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看徒弟發愣,沒有出聲,便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餐。
滋滋冒油的烤魚,外焦里,香味撲鼻,口即化,十分鮮。
烤兔子也別有風味,味道三分,越嚼越香,余味無窮。
喝了一口魚湯,原始的食材香味,鮮的魚湯,味蕾都勾起了。
吃的一臉滿足,瞥了一眼霍寒,越發喜歡這個徒弟了。
霍寒,“……”
師父看他干什麼?
他站在一邊,臉更紅了,想著如果師父對他做出來點什麼,他應該怎麼辦。
吃完晚餐,已經半個小時后了。
秦酒瞇了瞇眸子,“你去看看教授,怎麼還沒回來。”
霍寒如蒙大赦,“師父,我這就去看。”
秦酒,“去吧。”
看乖巧徒弟不像話多的人,什麼都沒有囑咐,想來,也不會出去宣揚的事。
霍寒出了帳篷,打電話聯系教授,提示無法接通。
秦酒吃飽喝足,簡單地洗漱后,懶洋洋地躺在氣墊床上,看了一眼帳篷外面。
小心眼,實在不想救惦記自己老公的人。
至于孫院長,一個大男人,皮糙厚,多困幾分鐘,不是什麼要事。
于是沒有一會兒,就睡了。
霍寒帶了人,下山去找教授。
走到半路,就到了教授、孫院長和小公主。
孫院長,“你說暴富已經回去了?”
教授十分主地給秦酒打馬虎眼,“是呀,沒有找到你們,差錯找到了我們的營地,還第一時間讓我下山接應你和小公主。”
站在不遠的霍寒,“……”
所以師父把孫院長和小公主扔在山下,自己回來一個人了?
他很安靜,一個字都沒敢說。
孫院長稱呼師父暴富?
小公主在旁邊,一聲未吭,臉很差。
孫院長找到的時候,被困在一個枯水湖里,困了將近兩個小時了。
而那個秦小姐,早就回去了?
懷疑秦小姐故意不救和孫院長。
不過……
聽孫院長說,這座迷宮十分厲害,按照五行布局的,不是十分厲害的風水士,本走不出來。
那位秦小姐,竟然走出來了,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教授看到霍寒,“你怎麼下山了?”
霍寒,“師父讓我下山接應您。”
教授,“師父人真好!”
孫院長,“……”
霍寒的師父不在考古組吧?
他師父,教授也師父……
他狐疑地看向教授,記得當年有些人死皮賴臉非要拜暴富為師父,暴富沒有搭理。
后來,還一直學習廚藝,就是居心不良,還想拜暴富為師父。
覺到孫院長熾熱的目,教授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要不是師父今天非要讓他救孫老頭,他怎麼都不會搭理這個糟老頭的。
暗地聯系到師父,居然沒有和他一個字。
回到營地,孫院長,“還有單獨的帳篷嗎?”
“沒有了。”
孫院長,“……”
他看向小公主。
暴富不喜歡有人打擾清凈,今晚一個人走了,把他和小公主扔在山下,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一時間get不到。
頓了頓,看向教授,“要不我們倆……”
教授,“我和霍寒一個帳篷,騰出來一個給小公主。”
霍寒,“……”
他好想說他不愿意,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孫院長,“……”
!!!
教授嫌棄他!過分了!
這個點了,考古組的廚師都睡了,他也不好開口將廚師起來給他和小公主做晚餐,于是看向霍寒。
教授拉了拉霍寒,“走了,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霍寒,“……”
他什麼也沒有說,跟上了教授,走的速度很快。
有種直覺,再慢一點,會被孫院長喊住做下廚!
孫院長,“……”
他悵然地看了幾眼霍寒,目落在小公主上,“小公主,我這里有自熱小火鍋,你吃嗎?”
小公主點了點頭,“好。”
孫院長看小公主回了帳篷,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心里郁悶。
早知道就不同意了,這是來了一個讓人伺候的?
他是最不愿意伺候人的!
很不愿地泡了兩份自熱小火鍋,端了一份到小公主的帳篷。
小公主,“謝謝孫院長。”
孫院長頓了頓,看向,沉著臉出聲,“以后這種事自己來,我很忙。”
小公主,“……”
怔了幾秒,抬頭看向孫院長。
孫院長不悅地皺眉,出了帳篷。
就山下那個破迷宮,也就能困住小公主和他,教授都可以,沒可能暴富不行。
暴富和小公主似乎不對付,所以他是被連累了吧?
如果不是小公主,不至于被暴富無地丟下,在又黑又冷的山下困了整整兩個小時!
看到有人還沒睡,他住,問完,站在夜里,沉默了許多。
果然!
暴富已經上山兩個小時了!
霍寒還烤了魚和兔子,做了魚湯,送到了暴富的帳篷。
一定是教授的主意,這老東西太壞了!已經讓霍寒功拜師了?
又想和他搶人了?
第二天,日出東山,早霞如錦。
秦酒了一個懶腰,洗漱后出了帳篷。
教授已經等在門口多時,“霍寒已經做好早餐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秦酒應了聲,跟上了。
剛到集用早餐的地方,就看到小公主拿起了桌子上的麻辣烤兔。
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為了準備的。
還沒有來得及吃,霍寒看向他,“小公主,不好意思,這是我給我師父烤的。”
小公主僵在那里,臉微紅,眸落在霍寒上。
不遠,教授看到,也嚇到了,剛要出聲,就看到小公主將麻辣烤兔放了下去,滿臉漲紅。
霍寒和教授的師父,一定是業界的大佬吧?
正出神,秦酒和教授過來了。
教授幫搬凳子,還了上面的灰塵,十分恭敬地出聲,“師父,您坐。”
秦酒,“……”
!!!
都說了多字,不要師父,教授這麼大年紀,師父,有種被老了五六十歲的錯覺。
小公主聽了,突然呼吸困難,“霍寒,你師父是……”
盯著秦酒,臉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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