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
下午的太依舊燥熱,知了在樹上慵懶的著。
江瑾剛從高鐵站出來,沒有直接回孟家,而是準備打輛車先去夏令營中心。
剛點開手機打車件,一輛黑的車就停在了的面前。
車門被推開,首先映眼簾的是兩條逆天的大長。
江瑾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你這麼忙,不是說了讓你別來接我嗎?”
厲云霆彎腰將邊的三個大行李箱拎起來放進后備箱:“正好要去學校接小西小北,順道接一下他們媽媽。”
“看來在你心里,我只是孩子們的媽媽啊。”
江瑾故意嘆氣,一臉傷的樣子。
厲云霆合上后備箱的門,左看右看,見沒什麼人注意他們。
然后,猝不及防捧著江瑾的臉,在臉上悄悄啄了一口:“你是我朋友。”
江瑾連忙躲開:“大白天的,這麼多人,你注意點。”
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位。
厲云霆低頭失笑。
他開車很平穩,車子朝夏令營中心駛進。
今天是結束的日子,還沒到時間,學校門口就站滿了家長。
分開二十一天,沒有哪個家長不思念自己的孩子。
“叮鈴鈴!”
一道鈴聲響起。
學校的鐵門朝兩邊拉開,半大的孩子們如破籠的鳥兒一樣飛奔而出。
“快快快,趕找找咱們兒子在哪里。”
江瑾眼睛都不敢眨,在幾百個學生搜尋著那兩個的糯米團子……
可是等學校門口的孩子和家長都快走了,都沒看到小西小北的影……
厲云霆蹙眉:“他們沒出來,走,進去看看。”
兩人正要進學校。
一個穿著軍綠制服的教就領著厲西諶和厲北霄走出來了。
江瑾懸在心口的石頭落下去。
大步走過去:“小西,小北,爸爸媽媽來接你們回家啦!咦,小西,你怎麼變得這麼黑了?”
厲西諶:“……”
他今天特意還抹了防曬霜,看起來還是很黑嗎?
突然覺媽媽可能會不喜歡他了……
江瑾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又詫異了一下:“小西小北,你們的手上起了好多繭子……”
低頭看著兩個小家伙的手,心里有些難。
才五歲的孩子,就在夏令營中心接格訓練,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惡毒的后媽……
“咳咳咳!”
教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才終于找回了一點存在。
厲云霆淡聲開口:“請問教,兩個孩子這段時間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小西同學和小北同學的表現都很棒,尤其是小西,他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可以去軍營歷練個幾年。”教開口道,“我在軍營那邊有認識的軍,如果你們家長有這方面打算的話,我可以推薦小西過去。”
厲云霆正要說話,就被江瑾拽了一下。
蹲下,認真的道:“小西,你是怎麼想的?”
厲西諶歪著腦袋開口:“雖然我也想去軍營,但是,我覺得自己年齡太小了,能不能再等幾年?”
教汗。
這小子確實年齡小,但是連高年級八九歲的男孩都敢挑戰,已經不能用正常的目來看待了好麼?
短短二十一天,這小子就已經完全掌握了格斗。
若不是年齡太小,量太小,力量不夠大,他這個教練都未必是這個小子的對手。
這種人才,就該送去軍營,從小開始培養。
教還想再勸幾句,厲云霆就說道:“我們尊重孩子的意愿,這件事三年后再說。”
“那好吧。”教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這是我們夏令營中心的邀請函,每年寒暑假,厲西諶和厲北霄同學都可以來這邊免費參加夏令營冬令營活。”
厲西諶:“……”
厲北霄:“……”
雖然這里是好玩的,但要跟媽媽分開二十一天,簡直就是煎熬。
他們再也不可能來這里了!
兩個小家伙逃也似的跑上了車。
厲云霆開車,江瑾和兩個孩子聊天,詢問他們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
厲西諶拉低帽檐:“教練說我有天賦,天天拉我去太底下練習,所以我才曬得這麼黑。”
因為太優秀了,才曬黑的。
沒看到剛剛教一直在夸他麼。
所以,媽媽不許嫌棄他。
“小西變黑了好可。”江瑾毫不吝惜自己的夸獎,“就像一顆甜甜的巧克力糖,媽媽最喜歡吃巧克力啦。”
厲西諶的角翹起來。
厲北霄甜甜的說道:“媽媽,教說我智商比較高,可以試著看看孫子兵法之類的書。”
厲西諶:“……”
小北這家伙太狗了,這時候夸自己智商高,不就是踩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麼?
真想把小北一個過肩摔扔地上啊……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厲西諶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一秒鐘,就被他強下去了。
在媽媽面前,他要當一個乖孩子,絕不能手打架。
車子很快停在了孟家莊園門口。
厲云霆推開車門,他挨個了一下兩個孩子的腦袋,然后在江瑾的頭上了一把。
“我等會要去見一個客戶,就不跟你們進去了。”
他放在江瑾腦袋上的手,往下移了移,捧住的臉。
他的目很灼熱。
“喂,老爸!”厲西諶不爽的開口,“你都霸占媽媽二十一天了,還不知足?”
厲云霆:“……”
接近一個月不見,這小子似乎變囂張了。
江瑾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好啦好啦,你趕去忙,我帶小西小北進去了,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牽著兩個孩子走進孟家莊園。
直到母子三人的影消失在莊園門口,厲云霆才彎腰坐進車中。
夜塘的電話打進來:“先生,陸氏想要我們新的技專利,陸總想約見面深談一下……”
“陸氏的見面推掉,先冷他們個三天。”
厲云霆握著方向盤,臉很冷。
陸氏是四大家族之一,而他的公司才剛剛起步。
為了吞下他的技核心,陸氏竟然用了見不得的手段……
他初來京城,以為四大家族之人行事會明磊落,所以才與之合作,結果卻讓他很失。
沉睡十年后醒來,他不會再讓自己為砧板上的魚。
他要當那把剁魚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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