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勢都能活,那吃錯藥估著也沒關係……
「咦?」姜守義一愣,葯都可以吃,那乾糧呢?
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撇下一點蒸餅投喂。
果不其然,嬰兒直接就把餅咽了下去,除了剛咽時好像痛苦了一下外,之後並沒有什麼問題,乃至越吃越順暢。
「這娃一生下來……就能吃糧?」
驚訝之餘,姜守義一個愣神,發現這小子竟然把包著蒸餅的醋油布也給順下去一半了!
他急急忙忙把布條出,卻見已經了一截,這……這麼快就消化了?
「啊這……是我多慮了……」
姜守義意識到此子不可以常理度之,想了想從路邊拔了幾雪地枯草,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遞到嬰兒邊。
只見這神奇的小子,直接一口嘬住,靠在姜守義懷裏用力吮吸,兩隻小手還拉,那姿態像極了吃!
竟然還津津有味,嘖嘖出聲,兩眼一瞇,彷彿味道好極了,很快一把草就給順下去了……
姜守義直接看傻了,愣了愣神,隨後欣喜若狂!
吃草如喝!真是天降奇胎!如此一來,可太好養活了啊!不用送人了,自己親自養!
他又試了試嬰,可嬰卻很正常,完全吃不了別的,儼然就是要喝。
姜守義也只得化了點雪水,然後泡了點蒸餅渣,使其為麵漿水,喂下去頂一頂。
「唉,是個真娃娃啊,得送出去了。」
姜守義也不知道,這倆娃是不是兄弟姊妹,也許本沒關係?
一人一妖,是如何躺在那冰湖上的,之前又是什麼況,通通不知。
「不管了,雪兒,我會給你找戶好人家的。」
「至於你,以後就是我孫子了!」
姜守義想到自己可以親自拉扯孩子長大,就開心極了,雖然只能養一個,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唔,娃娃雪兒,那你啥呢?」
姜守義尋思著給娃取名,本想直接就讓男孩也奴兒,繼承親孫子的名,可思來想去不妥。
奴兒死了,以後日子好起來,肯定還要重立個墓碑,請人刻名字。
到時候活人和死人墓碑上一個名字,太不吉利。
「加個字吧,啥呢?」
「雖然是在冰天雪地中撿到,卻像火一樣熱……乾脆加個火字?」
「不,你倆是一起被阿翁撿到的,是支撐阿翁活下去的兩把火……」
「阿翁聽聞雙火為炎,好孫子,你就炎奴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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