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嫻明顯沒想到溫阮阮竟然知道了事的真相,的眼神飄忽了一下,立刻反駁道:“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薛玉嫻的淚順著臉龐落,當真是委屈到了極致。
溫阮阮看著薛玉嫻這倒打一耙,也是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人的厚臉皮。
“啪!”
溫阮阮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薛玉嫻一掌。
老早就想這麼做了,今兒實在是忍不了了!
清脆的掌聲在眾人耳中響起,這瞬間的作也讓大家看驚了。
溫阮阮這一掌,直接把薛玉嫻的臉打偏了,的臉火辣辣的疼,也在提醒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薛玉嫻哪里過這等委屈,當即就捂著臉,看向了溫阮阮,雙眼怒紅!
“溫阮阮!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賤人,我要撕了你的臉!”
此刻的薛玉嫻已經憤怒上頭,不管不顧的就朝溫阮阮沖來,月牙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立刻沖到了溫阮阮跟前,一把抱住了薛玉嫻,不讓薛玉嫻靠近溫阮阮。
薛玉嫻手用力的拍打甚至是掐月牙的手,月牙都沒松開。
溫阮阮細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又是上前,薛玉嫻警惕的后退了兩步。
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眼眶紅了一圈,左半邊臉也腫的老高了。
溫阮阮那一掌可是用足了力的。
這下不休息個兩三天,鐵定是不能消腫的。
溫阮阮看向薛玉嫻的右半邊臉,又抬起了手。
薛玉嫻被嚇得連連后退,最后甚至跌坐在了地上。
求救的目落在蕭塵淵的臉上,聲音沙啞的開口:“淵哥哥!溫阮阮瘋了,你快救我!”
溫阮阮冷哼了一下,手毫不客氣的住了薛玉嫻的下,“你說誰瘋了?”
說完,溫阮阮又回頭看向蕭塵淵,有些嗔怪的說著:“淵哥哥,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蕭塵淵擺擺頭,“不是,瘋了的人是!”
溫阮阮聽完蕭塵淵的回答,又轉頭看向薛玉嫻,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松開。
溫阮阮冷冰冰的開口:“聽見了嗎?我的淵哥哥說我沒瘋!”
話音一落,溫阮阮又是一掌穩穩的落在了薛玉嫻的右臉上。
左右各有一個掌印,看上去對稱多了。
溫阮阮這也舒服了一些。
比起薛玉嫻想要毀容,這麼對待薛玉嫻已經算是大人大量了!
溫阮阮站直了,目十分冷,“你要是再作妖,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你了!”
薛玉嫻憤、怨恨的目死死的盯著溫阮阮,反聲問道:“你憑什麼打我?”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你怎麼敢的?”
“我要告訴爺爺!”
溫阮阮無所謂的聳聳肩,“去唄!遇事只會家長的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啊,怎麼還沒斷?”
“你盡管去,我要是怕一下,我就不是溫阮阮!”
溫阮阮睚眥必報,誰來了都是一樣的結果。
尊重長輩是一回事兒,這長輩要是不明事理,溫阮阮也不一定要尊。
不是有個溫啟山在前面當范例嗎?
想起溫啟山,溫阮阮也有些好奇,離開了,這溫啟山的日子是不是好過了一些。
薛玉嫻目瞪口呆的看著溫阮阮,很明顯溫阮阮并不在意這一點。
晃晃悠悠的起,憤的淚水再次落下,只是這淚水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憐憫。
所有人都十分冷淡的看著。
薛玉嫻也深知自己再待下去自己也沒有任何臉面可言了,最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溫阮阮,轉就跑出去了。
看樣子還真是找救兵去了。
溫阮阮也學著薛玉嫻的樣子狠狠的瞪了回去,隨后才轉走回去。
一轉就看見月牙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
溫阮阮對笑了笑,又手了月牙的小臉,月牙一時間有些害的低下了頭。
嘿嘿,夫人的臉了!
月牙又想到薛玉嫻剛才的表,又向溫阮阮,疑的問了一句:“夫人,您這樣不說緣由就打不會出事嗎?”
崇拜是一回事,月牙更怕的是因為這,溫阮阮被討厭。
再怎麼說,那薛家也是蕭塵淵的外祖家,若是生了嫌隙,怕是蕭塵淵夾在中間也不好。
溫阮阮挑眉:“那五個人不是還關著的嗎?”
“薛玉嫻敢帶著人上來鬧,你就把那幾個人丟出來,讓他們去狗咬狗!”
溫阮阮也知道這薛玉嫻的子,就是把證據丟在面前,也會狡辯一番。
懶得和薛玉嫻扯這些,溫阮阮就直接手了。
又不是無憑無據的打人,打的理直氣壯!
若不是自己會武功,能自保,就薛玉嫻找的那些人,現在估計已經功了!
這兩掌得挨!
月牙恭敬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同時也在想,自己估計得先去看看那幾人了,若是被的蟲子玩死了,就不好看戲了!
想想,月牙都有些興!
鬧了這麼一通,溫阮阮現在已經全無困意了,走進屋中,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
蕭塵淵則讓人去準備早膳。
這兩人正吃著呢,屋外薛玉嫻果真就來了。
不知來了,就是薛老太爺和薛玉嫻的爹薛懷遇也來了。
月牙看著來的人,急忙跑進去通稟。
“主子,夫人,薛老太爺還有薛大老爺他們都來了!”
溫阮阮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手上的作也沒停,一直往里送粥。
蕭塵淵則點頭,“知道了!我去看看!”
溫阮阮拉住了蕭塵淵,“別!這事你不好出面!”
若是害得蕭塵淵和薛家因為這事生了嫌隙,溫阮阮還真了罪人。
溫阮阮將最后一口粥喝完,了,這才起對蕭塵淵開口:“你好好吃!我出去看看!”
“放心,我會沒事的!”
蕭塵淵本來還想開口,溫阮阮直接將他按在了座位上,“安啦!我去去就來!”
然后飛快的就走了出去。
月牙見狀,也趕跟了出去。
蕭塵淵掃了眼角落里的暗衛,吩咐了一句:“跟上去,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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