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京城,秦老坐在霧溪山干休基地的別墅窗邊,拿著棋譜,看著眼前的棋盤,正在自己與自己對弈,周天冬走了過來:「秦老,保健局的專家到了,給您做檢查。」
秦老哦了一聲,並沒有,周天冬回到門口將幾名保健專家請了進來,副局長黃思文開口笑道:「秦老的棋藝已經打遍這霧溪山無敵手了,還這麼刻苦,這讓其他老首長可怎麼辦喲。」
秦老頭都沒抬,將棋譜翻了個頁說道:「我也就能在這霧溪山欺負欺負那幫老傢伙,可外面是山外有山啊。」
黃思文哦?了一聲:「難道還能有人下棋下的過您老不?」
「強中自有強中手。」秦老將棋譜往棋盤上一扔,「來吧,先量還是先量糖啊?」
說著起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將外面的褂子了,只穿著裏面的短袖。
黃思文笑道:「先量吧,畢竟這個是您老的老病了。」
秦老聽后沒說什麼,將胳膊往過一。一名專家拿著儀走了過來就給秦老量上了,可專家看著儀,表開始有著變化,在把聽診拿下的那一刻,他的眉已經皺了一個川字。
原本一臉堆笑的副局長黃思文,看到這這名專家的表后,他也漸漸收起了笑容:「怎麼了?」
專家搖了搖頭:「不對啊!」說著又量了一次,秦老瞇著眼睛看著他們,卻一言不發,專家第二次量完之後起說道:「一百三。」
黃思文也趕走到了儀前查看:「怎麼可能呢?」他們此刻都是一頭霧水,因為保健局的人都知道的,秦老的在一百六才是正常的數值,從來沒低於過一百五,一百三?難道是帶的儀壞掉了?
「這,換個儀試試。」黃思文吩咐道。
而秦老卻將褂子又穿上了,說道:「別費勁了,我的病已經治的八九不離十了。」
黃思文更糊塗了,秦老去江寧之前還需要維持在一百六才正常呢,這才幾天的時間,好了?怎麼好的?
「秦老,您不是在開玩笑吧,這,這怎麼可能呢。」黃思文疑道。
秦老往沙發上倚了倚說道:「怎麼不可能呢,在象棋上,我都承認了強中自有強中手,難道在醫上就沒有人比你們更高明了嗎?」
「呃...這,這自然是有的,畢竟也有很多高手在民間的嘛。」黃思文尷尬道。然後又問了一句:「不過,這位高手,秦老方便是誰嗎?」
秦老思襯了一會說道:「你們保健局,是不是有一位姓江的專家?」
黃思文想了想說道:「姓江的專家局裏有三位,不知秦老說的是哪一位。」
周天冬見秦老分明是想不起名字了,於是看了下人群中一位矮個子,看起來六十多歲的一位專家說道:「秦老說的就是這位江雲水,江院士。」
「哦?」眾人皆是看向了那位江雲水院士,就連江雲水自己都大吃一驚。
秦老仔細看了看他,然後說道:「嗯,好像是你,我有印象。」
黃思文還是沒有搞懂到底怎麼回事,於是將江雲水讓了出來:「雲水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
江雲水尷尬的笑了笑:「實不相瞞,我也有些糊塗了,還請秦老為我們解疑。」
秦老看著眾人,不知道怎麼的,竟有了一種很有趣的覺,於是又故弄虛玄的說道:「你有一個學生,很有本事。」
江雲水心道,這更糊塗了,於是笑著說道:「秦老,我授業二十餘載,帶過的學生太多了,實在是記不清了。」
秦老心想,那我就再給你一點提示,然後接著說道:「他是一名中醫!」
江雲水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難道是他?」
眾人見狀都看向了江雲水,黃思文問道:「雲水是西醫神經外科的專家,怎麼還有中醫的學生呢?」
江雲水向秦老拱了拱手說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您是遇到凌遊了吧?」
秦老坐直了子笑道:「你的記比我好。」
江雲水也笑了笑:「不是我記好,而是我的這位學生,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秦老一下子來了神,不知怎地,從江寧回來以後,他就總能想起凌游,如今又聽到了關於凌游的事,便一下子就提起了興趣:「詳細說說。」然後又對眾位保健局的專家說道:「你們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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