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嗎?
顧繁星本想護冉多多一輩子的,只要冉多多愿意、需要,會一輩子將冉多多護到自己的羽翼下。
離開y國的那天,在昏迷中,是被盛幽冥抱回來的,若清醒,定會問冉多多愿不愿意跟一起回來。
這幾個月,跟冉多多一直有聯系,基本上每個星期都會發一兩次信息或者視頻,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跟往常一樣,話匣子一打開就能天南地北的聊起來,小丫頭甚至還會調侃幾句,問一問跟盛總某方面的生活是否和諧,還提醒懷孕期間要提防老公出軌,每每從小丫頭口里聽到這些不正經的話,都忍不住翻白眼。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再給冉多多發微信,那丫頭就總說自己很忙,下次再聊什麼的,時間一長,聯系的次數就變得了,再了。
甚至不記得自己上次跟冉多多好好聊天是什麼時候的事,只覺一轉眼就隔了很久很久,久到連突然見面都覺得無比陌生,不知道怎麼問候,怎麼聊天,問一句“你最近還好嗎?”都變了難以言說的寒暄。
冉多多的孕肚已經初顯,至四個月,比肚子里的寶寶還要大一些。
現在看來,可能才離開y國,穆承言就把冉多多給收了,那時候的冉多多應該是幸福的,所以的熱、開朗沒變。只是不知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冉多多才會顯得如此沉默寡言。
大抵還是因為穆承言。
那個男人,突然變得有些陌生,讓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不,應該說,從見到穆承言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他從骨子里出一森森的涼意,像極了西方神話中的撒旦,只是相的時間一長,就把第一眼的印象給忘記了。
……
王國酒店的總統套房。
穆承言剛沐完浴,只在腰間系著一條浴巾,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喝著漂亮管家給他準備的紅酒。
管家上沒穿酒店統一的制服,是赤果著的,長發披散著垂下來,每一個作都能帶著發輕輕掃過穆承言還沾著水珠的俊臉。
發尾飄香。
“穆總,舒服嗎?”
管家纖細的指尖在穆承言的太上輕輕著。
穆承言閉著眼,晃著酒杯,薄微微張了張:“我覺得你在給我撓。”
“這樣呢?”
管家加重力度。
“這樣……”
“怎麼樣嘛?到底舒不舒服?您也不跟人家說句話。”
“舒服怎樣?不舒服又怎樣?”
“不怎麼樣,人家只是想讓穆總舒服,讓您開心,您一開心,人家也就跟著開心。”
穆承言勾著,“是麼?”
“當然。跟在穆總邊這幾天可是人家這輩子最開心的時了。”
“怎麼個開心法?”
“就是……”管家一笑,轉瞬間就走到了穆承言的前,跪在他的前,“就像,這樣的,開心。”
哈哈哈哈哈……
穆承言邪魅的笑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能讓我開心。”
說完,便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閉上眼靠在了沙發上。
……
冉多多回到酒店房間后看到的就是管家跪在穆承言前,把無限的歡愉帶給穆承言的畫面。
自懷孕后,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穆承言邊的人換了也不止一個兩個,基本每天都會看到這樣的畫面就是了。
就是因為不想看見這些,才會選擇自己一個人出去逛商場,才會遇到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對的顧繁星。
其實知道自己喜歡穆承言為穆承言的人并沒有錯,也沒有對不起顧繁星,但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自己沒臉再面對,哪怕只是一次偶然的見面,和幾通關切的電話。
“多多,你去哪里了?”
就在冉多多準備把新買回來的食放進冰箱的時候,穆承言清冷得不像人類的聲音在后響了起來。
冉多多心下一怔,雙腳就跟灌了鉛一樣,繃著后背,僵著手臂,不得彈,好半天了,才微微張了張。
“我,我這兩天沒什麼胃口,就去超市里買了點吃的。”
冉多多的聲音跟蚊子沒兩樣,很小,再加上心如擂鼓,巍巍的,就越顯得是多麼害怕。
是的,怕穆承言,以前是,現在也一樣。
不管肚子里有沒有穆承言的孩子,都怕。
穆承言低垂著眼看,便是只有一半的視線,也能輕易穿。
“過來。”
男人聲線跟他此時的狀態一樣慵懶,危險的程度卻毫未減,不容置喙。
“那個……,我過會再來,您先忙。”
“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忙?多多,我從來都不喜歡說兩遍同樣的話,你忘了?還是我最近太寵你,就讓你變得越來越不乖了?”
“我……”
冉多多想反駁,到最后卻還是咬了牙關。
他,確實沒在忙,在忙的,是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人。
說錯了。
“多多,你想忤逆我嗎?”
“我沒有。”
“那為什麼不肯乖乖聽話?我的多多,難道不是這世上最乖的人嗎?”
乖?
聽到這樣的字眼,冉多多的手指下意識的了。
穆承言說的沒錯,于他來說,冉多多是這個世界上最乖的人,從未忤逆過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一紙令下,才敢一下,指哪打哪。
所以,當穆承言某天夜里突然需要一個人來暖床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了那個工,僅供穆承言發泄。
那天晚上,穆承言就像是野在撕殺他的獵,從未有一刻把當人看。
那晚,即便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不知道多次,依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歷盡千帆,終于如愿以償。
但也僅僅只有那一晚,之后,穆承言就再也沒過,只是抬了的地位,讓不再被當傭人使喚。
“多多,在穆家從來都是母憑子貴,你該高興自己是我孩子唯一的母親,你該,更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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