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正坐在秋千上,著院中的守衛們,略顯無奈。
這幾日溫阮阮去到哪里后都跟著一群人,就連如廁、沐浴這種事,蕭塵淵也會給安排幾個侍衛守著。
就是不讓溫阮阮一個人待著。
連翹從廚房給溫阮阮拿了杯茶過來,“小姐,你喝點甜的,心就會好了!”
連翹跟在溫阮阮邊許久,自是明白溫阮阮的一舉一是什麼含義。
雖然上沒說什麼,但是能到這溫阮阮的緒不好。
這茶還是溫阮阮前幾日教做的,見溫阮阮喜歡,今日特地去廚房又做了一杯。
溫阮阮連翹的臉蛋,“還是你懂我!”
連翹憨憨的笑了,“奴婢跟在小姐邊多年,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對了,小姐,再和你說個開心的事,薛家人都離開了!”
溫阮阮咬著吸管,輕挑了一下眼眉,“什麼時候離開的?”
“就剛才不久,走的時候那薛玉嫻還一直喚不想離開呢!”
“真的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也敢肖想王爺!”
“只有我家小姐才能配得上王爺,你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溫阮阮見連翹這般義憤填膺,笑出了聲。
“甜啊!吃了不吧!”
連翹又笑了,眼珠子也跟著轉了轉,“哪里,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消息也很靈通,還這麼能干,我都夸舍不得你了!”
連翹了鼻尖,“奴婢一直都是小姐的人!小姐你可不能再丟下我了!”
溫阮阮偏頭,“你還能一輩子不嫁人啊?”
連翹的小臉忽然一紅,溫阮阮的目微微一偏,見蕭三正好看過來,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連翹咬著,“奴婢不嫁人,奴婢愿意一輩子伺候小姐!”
溫阮阮擺擺頭,“那可不行!你要是有想嫁的人,告訴我,我當你娘家人,我給你準備嫁妝!”
連翹被溫阮阮說的臉紅,“小姐,你就別打趣奴婢了!”
溫阮阮咯咯的笑了幾聲。
白卿禮步走進來,“表妹,怎地知道我來了,這笑的如此開心?”
溫阮阮收住自己的笑容,抬頭看向白卿禮,他后還跟著青玄。
“你好了?現在就能下床了?”
青玄無所謂的擺擺手,“我很好,不用在床上躺著了!”
溫阮阮本來是想給青玄再把一下脈的,但是青玄卻收回了自己的手,“真的沒事!你還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
溫阮阮這才收回了手,“那你們來找我有事?”
白卿禮讓白正給自己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就坐在了溫阮阮的邊,青玄則一躍,坐在了樹枝上。
“表妹啊,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走啊?”
“我父……父親都來信問我了!”
溫阮阮眨眨眼睛,“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
白卿禮的頭擺的像撥浪鼓一般,“不可不可!我一個人回去不行!”
“那你把他帶上唄!”
青玄率先開口了,“那不行,你不走,我是不可能走的!”
“我要是走了,這蒼暝找到機會抓你走可怎麼辦?至我在,還能有個威懾作用!”
溫阮阮偏頭看向白卿禮,“那沒辦法了!你只有等了!”
“咱不能快點嗎?”
溫阮阮擺頭,“不行,得等蕭塵淵將追兵的事理妥當,我們才能離開!”
白卿禮恨得牙,“又是他!妹啊,我跟你說,這男人不行!上一傷,活不了幾年的,你總不能手活寡吧!”
溫阮阮笑了,“沒事,我可以再嫁……而且我……”
“再嫁什麼?”蕭塵淵剛走過來就聽到了溫阮阮的話,溫阮阮一下囧了。
這人能不能來的這麼巧?
“你想再嫁?”見溫阮阮不說話,蕭塵淵又問。
溫阮阮咽了一下口水,瘋狂搖頭,“沒有的事,我是說連翹,連翹該嫁人了!”
“是吧,連翹!”
連翹眼神左右掃掃,不知該不該點頭。
白卿禮抓住蕭塵淵的服,“你離我家阮阮遠點!再嫁怎麼了?嫁給你都是你高攀了!”
“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啊,我們夏蘭國的好男人多的是,阮阮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好男人!”
“那材……嘖嘖,棒呆了!”
溫阮阮尷尬的咬著,蕭塵淵又靠近了溫阮阮,“阮阮,我的材……你應該知道的……”
溫阮阮唰的一下臉紅了不,手將蕭塵淵推開了些,“你說什麼呢……”
“嗯?你忘記了?那我們……”
溫阮阮當下就捂住了蕭塵淵的,白卿禮氣得直跺腳,“狗男人!”
蕭塵淵有些得意的看了眼白卿禮,手抱住了溫阮阮,“阮阮,我了,咱們先用膳吧!”
溫阮阮一個勁的點頭,而一旁的白卿禮則是對著蕭塵淵的背影拳打腳踢了一番。
“氣死我了,白正,你能不能找個機會把他打一頓!”
白正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蕭塵淵,“主子,這……有點為難……”
白卿禮白了眼白正,“要你有何用!”
然后又氣鼓鼓的追上了溫阮阮和蕭塵淵。
白正被白了一眼也只能默默的跟上,青玄坐在樹上,悠閑的躺下來了。
白卿禮追上蕭塵淵,兩個人又斗了一會兒。
直到吃飯,白卿禮都還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溫阮阮突然放下筷子,轉頭對著白卿禮,“你……話一直這麼多嗎?”
白卿禮一愣,“你開始嫌棄我了?妹妹,你怎麼能嫌棄哥哥呢?”
“是哥哥哪里做的不好嗎?你告訴我,我改!”
溫阮阮一下汗,這話語怎麼有點茶里茶氣的既視。
溫阮阮一下不敢說話了,只能默默的干飯。
蕭塵淵瞪了白卿禮一眼,“安靜吃,不然把你扔出去!”
“你敢,我可是……”
白卿禮話沒說完,一下子噎住,他這六皇子的份好像不住這蕭塵淵。
只能沖著蕭塵淵冷哼了一下,學著溫阮阮的樣子一聲不吭的干飯。
遲早有一天,他要把蕭塵淵搞下位。
給溫阮阮換一個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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