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凰和扶蒼在山上閑閑玩了三日,每天清晨從山巒這一頭逛到那一頭,有興致時就兩人一起比個腳程,看誰快,到了沒人的地方散散步,一起著山巒的巍峨險峻。
瑾瑜這兩天一直跟在容毓和南曦邊,吃喝穿全由二老負責照料,玩得倒也開心。
容戰和鹿鹿的生活方式跟楚青凰差不多,有時四人還能在山間相遇,楚青凰敏銳地察覺到自家二哥對鹿鹿似乎不像之前那麼排斥了,偶爾還會有些親昵的作。
比如一下臉,或者敲一下額頭。
楚青凰對此表示意外:“剛上山的時候,二哥不是恨不得離鹿鹿姑娘越遠越好?”
容戰看著山間如靈一般跳躍的子,語氣淡定:“此一時彼一時。”
“二哥是擔心父王吧?”楚青凰了然,“怕父王責怪你拐無知?”
容戰搖頭:“不是。”
雖然他也確實擔心父王家法置他,畢竟他跟鹿鹿年紀相差不小,父王要真以為他拐了人家無知,不打斷他的才怪。
但是現在事實證明,是無知對他死纏爛打,容戰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示自己是被強迫的。
“不嫌丟人。”楚青凰毫不留地嘲弄,“這麼大的人了不敢主出擊,讓人家姑娘家放棄矜持送上門,二哥還是個男人嗎?”
“妹妹這句話說的真讓人傷心。”容戰嘖了一聲,“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王他老人家的脾氣,起手來一點都不帶手,就你家這個扶蒼占了點便宜,你就跟著賣乖。”
楚青凰斜睨著他:“扶蒼乖巧,從來都不惹禍,娘親當然疼他,哪像你?”
容戰輕咳一聲。
行吧,妹妹說的有道理。
想起自己當年的英勇事跡,容戰也覺得自己確實該打。
可是憑什麼狼崽子拐了自家的姑娘,父王和娘親還能對他這麼和善?不公平嘛是不是?
扶蒼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對容戰明顯的不平表示不以為然,他想說他并不怕打,只要師父別把他留在山上學藝,就算一天三頓竹鞭炒,他也沒什麼不能忍的。
可是師父對他手的次數寥寥無幾,他那怎麼辦?
總不能求著師父打他。
楚青凰默默聽著狼崽子腹誹,偏頭看了他一眼,暗道這些話要是讓二哥聽見,鐵定會以為他是故意示威炫耀。
“妹妹覺得怎麼樣?”
楚青凰收回視線,看向山中那一抹輕盈靈的影:“好。”
“好?”容戰轉頭看著,“就這樣?”
“不然呢?”楚青凰挑眉,“喜不喜歡,要不要娶,都是二哥自己的事,我們作為旁觀之人,只能給一個相對中肯的評價,我覺得不錯的,坦,膽大,聰明……世來歷上可能有些,但總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頓了頓,“況且在父王和娘親面前都過面了,以父王的經驗,要是有問題,父王不可能察覺不到。”
容戰點頭:“說得也對。”
“心就行吧,別給自己找那麼多無關要的理由。”楚青凰轉,扣著扶蒼的手,兩人一起沿著山間小路往下走去,“我跟扶蒼回去吃午飯了,二哥自己在這里陪著吧。”
容戰跟著的背影,須臾,轉頭看向山間子的倩影,眉心忍不住又擰了起來。
真的要跟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子親?
覺占人家的便宜,實在有點不太地道。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她是現代美女特工,在執行任務中與犯罪分子同歸於盡,穿越到架空古代成了瞎眼的大將軍府嫡女。剛穿過來便青樓前受辱,被庶妹搶去了未婚夫,賜婚給一個不能人道的嗜殺冷酷的王爺。好,這一切她都認了,大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來日方長,看她怎麼弄死這幫狗東西隻是,說好的不能人道這玩意兒這麼精神是怎麼回事不是嗜殺冷酷嗎這像隻撒嬌的哈士奇在她肩窩裡拱來拱去的是個什麼東東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