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青凰果然睡到了午時才醒,哪怕外面已經翻覆了天地,跟也沒有任何關系似的,誰都不敢過來打擾補眠。
扶蒼一手環著楚青凰纖細的腰,一手搭在的頸下,看起來就像楚青凰整個人都被他抱在了懷里的姿勢……醒過來之后,楚青凰著實對著自己此時的睡姿發了會兒呆,很想知道,扶蒼又趁著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
為什麼會枕著他的手臂,被他這麼圈在懷里?
爭寵是這麼爭的?
正這麼想著,卻見扶蒼睜開眼,好像也有些剛睡醒之后的恍惚,眼底思緒有片刻茫然,隨即只見他瞳眸一點點移,看向自己被楚青凰枕在腦袋下的胳膊,沉默不語。
時間仿佛定格在此時。
“屬下……”
楚青凰坐起,讓他的胳膊得以解,扶蒼立時起跪下:“屬下冒犯主子,罪該萬死。”
楚青凰淡道:“如果你能如實告訴本宮,你的胳膊是怎麼跑到本宮腦袋下的,本宮也許會相信你此時請罪的誠意。”
扶蒼低頭不語。
“嗯?”
“屬下……”
“想想撒謊的后果。”
“屬下不敢。”扶蒼聲音越來越小,“屬下就是想靠主子近一些,不能故意要冒犯主子,屬下……屬下什麼也沒做,求主子明察。”
“你還想對本宮做什麼?”
“沒。”扶蒼辯解,“屬下什麼也沒敢想。”
楚青凰面無表地看著他:“……”
扶蒼攥了,“屬下該死。”
楚青凰轉頭拉起帳幔,看了看外面天,淡道:“給你盞茶時間去洗漱。”
“是。”
扶蒼從床榻上起,默默地穿了鞋子走出去,走到半路折回來,看著楚青凰:“屬下很快回來伺候主子更,主子再躺一會兒。”
楚青凰沒理他。
扶蒼轉離開,頗有一種犯了錯之后無辜又心虛的覺。
連背影都顯得不那麼理直氣壯了。
楚青凰默默地看著,忽然覺得扶蒼最近緒明顯增多了一些,比起以前那個總是冷冰冰淡漠寡言的影衛有了不小的變化。
這樣的改變好,還是不好?
影衛自小經嚴酷的訓練,一日復一日被磨滅了七六,除了強悍的手和刻進骨子里的忠誠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緒波,所有的恨怨怒都是不該存在的,違者必死。
因為太過強悍的手意味著危險,一旦有了緒,極易反噬其主。
可是扶蒼好像不太一樣。
楚青凰沉默地回想著,自打為楚青凰開始,扶蒼就對言聽計從……雖然以前對原主也是言聽計從,但覺是不一樣的。
而且事一步步的發展也出乎的意料,從最初對他境的憐憫到后來允許他一步步靠近,哪怕早已逾越了主從之間該有的規矩和分寸,好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即便向來行事隨心所,此時也不免要思考,這樣的親近到底對不對。
“主子。”扶蒼洗漱結束之后返回室,一黑袍干凈冷峻,恭敬站在楚青凰面前,手里拿著一件暗紅長袍,“屬下伺候主子更。”
楚青凰抬眸看他:“扶蒼,你還記得自己的份嗎?”
扶蒼一怔,隨即臉僵白,捧著手里的袍子仿佛突然間變得有千斤重。
須臾,他未發一言地轉把袍子掛了起來,子一掠,轉瞬間把自己藏在了角落里。
落寞黯然的氣息如影隨形,縈繞在寢殿揮之不去。
楚青凰沉默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室,冷冷開口:“本宮讓你藏起來了?”
空氣一凜。
扶蒼子一掠,轉瞬間又無聲無息地現于眼前,抿著看向楚青凰,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楚青凰無聲地嘆了口氣,起道:“更。”
扶蒼角松開:“是。”
落寞黯然的氣息無聲散去,扶蒼重新拿過楚青凰的袍子,低眉垂眼地伺候更著裝。
“你是否懂音律?”
扶蒼微愣,緩緩搖頭:“不懂。”
“稍后去把本宮的烏木琴拿來。”楚青凰淡淡吩咐,“本宮今日教你一招以音馭氣的殺人手法,可以隔空殺人于無形,不留痕跡。”
學什麼下棋?
既然是影衛,自然該以進武功修為為主,其他的都是浪費時間。
扶蒼點頭:“是。”
只要是主子教的,主子讓他學的,不管學什麼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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