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的話嚇了陸雨一跳,他下意識臉,“嘶……”
被大蟑螂撲臉已經夠惡心,沒想到居然還被它們咬。
啊啊啊,他的臉不會毀了吧?老婆最的就是這張臉!
姜寧建議,“拿碘伏消毒,吃點消炎藥。”
陸雨邊消毒,邊委屈道:“老婆,我要是破相了,你不會不要我吧?”
鄭偉麗無語,“不會。”
被塞狗糧的眾人,“……”
滿屋大蟑螂在爬,倆人居然還在秀恩,真不知是不要臉,還是不要命呢?
理好傷口繼續斗,心有余悸的1803又把臺封起來。
換到的不銹鋼鐵網不多,剩一星半點不好拿出手,姜寧干脆就沒給,建議道:“你們最好把下水道全封了,在臺放蟑螂跟殺蟲劑。”
臺不能全封閉,空氣一旦不流通,頂樓就像被烈火炙烤的鐵盒子,不得把人燜才怪。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1803還剩有彩鋼板,于是在上面鉆出無數的小孔。
既讓大蟑螂爬不進來,又剛好可以氣。
環境艱難,只能苦中作樂,搞完不忘來瓶冰啤酒慶祝一下。
有倆寶搞氣氛,姜寧想苦大仇深都難。
于是,幾人再次聚會。
“來來來,今天大蟑螂,明天還不知有什麼,我們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痛快了再說。”
姜寧回家,端了大半盆冰鎮珍珠茶過來。
冰冰涼涼的茶下肚,覺靈魂都活了過來,渾孔都在尖打開。
陸雨連喝兩大碗,“還是阿寧手藝好,我們做得不行,珍珠又又柴,茶口全是。”
“誰讓你們不會儲藏,材料都被冰壞了。”
張超同樣贊口不絕,想著家里還有材料,“怎麼做的?”
姜寧禍水東引,“你們深哥做的。”
于是,倆迷弟對著霍翊深狂吹彩虹屁,誰知人家也是踢球高手,“沒有,是阿寧教得好。”
啊啊啊,可惡,這恩秀的,又被他們裝到了!
陸雨朝姜寧眉弄眼,嘖嘖嘖,以前還不想要深哥,瞧現在把人家調教的。
要知道,以前深哥是拿槍的,現在進廚房拿鍋鏟,甘愿為洗手煮羹湯。
呵,原來阿寧才是玩弄的高手。
不過,為喜歡的人彎腰,覺深哥非但沒有丟臉,反而更有男人魅力了。
聊著聊著,話題來到功勛卓著的兔兔軍團上,陸雨腦大開,“你們說,大蟑螂能吃嗎?”
姜寧警告,“大蟑螂繁變異這麼快,而且是從垃圾堆里鉆出來的,渾都是病毒細菌,你們不想死的話,最好別……”
話還沒說完,樓底下傳來凄厲哀嚎。
臺被封,眾人只能打開房間的窗戶拿遠鏡朝下,只見一個男人拼命劃著橡皮艇,艇上坐著皮包骨的人,懷里抱著奄奄一息的大頭娃娃。
孩子面無,里不斷嘔吐著。
人邊哭邊跟男人吵架。
眾人聽著骨悚然,在驅使下,抓到大蟑螂的小孩本能往里塞。
不知他吃了多,等家長發現時已經上吐下瀉,渾搐陷昏厥。
兩人手中無措,只能送孩子去醫院。
可醫院早就沒了藥,即使送過去又有幾分把握能得到救治?
但又沒辦法,但凡有一線希,為人父母都不會放棄。
陸雨剛才只是開玩笑,沒想到慘劇就發生在眼前。
而且,吃大蟑螂的或許還不止一個。
原本愉快的氣氛,不有些沉重。
姜寧轉移話題,“你們怎麼都把頭發剃了?”
“沒辦法,一天到晚出汗,頭發又油又粘糊,洗頭發要浪費很多水。”
不停往外冒汗,只能不停補充水分續命。
干脆把頭發剃了,省得浪費水資源,畢竟極熱比預想的還要嚴重。
要是沒有恒溫,估計早就已經嗝屁投胎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每天都有得熱病跟登革熱的,要麼發現及時送醫院,要不……每天傍晚有防疫人員準時在小區門口收。
算了,活一天算一天,不要去想太多。
從1803出來,霍翊深很自然跟著進1802,順手把門關上。
可樂跟豆豆在隔壁玩,難得的獨時。
坐在沙發上,靜靜看綜藝搞笑類節目調節心。
連著大掃除有點累,姜寧昏昏睡,不知怎麼就靠在霍翊深肩膀上瞇眼。
霍翊深摟著,角不自覺上揚。
跟剛開始相比,的狀態放松了很多。
不止是,他也同樣如此。
霍翊深以為,搬進18樓會遭遇上輩子相同的黑暗。
他不怕,并且為此做好了準備。
只是沒想到,遇到了姜寧跟朋友。
打從開始,他就猜到的經歷跟自己相似。
特殊職業的關系,哪怕重來一次,霍翊深還是比較理智克制的,但姜寧只是個普通人,經歷過慘絕人寰的殘酷末世,哪怕渾長滿防的刺,心底還是存有善意。
尤其是跟1803的相,還能相信他們,并且不著痕跡為他們籌謀打算。
他起初疑,然后被吸引,再后來是治愈。
沒錯,姜寧在治愈他。
或許還有,但對他來影響不大。
在末世前,這對關系來說是傷害,但是末世是殘酷的,人心會隨著環境而變,多心地善良的人,最終變手持屠刀的惡魔。
姜寧的警惕不止針對他,還有的朋友,對陌生人更沒有毫放松。
這反而讓霍翊深松了口氣。
一醒覺醒來,天都快黑了。
姜寧發現自己靠在霍翊深上睡的,而且他還摟著自己,一時間怪不好意思的。
霍翊深后來也睡了,但他淺眠警惕,隨即睜開眼睛,聲音著幾分慵懶,“醒了?”
“嗯。”姜寧連忙坐起來,“你晚上想吃什麼?”
“都可以。”他不挑食。
極熱做飯是災難,姜寧從空間拿出排骨玉米湯,青椒炒牛,青菜跟白米飯。
把兩只回來,氣氛和諧地吃飯。
兔兔們也浪回來了,一個個肚子撐得滾圓,神抖擻的,難得沒有跟狗哥搶食。
姜寧挨個檢查,并沒有發現異樣,也就徹底放心下來。
房子打掃衛生干凈,誰知第二天起來,發現兔兔們又在嘎嘣脆。
就納悶了,大蟑螂到底從哪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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