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

小龍就已經和余天說好了。

他說自己是個將死之人，反正以后肯定要自首，殺人又是頭等大罪，所以這次收拾趙小，他要全程出手，替大哥狠狠泄憤。

余天起初沒同意。

但架不住小龍的強烈要求。

所以。

現在的小龍，已經了可以主宰趙小命運的人，他手中的鐵，就是懲治趙小的教條！

呼！

一句廢話沒有，直接掄起子，奔著趙小的膝蓋骨打去。

嗷！

一聲慘。

趙小整個右膝蓋，頓時碎骨折。

接下來是左。

一樣碎骨折。

然后是左手小臂、右手小臂、踝骨、脛骨，凡是能讓活的骨頭，全都被小龍狠狠擊碎，打得趙小渾疼痛無比，只有脖子能，雙目通紅，淚水狂流。

“疼嗎？”

余天特別關心，“疼的話，就給你來點兒輕松的好玩意。”

話落。

一旁的人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再次給趙小扎了一針。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驗？

就好像一個老批在與人媾的同時，后還有人不停敲打悶，真是又爽又疼，冰火九重天。

五分鐘后。

趙小陷了深度昏迷。

這是的自我保護功能。

不至于死。

因為只是骨頭碎而已。

但小龍的下手力度很強，遠比上次收拾周小生時，還要強上百倍。

“小？”

余天蹲下，輕輕搖晃，喚醒了虛弱的趙小，說道，“你還記得兩年前的柳樹村嗎？你曾經可是全村的希，可現在你再看看，如今的你，已經變了一個廢人。我特別想知道，你和你爸是不是都是嫉妒心特別強的人？為什麼見不得我過得好呢？見不得我過得好也就算了，可你們不該算計我。以前，我總是念在婉心善的份兒上放過你，可你卻一直變本加厲想要謀害我，甚至想謀害你婉嫂子。以前對你可不薄，你怎麼能想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主意來呢？”

都是嫉妒導致的。

別小瞧嫉妒，他可以讓人產生無比的恨意。

尤其是像趙小這種嫉妒心特別強的人，他的恨意更濃，每天每夜都恨不得余天早點兒死。

可惜的是。

此時的他，徒留無限恨意，卻再也沒有了任何報復的能力。

全骨頭碎裂，已經了徹頭徹尾的癱子。

再加上染上d品，犯癮的時候，連個自主購買的能力都沒有，想想都知道會有多麼痛苦。

“你好狠...”

趙小掙扎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

“說得好。”

余天輕輕點頭，“我要是不狠的話，早就被人玩死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越對它溫，它就越對你殘忍。好人往往沒有好下場，而壞人則是殺人放火金腰帶。我更清楚的是，那些所謂的教人善良的話語或者書籍，不過是壞人為了讓好人變待宰羔羊的工而已。趙小，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對錯，但凡從任何人的主觀思想出發，凡是對自己有利的事，就都是對的，盡管這在別人的眼里看來是錯的！就像你我，你想害死我，這對你來說是有利的選擇。而我將你打殘了，這對我來說，同樣是有利的選擇。從悲憫天人的角度來說，你是個可憐人，不然我也不會對你說這麼多。”

人往往都是黑暗的。

但其中不乏有著真正良知的善良閃點。

善良或者邪惡，歸結底，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信仰。

但最理智的人。

往往會從利益角度出發來思考問題，而不是愚昧的善良，或者單純的邪惡。

在余天眼中看來。

人本就是個極其復雜的個。

好比某些殺人犯。

他們可以殘忍地做出滅門慘案，也可以在逃亡時給別人一些幫助。

不是洗白壞人。

而是從最本真的角度思考人類的思想。

這是極其復雜的，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楚。

“呃...”

趙小著氣，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沒錯，我一直都是對的...”

是啊。

趙小從他的角度來出發，自然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但。

在余天的眼中看來，他是大錯特錯，錯到了極限。

“不討論這些，你未來的痛苦生活吧。”

余天冷笑一聲，站起來。

此時。

樓下也傳來了陣陣警笛之聲。

不多時。

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迅速沖上樓來。

簡單了解況，余天說道，“這人是我的同鄉，一直想謀害我，還想給我的親人和朋友們下毒。我得到消息過來之后，想找他談判，甚至想給他一些錢。但他冥頑不靈，想要用槍擊我，結果被我的朋友通過正當防衛的方式控制住了。”

合理合法。

人證也有，證也有。

別忘了還有孫寒冰，他隨時隨地都可以過來作證。

更何況余天還是聞名京城的大老板，他說的話怎麼可能沒有可信度呢？

就算是懷疑。

也有馮市長和老李等人打包票。

反觀趙小。

一個毒販，一個控制人賣的惡徒。

他說的話。

哪怕再真。

也可以定為假的。

而且還是皆大歡喜，并且人人都認為是正確的結果。

趙小被帶走了。

擔架抬著，余天一直跟上救護車。

“小。”

余天握住趙小的手，“你太可憐了，可憐得好像一條喪家之犬，而且還是全癱瘓的喪家之犬。去吧，去醫院或者監獄里度過你的余生。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常來看你，以此來回味我曾經在柳樹村蹉跎的歲月。”

“...”

趙小恨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但他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很快。

他的角開始流。

余天忙驚慌失措地喊道，“他咬舌自盡了，快救救他，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大夫們，一會兒你們留下個聯系方式給我，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一定的資金！一定要好好照顧好我的老朋友，我要讓他長命百歲，躺在床上，頤養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