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和牛西北各找了樹刨坑,二寶蹙著嘟嘟的眉心想了想。
“咱們要做個記號。”
“好。”
牛西北跟著二寶比較多,他總覺得不由自主的會怕大寶。
二寶怕大寶是脈制。
牛西北怕大寶是骨子里就怕。
二寶刨了個坑,的將自己的銀子裝在布袋里埋了起來。
隨后又對著樹撒尿。
牛西北很崇拜的看著二寶,小眼睛滴溜溜的轉。
“二寶,這樣別人找不到嗎?” “找不到,有我二寶的味道。”
牛西北趕子學二寶撒尿,他不能輸給二寶。
大寶一拍腦袋,這兩個傻蛋。
三個小家伙的一舉一落在了樹上一人眼里,那人五六十歲的模樣。
常年的奔波一臉風霜,臉上一條條深深的印跡。
眼睛里蒙著一層寒霜看著下面的三個小崽子,突然他似乎怔愣住了。
看著這三個孩子出詫異的神。
遠有人過來。
他拿起一樹枝砸了下去,“小子們,趕回家去。”
大寶三個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樹上的男人出兇的神。
“我們現在就走。”
大寶拉著二寶和牛西北的手,三人一起往家的方向跑。
很慫,跑的比兔子還快。
樹上的男人扯開了上的傷口,將金瘡藥倒在了上。
出一個笑容,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人呢。
沖著這份相似,都不能讓這個莊子被毀壞。
樹上的男人急匆匆的從上樹下來,朝唐家莊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遠的腳步聲也跟著跑了過去。
大寶二寶和牛西北三個小家伙趕順著墻角溜了回家。
還沒到門口。
遇到了顧北衡。
“去哪里了?”顧北衡一臉嚴肅。
他是不讓孩子們自己出去玩,誰也說不準會遇到什麼。
大寶和二寶,牛西北三人趕順著墻角站直了。
“去后山腳下。”
“你們跟誰說了嗎?” “沒有。”
“去罰蹲馬步一個時辰。
結束才能吃飯。”
顧北衡沒再多說什麼。
三個孩子哭喪著臉,可憐的齊齊盯著顧北衡。
想要將時間短一點。
“一個半時辰。”
大寶一溜煙趕跑回去,二寶和牛西北跟著跑回來。
太嚇人了。
曾無命跟著走了出來站在顧北衡面前,雙手放在側站的筆直。
“老爺。
我沒有看大寶二寶,我也罰吧。”
顧北衡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無命。
你也去蹲馬步一個半時辰,讓無極也跟著去。”
“是。”
曾無命領命而去。
顧北衡踱步來到了北邊顧武深家里。
“父親在家嗎?”顧北衡手里提著一壺酒,還有一只油紙包著的燒鴨。
屋里方姨娘開門出來,臉上出笑意。
“二爺過來了,你父親在家呢。
進去吧。”
顧北衡進了屋子,屋里擺設很簡單。
只有一張桌子,并幾把竹凳子。
桌上擺著幾道菜,顧武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喝酒。
顧北衡將酒壺放在了桌上,自顧自的坐下來。
方姨娘倒了一杯茶端進來。
顧北衡把那只燒鴨遞給了方姨娘,“方姨娘,這鴨子拿去斬了端過來吧。”
“哎,我這就去。”
方姨娘拿起鴨子走出去。
顧武深目落在了顧北衡拿著的酒壺上,“你過來找我什麼事?” 顧北衡將顧武深的酒杯滿上,酒壺在手里。
眸幽轉,“父親,你上次找我應該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我想知道是什麼?” 顧武深將杯中酒一口氣喝完。
“再給我倒一杯酒。”
顧北衡依言給顧武深倒上了酒。
“我對不起你娘親。”
顧北衡知道顧武深說的是柳姨娘。
他并沒有接話,就這麼等著顧武深說話。
“當年你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只不過落水而亡。
咱們府里未滿三歲不計排行中,所以你還是老二。
其實你娘親之后又生了個孩子,那次是在莊子上生的。
生下來一會沒有了氣息。”
顧武深手在發抖,哪里知道自己兩個親生的兒子都毀在張云玉這個毒婦手中。
當年要不是有把柄在手里,又何至于這般被呢。
“恐怕是張云玉的手腳吧?”顧北衡一臉冷冽。
只是他不知道為何柳姨娘那麼乖乖聽話。
顧武深苦一笑,“都是我錯了。
終究是負了輕音。”
“我將張云玉送出莊子,遇到了一個渾是的夫人。
手里抱著一個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那個夫人說遇到別人追殺將孩子托付給我。”
薆荳看書 顧北衡不信,這麼自私的人怎麼能夠答應。
“不可能。”
“我們本不答應,可那夫人說有財相贈。”
顧武深拿過酒壺倒滿了酒,思緒回到了當初。
“從上掏出了銀票,我一看足足十萬兩銀子的銀票。
就是咱們將軍府都沒有這些銀子。”
“再想將你放在柳姨娘名下養,輕音以為是自己的孩子。
張云玉又知道你不是親生的,自然也不會再對輕音如何。”
顧北衡手激的抖了幾下。
“那個夫人呢?” “我和張云玉抱著你得了銀子趕回頭,剛進莊子就聽到外面有靜。
的看了一眼,那個夫人被人給抓走了。”
“北衡,我也算是給你養的很好。
養恩大過生恩。”
顧北衡冷笑一聲,“是娘親養我。
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顧北衡心中突然很疼,他心疼柳輕音沒了兩個親生的孩子。
以為他是親生兒子。
或許這樣也好。
顧北衡站起來看著顧武深,“你要是心中有愧,就給娘親一個名分。
一輩子就在意這個。”
“這,我不能啊。
我打算給北耀他娘一個名分,畢竟北耀活著。”
顧武深為難地說道。
顧北衡真想一拳頭砸下去。
“那個夫人還有留什麼信嗎?” 顧武深搖搖頭,想了想又說道:“有一塊玉佩是戴在你上。
不過被張云玉給拿走了,后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當初只顧那些銀票。
哪里還會在意玉佩什麼。
自然是將銀票拿著趕去錢莊兌了銀子試試能不能用。
顧北衡壞了,送到了柳輕音的懷里一個勁的吃。
也不過是十來天的孩子又瘦小,看起來和剛出生的沒啥差別。
柳輕音醒來后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死了。
留下來的是別人的兒子。
不過從那之后不知道顧武深和張云玉達了什麼協議。
再也沒有算計顧武深的兒子,其他姨娘倒是平安生下了兒子。
顧北衡一落寞的走了出去。
方姨娘端著鴨子進來,看到顧北衡魂不守舍的問道:“二爺,不陪老爺喝點酒嗎?” 顧北衡也沒有理,直接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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