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繼品食品曝出被宜盛資本收購的新聞後,另外一件新聞也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楊宏富竟然是個強犯。
起訴的人,正是他現在的妻子,蕭潤麗。
很多人表示好奇,既然是這樣,那蕭潤麗為什麽還會嫁給楊宏富呢?這不是恨他都來不及嗎?
有知人士,當初不報警是因為蕭潤麗沒有證據。而且楊宏富那個死不要臉的還拍下了蕭潤麗的視頻來要挾,蕭潤麗嫁給楊宏富是無奈之舉。
那蕭潤麗怎麽現在忽然又敢起訴楊宏富了?是因為有證據了?
確實有證據了,而且那些證據就來自楊宏富本人——他對他當初做過的事供認不諱。
蕭潤麗報警後,楊宏富立刻被抓捕,而且一猶豫都沒有,老老實實就將自己十幾年前做的事全都代了,甚至還拿出了當初拍來威脅蕭潤麗的視頻,可以說是認證證俱全。
這件案子辦起來十分簡單,隻等法院定罪。
“他倒是很配合。”蔡汀蘭看著新聞說,“惡有惡報了。”
沈愉笑了笑:“是配合。”
他敢不配合。
前幾天,讓阿興將楊宏富給帶來了水月灣,關在了地下室裏。
阿興其實也沒用什麽特別可怕的手段,就拿出一點刑,熱無比地給楊宏富介紹了一下每種東西的用途,就將楊宏富嚇了個肝膽俱裂。
之後,不管他們再問什麽,楊宏富都老實配合了,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對那些刑就用到他上。
陸薑則道:“我還聽說,楊昊和楊卉都不為楊宏富奔波了,就連律師都懶得給他好好找了。”
蔡汀蘭無所謂地道:“估計是沒錢了。”
陸薑大笑起來。
沈愉深以為然。
是,他們是沒錢了。
公司沒了,房子沒了,流資金被凍結了,現在能弄些錢讓自己吃飯就不錯了。
聽說楊昊和楊卉都開始向昔日的朋友借錢,那些朋友們對他們避之不及,不過都還拿了點錢出來打發他們。看這意思,借出去的錢就沒打算再要回去,就當和他們買個了斷了。
和蔡汀蘭以及陸薑聚完餐,沈愉回了傅氏集團大廈,在公司樓下見了傅時予。
他正靠著一輛包的跑車,抱著一束紅玫瑰,深款款地看著沈愉。
沈愉頭皮一麻。
“沈愉!”傅時予已經走上前來,將手裏的玫瑰花遞給了,“我這段時間都沒給你送花,你是不是不習慣了?”
沈愉:“?真沒有,你想多了。”
這段時間很忙,忙得早就忘了還有傅時予這麽個人。
傅時予自顧自道:“我前些日子出國了,所以一直沒來找你。我說過要好好追你,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說實話,沈愉見到現在這樣的傅時予,竟然還有點不習慣。
一個慣來自大張狂的人忽然開始好聲好氣地和你說話了,給人的覺不是他改邪歸正了,而是他中邪了。
傅時予就他媽的像中邪了一樣。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他出的這個餿主意。
傅時予又道:“對了,還有件事,楊卉前幾天去找我了。”
沈愉的表沒有任何變化。
“說以後想跟著我,我當時就笑了,長得那麽醜,跟著我我會要?”傅時予又恢複了那種張狂的欠揍樣,“媽的,以為和我睡了兩次我就真能看上了,靠,老子眼怎麽可能差到那種地步!”
再看向沈愉的時候,傅時予又笑了:“你別擔心,我沒理。”
沈愉:“……我倒也沒有擔心。”
有什麽可擔心的。
楊卉窮途末路了,自然會想辦法去找別人求救。就算找到了傅時予上,又如何?就算傅時予真的和在一起了,又如何?楊卉還能趁著傅時予東山再起?
一加一等於二,但是兩個沒腦子加在一起不等於有腦子。
“我還有事,就先進去了。”沈愉道,“這花,以後你也別送了,其實沒勁的。”
傅時予的臉有些不好看了:“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沒什麽可發展的。”沈愉直言不諱,“你因為我的臉看上我也好,是真的喜歡我也罷,都沒什麽用。”
傅時予的臉沉沉的:“因為傅臨淵?”
沈愉沒再說話。
覺得沒勁,和傅時予這種見起意的人有什麽好說的。
聽見傅時予在後道:“如果是因為傅臨淵,那我勸你還是省省。你和他更沒有未來。”
沈愉腳步不停。
“他馬上就要結婚了,他未婚妻來了。”
沈愉腳步一頓。
“果然是因為他。”傅時予追了上來,“我沒騙你,未婚妻來了,現在就在我家,正在和我爺爺商量和傅臨淵的婚事。未婚妻萬知禮,萬家的千金大小姐,你知道萬家嗎?國際豪門。”
“噢,謝你的提醒,看來我的確要為我老板準備新婚賀禮了。”沈愉笑著說。
竟然沒有在臉上見到傷心、失落等緒,傅時予有些不著頭腦了。
這人到底怎麽想的?既然喜歡傅臨淵,那為什麽不難過?
打發了傅時予,沈愉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以為自己沒有到傅時予那些話的影響,可是這一上午,心不在焉的,什麽都沒看進去。
腦海中一直在浮現那位金發郎。
已經來了嗎?就在傅家,商量和傅臨淵的婚事?.伍2⓪.С○м҈
這也好,結婚之後,傅臨淵總不會再和怎麽樣。
但也不對,傅臨淵那種人,誰說得準。
他可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麽所謂的“道德觀念”這碼事。
事實證明,傅時予沒有騙沈愉。
因為很快就見到了萬知禮。
而且就在水月灣。
下班回去,一開門,卻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背影纖細苗條,尤其那一頭金發,相當矚目。
回過頭來著沈愉,神高傲,儼然是這裏的主人。
四目相對,都沒有在彼此眼中看到什麽,卻又好似看到了許多。
沈愉想的是:的眼睛的確和自己很像。現實中看起來,比照片裏還要像。
還是萬知禮先開的口。
以一種打量商品的目,將沈愉上上下下掃了一遍:“你就是沈愉?一直纏著遠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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