,著白如霜的側臉,心中不湧出一難過之意。那個世子到底是有什麽好的,除了份之外,他哪裏比那個世子弱了。
那我便不耽誤白姑娘了,我先回府了。殷素素笑笑,就放下了簾子,讓車夫走了。
白如霜一直等到那車子進了裏麵,才吩咐車夫往前走。
那就是殷府的小姐?唐霄輕嗤一聲問道,看起來倒像是個人畜無害的。
白如霜輕嗯一聲,心有些不好。
不過看人不能隻看表麵,我覺得此人並不像個大度的人,說不定是故意出玉引你上當的。唐霄趕說道。
不得不說,唐霄真相了。
白如霜輕搖了頭道:這倒是真的不能怪,是拿給程嫣然看的,我也問過了樓閣,是樓閣知道殷素素有玉,想拿來給我,所以給了程嫣然迷藥,讓程嫣然拿給。當日二人在廊下,估計就是為了說清楚這件事吧。
唐霄一滯,繼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那要是這麽說,這個殷小姐從頭到尾都沒有過錯,倒像是害者。
其實說白了,這位殷小姐還真沒有做過什麽事,他也仔細查過了,每次好像都是霜兒先手的,殷小姐唯一錯的,大概就是和蕭景昀關係好。不過他倒是希他們關係是真的好,好讓霜兒看清楚這個男子,從而離開他。
殷素素不知道的是,這個一天到晚記仇的人,居然沒有把記下,也不知日後是不是會捶頓足,懊惱自己此時竟然沒看清人。
對了,霜兒,我們要去哪裏?唐霄問道。喵喵尒説
白如霜微垂著眸,最近又開始做夢了,夢境也愈發清晰,好像就是這幾天要發生的事。
夢到薑府的夫人生病了,而去看病了,並且從薑夫人那兒問出了什麽。所以不是閑逛,而是在薑府周圍逛逛,看看薑家人是不是要找,若是找,隨便為難一兩下,便去府裏看病,這樣便不會引人注意,以為是上趕著去的。
就在這四隨便逛逛,沒有景昀,其實哪裏都一樣......景昀在為了我的事奔走,其實我並不在意所謂的名聲,隻要他信我就足夠了。白如霜說罷,臉頰不浮現出一抹紅暈,那樣全心全意為他的人,相信說的夢境的人,怎麽能不。
唐霄垂眸,袖籠的拳頭握,指甲深深地嵌了裏。
這薑家好像安靜的很。白如霜忽地開口說道。
薑家欺負你了?唐霄立刻皺眉問道。
白如霜搖頭道:不是,隻是......隻是好奇薑家的夫人,據說跟我的一位親人是手帕,隻是我現在不方便去見,要是能見到就好了。
唐霄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白如霜搖頭,不用幫忙。
的夢境容一直都是會發生的,隻要好好等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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