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要是知道出來逛個街就能被人當人質脅迫,死活也不能出門。
被背后的歹徒勒著脖子,匕首冒著寒地頂在脖子上,驚嚇之余都有些無力吐槽。
這個穿越真是多災多難,昨天差點被捂死,今天又被劫持。
就這樣,還能在這個年代好好生活嗎?
而這一次,不會又是沖著周時勛來的吧?
柳眉被推到了一邊,驚懼地喊不出來,周圍人瞬間散開,都有些膽小的遠遠站開。
盛安寧配合著歹徒的姿勢往后仰著,瞪眼看著柳眉,無聲喊著回去找周時勛。
能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周時勛。
好在柳眉不算笨,總算是看懂了盛安寧的意思,跌跌撞撞地跑著去找周時勛。
公安來得也很快,幾輛偏三托將盛安寧和歹徒困在中間。
歹徒靠著墻,前面有盛安寧擋著,公安一時也沒辦法下手,只能喊話讓對方冷靜,有什麼事可以提。
一來一往的對話中,盛安寧算是聽明白,歹徒是因為幾年前,支書霸占他媳婦的舊怨。
那些年是敢怒不敢言,那場風波平息后,男人就想扳倒支書,到告狀卻沒有人管。
而支書會見風使舵,現在依舊混得很好。
歹徒最后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要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盛安寧聽完都有些無語,既然有這個勇氣劫持別人,就直接去弄死那個支書啊,到頭來他坐牢,那個支書也不會有事。
再一個就是,原來這次真是巧合?和周時勛沒有關系啊。
公安談判無果,歹徒明顯緒開始暴躁,就商量下一步,在確保人質安全的況下,擊斃歹徒。
盛安寧著急,周時勛怎麼還沒到啊,從醫院到這里并不遠啊?
周時勛這會兒正在魯遠達辦公室守著電話等單位回復,沒有領導批準,他不能擅自配合公安行,更不能拿槍擊斃歹徒。
宋修言在一旁著急:“你行不行啊?你可要記得你退下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沒辦法再準擊。要是不行就我去。”
周時勛搖頭:“沒事,我可以。”
電話過來的很快,同意周時勛配合公安完解救人質任務。
宋修言卻是個各種各樣的不放心,他清楚知道周時勛心里有個坎兒,一直都沒有邁過去,要不他留在軍中會發展得更好。
見周時勛主意堅定,只能跟著他一起過去。
先找公安領導會面,市里沒有特別優秀的狙擊手,真遇見事,都是跟最近的部隊求助,這次沒想到二所會派人過來幫忙。
還是讓所有人都非常崇拜的周時勛,周時勛在BD時的英雄事跡,大家都知道,現在雖然不在BD,依舊讓人能覺出來那種狙擊手周散發出來的蕭殺氣質。
很熱地跟周時勛打了招呼,然后告訴他幾個非常有利的狙擊點:“對面鐘樓是一個,還有水塔也行,水塔位置最好,就是距離有些遠。”
周時勛扭頭看了眼水塔的位置,點頭:“就在水塔。”
宋修言趕跟著周時勛去水塔,生怕他到時候不能順利完,他可以幫忙。
上了水塔,宋修言看了一眼,最八百米的距離,初春還有微風,都會影響程,最重要的是周時勛的心理。
周時勛瞇眼能看見歹毒勒著盛安寧的脖子,刀尖著在的脖子上。
歹徒非常的狡猾,整個人都藏在盛安寧后,就出一點頭頂。
宋修言都非常擔心:“恐怕不行,萬一嫂子一下,后果很嚴重。”
周時勛抿了抿,目看了一圈,又回來看著盛安寧,瞄準準備找機會。
宋修言也幫著觀察著附近的靜,突然看見旁邊不遠的鐘樓上有人影晃,似乎拿著鏡子晃了一下。
心里一個臥槽,這要是在周時勛準備開槍時,他用鏡子晃一下,不是要了盛安寧的命?
顧不上跟周時勛說,靈活地貓著腰跑著下去……
盛安寧在人群中看了幾百遍,也沒見周時勛,心里絕,這個男人會不會不管啊?
不過按照的周時勛的格,應該不會的,就算是個陌生人他都會管,更不要說,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最近還幫他綁扎過好幾次傷口。
對面突然閃過亮,盛安寧抬眼看過去,心里靈一閃,周時勛會不會在對面鐘樓或者水塔上?
顯然歹徒也發現這一點,喊著讓狙擊手走,要不他馬上就手。
緒太激,刀尖劃破了盛安寧的脖子。
一陣刺痛,接著有溫熱的流下。
盛安寧很想罵人,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穩:“你不要啊,你這樣反而更容易暴。”
“閉,要是不解決我的問題,我死也拉著你。”
歹徒兇地喊著。
盛安寧都要無語了,這不是神經病這是什麼?
卻不能就任由他這麼激下去,自己還要活命的,只能帶著哭腔說話:“我和你又沒有仇恨,誰惹了你,你弄死誰啊!弄死我,害你的人不是還在世界上逍遙快活。而你卻死了,你覺得值嗎?”
歹徒冷笑:“這就不是你要管的事,我死了自然會有人給我報仇,那個雜碎就不要想好好活著。”
盛安寧問了句:“誰給你報仇啊?”
歹徒都愣住了,這人都被抓了,還這麼八卦,這是一個人質該有的心理素質嗎?
還要看著外面的況,還要跟盛安寧聊天,十分的煩躁:“你閉閉,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你。”
盛安寧可以確定,這個男人緒已經崩潰到極點,或者就是抱著死的來賭。
好在他的緒讓他站立不穩,晃中半個腦袋了出去。
一聲巨響。
盛安寧閉上眼睛,覺左邊臉和脖子噴濺上不熱流。
心里一個臥槽,就算膽子再大,也知道噴出來的是什麼,倒在地上那一刻,胃里也翻江倒海的難。
有公安趕過來扶著離開,還算好心地拿不知道什麼東西,給了臉。
盛安寧被安置在車斗里時,就見周時勛腳步穩健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