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來,兩人從里面出來。
看宋瑤皺著眉頭,陸長空道,“別急,小皓他們已經去周圍的鄉下村里去找了,那些人能在這里聚集好幾天,肯定就是周邊的村民,總會有人認識他們的!”
宋瑤點點頭,下了心里的一疑。
警察的意思是,這些人在這里聚集這麼多天,卻沒有擾別人,偏偏那天就打劫了宋蟬,覺倒像提前蹲點似的。
所以他們還排查過宋家有沒有結仇。
可他家一家子老實人,做飯店生意又講究個和氣生財,不說宋國樁這種老實憨厚從不與人爭執的漢子,連王招娣近年脾氣也收斂多了。
飯店也因為背靠著縣政府,也沒什麼人敢來找不自在。
要說真結過仇的,就是宋大伯一家。
可宋靜現在都進去了,宋大伯整天爛醉如泥,家里又有宋春生看著,哪可能過來找家麻煩?
而且宋蟬也說過,那些人開始是想要錢,后來看形不對,主要把錢給他們,他們卻一點不在意,反而要欺負……
這就奇怪了,如果他們真是來要錢的話,那肯定是知道家背景。
想要欺負宋蟬這膽子就太大了,本地人都知道宋家和楊縣長,搶一筆錢跑路是有可能的,可對宋蟬下手,除非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就說明他們本不認得宋蟬,所以想當是普通孩子一樣欺負!
那麼問題就來了,宋蟬平時很出門,更沒從這條街道走過,那天晚上是因為太晚了,才抄了近路回家從這邊走。
那些人提前蹲點本說不通,他們怎麼知道妹妹會從這邊走過?
如果巧,那這條巷子這麼偏僻,住的人很,那些人想打劫有錢人的話,為什麼會守在這里?
總而言之,這件事著奇怪!
宋瑤想著,腦中就冒出一個念頭,如果這樣子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能說的通了,就是小武和這些人是提前串通好的!
可這個念頭一出,就立刻否認了。
小武為了救妹妹傷的這麼重,脾臟都讓捅了,怎麼可能和這些人是一伙!
覺這樣想一下都有種罪惡愧疚!
立刻把腦海中的念頭驅靜,看擰著眉頭,陸長空道,“別想了,這些人肯定會被抓住的,到時候怎麼回事就清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武家那邊,只要把他姑姑解決了,二就沒事了。”
“嗯。”宋瑤也不再多想。
兩人回到醫院,說來也真巧,武翠蘭正好過來了。
現在已經完全把宋嬋當了的侄媳婦兒了,對一點也不客氣,見面把給小武帶的住院東西給了。
為了讓小武休養好,宋家特意給他定了個單人病房。
武翠蘭對這個安排很滿意,笑的道,“親家大妹子,還是你們想的周到,等剛子轉來普通病房,就讓小蟬留下來照顧他,他們年輕小夫妻,在單間里也能親近親近……”
王招娣的臉瞬時黑了。
他們激小武,自然想讓他住院舒服一些,可從武翠蘭里說出來,讓王招娣直想一個大耳刮子就扇到臉上!
好端端的閨,憑啥要留在醫院里伺候個男人?
雖說兩人領了證,可到底也不是真的定了親事,宋蟬要留下來日夜的照顧小武,那才真的名聲全完了呢!
王招娣一張,剛想說話,旁邊的謝桃已經忍不了了,直接就道,“小蟬還要回去準備上學的東西,就不用留在醫院了,讓我家春生過來照顧就行!”
“那怎麼?男人手大腳的咋能照顧病人?再說剛子都是男人了,不照顧著誰照顧?上學還能有男人重要?再說了,我這可是好心,他倆剛結婚,新婚夫妻正是那里調油的時候,剛子心里一高興,也能好的快一些!說不定在去學校前就能把房給辦了,說不定還能一舉懷上……”
看大庭廣眾的就說什麼房,還大嗓門嚷嚷著生怕別人聽不到,宋蟬的臉先是漲紅了,接著就氣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死死了拳頭。
而武翠蘭看到臉紅,還笑道,“喲,這就害了?這有啥啊,如今你也不是那沒嫁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我還得教教你……”
正說的起勁,冷不丁就聽到后傳來一道聲音。
“教什麼?房?我只知道以前舊社會那院的老鴇才做這不要臉事呢,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干這個?還生怕別人不知道,說的這麼大聲,這是仗著一把年紀了,臉都不要了?”
宋瑤一過來,就看到這個中年人當著自家人面正囂張的咭咭咯咯。
況且說的那是人話?所以毫不客氣張就罵!
武翠蘭聽的不對味,回過頭,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宋瑤和陸長空。
的眼眸立時重重一。
為懷安縣人,誰會不認識宋瑤和陸長空啊!
他倆可是縣里的大名人,前些年每年的表彰大會都有他們!
在發洪水期間,宋瑤捐了那麼多錢,是楊縣長親自給頒的獎狀。
還有陸長空,汽修廠的副廠長,手下管著五六十號人呢,聽說還跟派出所的人有關系!
聽說有個宋瑤的姐姐得罪了他家,就讓他給整到牢里去了!
一想到這里,武翠蘭心頭就有點慌。
可是知道這兩人不好惹的,原以為宋瑤現在在京里,這邊發生啥也顧不著,所以才敢教唆侄子對宋蟬下手。
沒錯,小武這件事完全是教唆侄兒干的。
侄子有多喜歡宋蟬,沒人比更清楚了,對這件事是不得了呢!
現在誰不知道宋家有錢!
兩家飯館子開的紅紅火火,尤其是那家珍饈閣,連縣長都常來這邊吃飯,珍饈閣已經儼然了懷安縣的招牌。
宋蟬可是宋家的二姑娘,不有個有本事的姐姐姐夫,自也厲害,居然考上了京里的大學,說是飛出去的金凰可一點不為過!
這只金凰要能飛到家里,那可不是天上掉金子的大好事?
如果是別人,有這心思也不一定,可那個向來被視為累贅的侄子居然走了狗屎運,被宋瑤收了徒弟,而且宋家人也對他很好。
也不怪他敢生出這麼大的心思!