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禮打開手機上許久沒打開過的件,沒登錄方姐給的賬號,而是登陸了另外一個。
一打開,就有無數條新消息彈了出來。
私信裡的紅點全是『一日蕎食』的發來的問候,起初是問他什麼時候更新,後來問他工作是不是特別忙,再後來,看到他一點消息也沒有,就開始擔憂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喬硯禮一路翻下去,看著們發來的關切話語,馬甲的良心也在作痛。
一開始,『一日蕎食』這個賬號隻是為了讓家裡人放心自己獨居,記錄自己的一日三餐,漸漸吸引了不人關注,再加上他會經常研究新菜式,後來更新視頻也為了他的習慣。不知不覺,『一日蕎食』擁有了幾百萬的,為了一個知名u主。
在他出道之後,雖然因為繁忙的行程到飛來飛去,但仍舊住在家中,『一日蕎食』也沒停止更新,退圈後整天在家,更新也更加規律。直到再度復出,劇組裡人來人往,條件不便,視頻也跟著停止了更新。
正好,拍戲的這段時間裡,他收藏了不沒有做過的新菜,現在有空閒時間,可以嘗試一下。
喬硯禮想到就做。
他出門抓了一隻新鮮的貓,一路揣到廚房。
『一日蕎食』的視頻更新到後來,已經有了固定的拍攝模式。
開頭總是一隻貓先鏡——出場的當然是他養的這隻鴛鴦眼的白長貓。
喬硯禮架好相機,從冰箱裡拿出需要的食材,回頭看見自己的小貓趴在料理台上探頭探腦。它不習慣腦袋上有東西,那頂小帽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蹭掉,出了溜溜的腦門。
喬硯禮:「……」
算了,拍都拍了,湊活著吧。
反正貓又不知道。
他把攝像頭對準自己的禿頭小貓咪,按下了開機鍵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