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淵反問了一句,“阮阮想當皇后嗎?”
他為帝,溫阮阮為后。
溫阮阮了一下,當皇后好像也沒什麼好的。
一輩子只能在這后宮之的,一輩子也就到頭了。
溫阮阮還年輕,這大好河山還沒看夠呢!
思考了一番,溫阮阮還是搖了一下頭,“算了吧!當皇后也沒啥好的!”
“我不想!你也別當皇帝了,就先讓這個狗玩意兒當一段時間吧!等他有個兒子之后,再廢了他!”
一句話,溫阮阮就將蕭易南今后的路給安排好了。
蕭易南氣得又想拿劍去砍了,但是對上蕭塵淵的目,蕭易南又慫了。
只能在心中想象著將蕭塵淵和溫阮阮碎尸萬段!
蕭易南看向溫阮阮,惻惻的開口,“你娘是個禍害,你也是個禍害!”
他當初怎麼沒把溫阮阮給除了呢!
還不等溫阮阮有所作,蕭塵淵快速走了幾步,就朝蕭易南踢了幾腳。
蕭易南在這宮中養尊優慣了,哪里過這等苦,兩下,他就開始吐了。
蕭塵淵看著蕭易南這有些弱的樣子,十分嫌棄。
“你最好給我放干凈些!我問你,我母妃的死可是和你有關?”
蕭易南躺在地上,眼睛向蕭塵淵,嘲諷的笑了,“你猜!”
溫阮阮暴怒,“猜你妹!”
抓住蕭易南的領,將人提了起來,雙眼和蕭易南對視,“看著我的眼睛!”
蕭易南微睜開眼睛,眼神不自覺的對上了溫阮阮的眼睛。
一瞬間,溫阮阮的眼睛里好像有著萬千芒,讓蕭易南沉醉在其中。
見時機,溫阮阮瞬間掏出來用疊蘿花制作的香料,放在蕭易南的鼻尖。
蕭易南嗅了一大口,腦袋瞬間暈暈乎乎的。
這香料是溫阮阮提煉過的,藥效比單純的花來得更猛。
做完這一切,溫阮阮將蕭易南丟在了地上,看著他迷離的眼神,溫阮阮向蕭塵淵點了點頭。
“可以了!”
進皇宮之前,溫阮阮就想自己的計劃和蕭塵淵說過了。
可以用一種藥,讓蕭易南暫時失去自我意識,也就是進催眠階段。
在這個過程,蕭塵淵可以向蕭易南提問,但至于蕭易南會不會回答,這就不一定了。
如果是藏在他心深十分重要的,蕭易南就會反抗。
蕭塵淵語氣冰冷了幾分,直勾勾的看著蕭易南,“蕭易南,我母妃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蕭易南偏頭看向蕭塵淵,眼神盡是不解。
他蹙了蹙眉,“你母妃……”
“你母妃……”
蕭易南好像是在回憶,最后卻突然笑了,“哈哈……你母妃死的可慘了!可痛苦了!”
“可是快死的時候都還在你的名字呢!”
溫阮阮朝著蕭易南的臉上又來了兩掌,不客氣的問道,“說宸太妃是不是你殺的?”
蕭易南挨了兩掌,也老實了一點,最后才吐出一個字,“是!”
蕭塵淵聽到這個答案腳步都踉蹌了幾分,他恍恍惚惚的走到蕭易南邊,用力的拉著蕭易南的領口,蕭易南被勒得不過氣,被出了生理的眼淚。
“咳咳……”
蕭易南的兩只手拼命的著蕭塵淵的手,試圖讓自己呼吸順暢一些。
蕭塵淵沖著蕭易南大喊,“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母妃對你不好嗎?”
他不明白,蕭易南為何這樣做?
蕭易南的生母過世,蕭易南在宮中也過得水深火熱。
宸太妃可憐他,時常會接濟蕭易南,也會讓宮多照顧蕭易南幾分。
蕭易南就是這麼長大的。
在蕭塵淵年時,宸太妃都會教導他多關照蕭易南一些。
哪怕蕭易南比自己大,蕭塵淵也做到了宸太妃的囑托,會多關照他這位皇兄一些。
可是現在告訴他,他做的一切不過是喂養了一只白眼狼!
蕭塵淵恨!
蕭塵淵狠狠的朝蕭易南的肚子上來了幾拳。
“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
蕭塵淵一拳接一拳的砸下來,蕭易南痛苦的倒在地上,想要反抗,卻沒什麼力氣。
最終還是溫阮阮攔住了蕭塵淵,溫阮阮上前一只手抓住了蕭塵淵的手,有些心疼的看向蕭塵淵,“別打了!”
“他死了,你就問不出答案了!”
蕭塵淵停下手,眼底已經猩紅了一片,溫阮阮默默的握住了蕭塵淵的手。
蕭塵淵停下手,可眼底已經沒有神了。
這一切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似乎是從先皇離去。
所以這麼多年的還比不上一個皇位嗎?
“蕭易南,你問過我嗎?”
“你哪怕開口問我一句,這皇位我在意嗎?”
他若是在意這皇位又怎會整日吊兒郎當?
他若是在意這皇位又怎會對他如此之好?
他若是在意這皇位又怎會自請前往邊疆?
從頭到尾,蕭易南都沒有問過他一句。
蕭塵淵以為蕭易南是懂的。
但是顯然,他不懂!
他們之間已經注定了只有你死我活的結局!
蕭塵淵握了雙拳,“你為何要害我母妃?哪怕是為了皇位,一個人又能做到什麼?”
你要說宸太妃這母族勢力強大,蕭易南想要除掉,蕭塵淵還能有所理解。
可偏偏不是!
蕭易南被蕭塵淵打的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進氣,出氣多的。
他又陷了自己的回憶之中,想著想著,蕭易南的子突然抖了起來。
“不……不不……是我的!就是我的!這都是我的!”
蕭易南突然瘋了一般的喊道。
溫阮阮見他的樣子,擰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問不出來了!”
“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力還大的!”
溫阮阮不能放任蕭易南就這麼喊下去,蹲下來,抓住了蕭易南的一只胳膊,“你睡!睡醒了就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
“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溫阮阮的聲音進蕭易南的耳中,蕭易南的緒漸漸平穩,眼皮也不爭氣的合上了。
一下就上是睡著了一般。
溫阮阮看了眼天,“我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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