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在我這里,你的脾氣頂頂好
和伯和護衛們沒有馬上去幫忙,而是將沈信厚一家人都給圍了,一個護衛將沈信厚從人群里拽出去,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完全不管后沈家人的鬼哭狼嚎,和伯笑瞇瞇抬抬手,示意沈家人莫哭,“哭什麼?這不是你們早就料到的結果嗎?”
沈夫人看著丈夫被蕭王的護衛像踩狗屎一樣,踩進泥里,頓時哭紅了眼,想上去求和伯,奈何和伯本不給這個機會,“按照我們王爺的一貫習慣,凡是敢跟他做對的,他都是格殺不論的,但念在我們王爺如今新娶了王妃娘娘,正是新婚之際,不宜大開殺戒,所以,放心,我們就只殺一個人。”
只殺一個人?
殺誰?沈信厚都被摁到泥里去了,肯定就是要殺他啊!
那怎麼行?沈信厚是他們沈家的一家之主,當家人死了,他們這個家不就散了嗎?
沈夫人哭得更厲害了,跪在和伯的腳邊,聲聲泣泣地哀求,“和總管,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家老爺吧,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不這麼做,全家都會死的。”
和伯往后退開一步,“夫人,男授不親哦!再說,夫人求我一個奴才有何用?這是我們王爺定下的規矩,我們王爺脾氣不好,做奴才可不敢不遵從。帶走!”
護衛應了一聲,一把拎著沈信厚的領,將人像拎小仔似的,拖著走了。
剩余的其他護衛,這才沖去黑人的戰局,與之拼殺起來,這回來的黑人的手,比前面的那些人都要厲害,護衛們最后以人多取勝的,但一個黑人的活口都沒留下,他們在即將落敗時,就提前咬破了藏在里的毒藥,這種誓死如歸的做法,是死士的一種。
蘇綰趴在馬車的車窗上,看得津津有味,問半點不興趣的季蕭寒,“季蕭寒,你怎麼不擔心和伯他們會輸啊?哎呦!那些黑人有些強啊!季蕭寒,快拿出你的消音木倉啊,一木倉一個小朋友!”
季蕭寒看著小王妃這活蹦快樂的模樣,淡笑不語,上輩子的蘇綰過的太苦了。
“給你,本王看著你一木倉一個小朋友。”季蕭寒將消音木倉拿給蘇綰,完全是一副縱容玩鬧的好脾氣。
蘇綰笑瞇瞇接木倉,“季蕭寒你這脾氣也太好說話了,難怪要被狗皇帝欺負……”
正巧,和伯那句“我們王爺脾氣不好……”的話,順著風飄進蘇綰的耳朵里。
蘇綰:“……”
季蕭寒看向蘇綰,眼里有著淡淡的委屈,蘇綰哪能見帥哥出這樣的眼神,當即就安他,“別聽他們瞎說,在我這里,你的脾氣頂頂好。”
季蕭寒得了蘇綰的夸贊,點點頭,也跟著坐直了些,顯然是夸進男人的心里面去了。
和伯帶著沈信厚來到馬車旁,季蕭寒自然早早就掩到窗后去了,窗口只有蘇綰拿著消音木倉靠在那里,和伯恭恭敬敬地對蘇綰道:“稟王妃,剛才那波黑人就是此人招來的,老奴將此人綁了,等下沈家人來求,您不用心。”
蘇綰點頭,“好,我有數了。”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