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四哥甩幹淨了自己上的雪花蹭到了林曉曉邊,“曉曉,你怎麽回來了?是不是那些人欺負你了?你告訴四哥,四哥去咬死他們。”
狼四哥的話讓全家人都看向了林曉曉,林曉曉一邊烤火一邊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四哥,我是那種被欺負了就會跑回家找家長哭的人嗎?”敢欺負,都不用告狀,當場就得還回去。
狼四哥撇撇:“我這不是擔心你,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四哥覺得狼生也就這樣了,了無生趣了。”
林曉曉歪頭看了狼四哥又壯碩了一圈的形:“我看你過得不是好的,倒是五哥,跟你這一比,像是沒吃飽飯一樣,是不是你欺負五哥了。”
狼四哥一下就昂起了狼頭:“我可沒有,你是不知道,你五哥從你……嗷,老五,你瘋了?”
狼四哥話還沒說完就挨了狼五哥一爪子,直接就跳了起來,狼五哥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多。”
狼四哥抖了抖,哼了一聲又趴到了地上,挨著林曉曉嫌棄的撇撇,這老五就是個悶葫蘆,自己自從曉曉一個人留在村子裏,就整天跑到前麵山頭去趴著,離得遠遠的看著村子,有時候一呆就是一天,全家就是他最擔心曉曉了,現在還不讓他說。
哼,不說就不說,反正曉曉不知道就不會心疼他了。
林曉曉看著兩個哥哥的互,心裏也猜到了幾分,五哥話,卻是從小到大最關心的,不管走到哪裏,五哥都會小心翼翼的護著,看著五哥都瘦了,想來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五哥一定很擔心吧。
“五哥,你吃的牛幹。”林曉曉從空間裏拿出一袋牛幹,打開直接整片喂給狼五哥。
在這裏,不再需要藏自己的能力,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隻有在狼山,才是最安心的時候,因為這裏都是的家人。
狼四哥嫉妒了。
“曉曉,你怎麽不給我。”
狼五哥隻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會的眼神,舒舒服服的吃了起來。
林曉曉又拿出許多零食,分給自己的家人,一群狼和一個人就這麽坐在篝火旁,聽林曉曉說著山下的事。
“曉曉,你這次在家呆幾天?”黑狼王突然說道:“這雪也不知道會下到什麽時候。”
林曉曉不以為意:“我跟爺爺說過了,我在狼也不耽誤我練功,等雪停了再說吧,村子裏大家都不出門了,我也想留在家裏多陪陪阿爹和阿娘還有哥哥姐姐們。”
黑狼王聽這麽說便不問了,這裏是曉曉的家,曉曉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一向沉默寡言的狼五哥在這時突然開口:“曉曉的生辰要到了。”
眾狼齊刷刷的看向他,就聽他繼續道:“每年開始下雪,曉曉的生辰就要到了。”所以他這段時間才會每天都去山頭守著,哪怕他知道曉曉不一定會回來。
這個生辰當然是林曉曉現代的生日,這連個記憶都沒有,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生辰。
眾狼這才回過神來,這麽重要的事他們竟然忘了。
林曉曉笑嘻嘻的靠在狼五哥的上,就知道,五哥一定會記得的。
狼四哥氣鼓鼓:“老五,你怎麽不早點提醒我。”真討厭,和曉曉親近的機會又被老五給搶走了。
狼五哥連看都懶得看他,惹得林曉曉咯咯咯的直笑。
四哥明明比五哥大,卻每次都會被五哥直接製。
這天夜裏,林曉曉被黑狼王和狼後護在中間,睡了一個非常非常舒服的覺,哪怕隻是在冷冰冰的山裏,也不到一的寒冷。
接下來的幾天,林曉曉除了練功就是和哥哥們在狼山各家各戶串門,或是給年紀大的狼族看看病,也或者是去山上挖一些隻有冬天才會有的藥材。
直到有一天,黑狼族巡邏的狼領回來一家三口。
兩隻通火紅的狐貍,帶著一隻小紅狐貍。
林曉曉在見到這一家三口時眼睛就是一亮,火狐啊,傳說中的火狐啊,如果不是裏的氣氛有些不對,都想衝上去rua一下這三隻狐貍了。
誒,不對,那隻小狐貍好像不太對勁。
黑狼王正在和公狐貍互相看著,林曉曉就已經來到一家三口旁邊,蹲下查看小狐貍的況了。
小狐貍雙眼閉,躺在地上一不,就連呼吸都很微弱。
“這是怎麽了?”林曉曉直接看向兩隻大狐貍。
兩隻大狐貍對視了一眼,公狐貍試著開口說道:“你能聽懂嗎?”
其實林曉曉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的,如果聽不懂的話那就讓阿爹當翻譯好了,沒想到竟然聽懂了。
林曉曉點點頭,追問:“況不太對,這是怎麽了?”
母狐貍一看,林曉曉竟然真的能聽懂他們說話,當即就哭了出來跪到了林曉曉的麵前,哽咽道:“山裏那些都說狼山上住著一個姑娘,能懂語,能治百病,原來是真的,姑娘,能不能求求你救救我的兒。”
公狼也對著黑狼王的方向行了個禮,開口道:“我們是生活在東山上的火狐一族,與狼山相隔百裏,這一次若不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不會冒昧前來叨擾狼王,隻求狼王看在同為父母的份上,請這位姑娘救救我這個孩子。”
黑狼王看了一眼躺著一不的小狐貍,歎了口氣:“你們先跟曉曉說說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弄這樣的。”
公狼鬆了口氣,這才跟林曉曉說了起來。
“是瘴地,我們火狐生活的地方有一個山穀,裏麵常年煙霧繚繞,生長了許多的毒,裏麵的花花草草和果子不知道就帶了什麽毒,這孩子一時貪玩誤闖了瘴地,在裏麵迷了路,又沒吃沒喝,就誤食了山穀裏的果子,我和娘找到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我們試著給喂了許多解毒的藥草都沒什麽用,後來聽從狼山遷徙過去的提起,我們才知道姑娘能與族通,還能醫治百病,這才帶著孩子前來找姑娘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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