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進將鍾馗圖重新掛到牆上,三人便直勾勾盯著畫上的人看,徐柏濤和魏東全先後發出驚呼聲,向後連退了兩三步。
這還是在李進提醒過後,有防備的況下。
之前孟顯正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甚至還事先接到李進的心理暗示,肯定嚇得不輕。
唯獨趙素琴,看了半天愣是什麽也沒看出來,在眼裏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於是看向徐柏濤和魏東全,滿腦門兒的霧水。
“原來如此!”
魏東全恍然大悟,明白了李進的治療思路,是用這幅神奇的畫對孟顯正進行驚嚇,達到發泄緒驅除心邪的效果,讚歎道:“小李大夫好手段,後生可畏啊。”
“魏老謬讚了,我不過是借助了鍾馗圖的神奇,魏老手上若是有這麽一幅畫,也能想到這樣的辦法,不足掛齒。”
李進謙虛的說了句,旋即又道:“雖然孟書記的緒發泄了出來,但是仍舊需要進一步的調理,開方拿藥這方麵我沒什麽經驗,還得魏老來掌舵。”
李進此舉,裏子和麵子都給足了魏東全。
若是得理不饒人,對李進沒有任何好。
畢竟像魏東全這樣的國手,平日裏接的都是首長級別的人,能量不可謂不大。他若是想要搞某個人,有時候真的是一句話的事。
“小李大夫太謙虛了。”
魏東全自然明白李進此舉的用意,卻是坦然道:“我魏某人活了大半輩子,還不至於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做不出搶功勞的事來。這藥方啊,還是你來開吧,有始有終。”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進也就不好繼續推辭了。
同時對魏東全這個人,又有了新的認識,清高,卻不孤傲。
趙素琴親自遞了紙筆過來,李進連忙雙手接過,仔細斟酌了片刻,才刷刷刷在紙上寫下一連串中藥名,每一味中藥名的後麵都有確的份量,最後還將煎藥的細節都寫上了。
“魏老,方子我開好了,您老過過眼,看有沒有什麽地方需要改進。”
寫好藥方,李進第一個遞給魏東全過眼。
這個舉,是對老前輩的敬重。
魏東全見李進如此上道,對這個小年輕越來越欣賞,於是接過藥方仔細檢查了下,笑著點頭道:“嗯,不錯不錯,方子中規中矩,不失法度。不過這味夏枯草,可以稍微加大一點分量。”
李進接過藥方斟酌了一下,頓時雙眼明亮道:“魏老不愧是老前輩,一眼便看出了這藥方的不足之,多謝指正。”
說完,李進拿過筆劃掉夏枯草後麵的用量單位,往上添加了兩克。
魏東全指點的時候,說可以稍加一點分量,卻沒有說需要加多。見李進毫不猶豫加了兩克,不由讚許的點了點頭,知道他是徹底領會了自己的用意。
“以小李大夫的悟,怕是用不了多久便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來中醫振興有啊!”
聽到魏東全如此高的評價,李進慌忙搖手道:“魏老太抬舉了,我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有太多不足之,需要向老前輩學習,哪裏接得下振興中醫的擔子。”
藥方已經開出來,並且有魏東全這位醫道國手把關,出不了差池,趙素琴便放心收了過去。
之後,孟顯正邀請魏東全、徐柏濤和李進三人,來到客廳之中喝茶。
如此一來,魏東全與徐柏濤之前發生那點不愉快,也跟著煙消雲散,在一張桌子上坐下來言笑晏晏。
眼看快要到飯點了,魏東全說要趕著回燕京,那邊走不開,實在不好耽擱太久,於是起告辭。
孟顯正本想留魏東全吃午飯,聽他這麽說,也就不好再挽留,畢竟首長邊無小事。於是讓趙素琴人,親自送魏東全去機場。
而李進和徐柏濤,則是被盛邀請留下來吃了頓飯。
說起來,孟顯正是李進長這麽大接過最大的,能有這麽一個與南江省一把手同桌進餐的機會,實屬難得。www.x33xs.com
飯後,李進喝了杯茶便起道:“孟書記,琴姨,我下午店裏還有事要忙,得走了。”
“小進,你給琴姨留個電話,以後記得常來家裏玩兒。”
趙素琴看李進,就像是丈母娘看婿,越看越喜歡,主問他要了電話。
能夠搭上南江省一把手這天線,對於李進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欣然和趙素琴換了聯係方式。
隨後,趙素琴起親自送李進出門。
徐柏濤或許還有事要跟孟顯正聊,沒和李進一起離開。
剛走出別墅大門,趙素琴趁著隻有兩人的時候,忍不住好奇問道:“小進,你之前說魏老腰間捂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人終究是人,饒是南江省第一夫人,也會有八卦的心思。
沒有得到答案,趙素琴便覺心裏貓抓撓似的,才會冒昧的問起了這件事。
李進暗自覺好笑,臉上卻不敢表出分毫。
做為一個醫者,別人的狀況有點不道德,但是趙素琴親自開口詢問,實在不好拒絕。
稍微衡量了一下,李進才為難道:“這件事告訴琴姨倒也不妨事,不過涉及到魏老的私,琴姨可不能告訴別人。”
“瞧你這話說得,琴姨不是個大的人,有分寸,放心好了。”
趙素琴沒好氣的拍了李進肩膀一下,旋即又道:“如果實在不好說,那就算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進要是真的閉口不言,肯定會讓趙素琴心裏有個疙瘩,於是道:“告訴琴姨不妨事,魏老腰間什麽都沒有。”
“啊?”
趙素琴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答案,有點懷疑李進在耍自己。
李進又道:“連右腎也沒有。”
“啊?”
趙素琴一下子變了複讀機。之前的啊是疑,現在的啊是驚訝。
李進解釋道:“魏老應該是自己判斷失誤,切掉了右腎,這不是什麽彩的事,知道的人肯定不多。所以我之前一語道破玄機,他才會那麽震驚,然後承認了我的醫。”
趙素琴又啊了一聲,頗荒唐道:“魏老好歹也是醫道國手,怎會如此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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